‘但沈公子會吹笛子呀,他吹的笛子那麼好聽。”喜兒聽著淩小落的話,頗對淩小落所言不解。
“笛子吹得好聽有用嗎?能當飯吃,當衣服穿,當銀兩使用嗎?笛聲好聽?!哼,就能將我救出去,不讓人輕薄嗎,能讓他娘親娶我為妻不用在這兒陪酒買笑嗎?…..”這一連串的反問,問得喜兒啞口無言。
“還有那個寧公子,他也願意幫小姐的。”喜兒想了一會兒,又道。
“寧公子?現在看似乎是個好人,但我到現在也不知道他的來頭……有些人,你很難看得透他。”
淩小落想起寧公子或文雅或戲謔的說話,那張人皮臉具下,是怎樣一張臉孔?
沈公子情癡,五皇子義重,但這個寧公子是為情,還是義?平白無故的幫自己?又是為了什麼?
“總之,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不為權,便為財,再不就是色!”
“喜兒,小姐我誰也指望不上,隻有自己才是最可靠的!”淩小落最後下了結論。
…….
屋內淩小落和喜兒說話聲音雖低,但伏身窗外的寧公子聽力極好,自是將二人對話一字不漏地聽了去。
聽得二人對答,寧公子在黑暗之中現出一絲笑意。
聽得淩小落這番說話,他便可確定她並非什麼內探,隻是單純的罰沒教坊的尋常犯官女子。
又覺得這個淩小落不僅說話有趣,而且其言論驚世駭俗,與自己所接觸女子都大有不同,頓覺無比新鮮。
再聽得屋內,兩人聲音漸歇,有水聲嘩嘩響起,自是淩小落在沐浴更衣,忽想起她那天醉酒時落於水中的玲瓏身子,身體不禁燥熱起來。
身形一晃,離了平房,便朝前園秋娘住所奔去。
秋娘已經就寢,聽得房門三長兩短的“剝啄”之聲,心中一陣驚喜,忙翻身而起,羅襪不著,就奔去開門。
門一開,寧公子便一把擁緊了她,嘴唇堵上她的嘴,溫潤的嘴唇落到秋娘的唇上,再細致迂回的深入她的齒唇之間,這從來沒有過的熱烈深情擁吻將秋娘吻得心慌氣促。
他用腳將門關上,伸手將秋娘身子打橫抱起,便直往裏間大床走去。
他將秋娘放置床上,身體便壓上秋娘的身子,此刻他的腦子,全是淩小落雪白柔滑的身子。
他將秋娘腰間的衣帶用力一拉,秋娘便敞開了懷,一時滿室春光。
“公子,公子,慢著,我,我來了,來了月信”秋娘微微一掙紮,滿臉嬌羞地說。
“哦?”寧公子手微微一窒。便翻身而起,坐在床沿上。
“你的衣服”秋娘又驚叫道。
寧公子冰藍色錦袍下擺和前襟處,均染了一片血色。
“沒事,不用害怕,剛救了個人,才弄成這樣。”
“我幫公子寬衣,再讓秋紅提浴湯過來泡泡如何?等我身子好了,自然便能陪公子。”秋娘急急地道。
她怕寧公子不能與自己親熱,就此離去.
好不容易等得寧公子前來一趟,秋娘自然想與他待在一起。
“不打緊,好吧,你讓秋紅準備浴湯吧。”寧公子有點神不守舍地說,他的眼前,晃動著的盡是淩小落的身影。
等到秋紅將毛巾遞上,才恍然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