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看這兩個丹藥有什麼效果,要不把他們一起吃了吧。”劉種邊想邊拿了一杯水,把兩個丹藥都吃了然後喝了一口水。突然劉種覺得嗓子有些幹,並且身體有一些熱,然而不幸的事情發生了,“表弟,你在嗎?你還好嗎?你怎麼不說話啊?你不說話我進去了?”劉種的表姐一隻手拿著一杯牛奶,一邊退開了門,劉種本來想說別進來的,但是他嗓子卻特別的幹,說不出話一般。
劉種的表姐看到劉種一隻手扶著床,一隻手捂著嗓子,半跪在地上,劉種的表姐看呆了,過來一兩秒她快步走上前去扶著劉種急忙說道“你怎麼了,怎麼回事啊?”劉種的眼睛突然一個閃著金光,另一個卻閃著有些攝入的紫光。劉種這個時候突然抬起了頭,劉種的表姐看到之後也突然沒了力氣。這是劉種好像發瘋了一樣撲倒了劉種的表姐。瘋狂的撕扯著表姐的衣服,在撕扯表姐衣服的時候碰到了櫃子,這時候劉種的父母都聽見了這個聲音然後都跑到樓上敲著劉種的房門,劉種的表姐聽見了敲門的聲音,劉種的父母忙問“怎麼了,咋樣了,沒事吧。”劉種的表姐慌忙說到“沒事,他沒事隻是把腳磕到了櫃子上,沒事,讓你們操心了。”劉種的父母聽到了這話也就沒說什麼就下樓回到了他們的房間。
劉種像瘋了一樣的把自己的表姐放在了床上,然後狂暴的把自己的異物插進來表姐的身體裏。劉種的表姐一開始還反抗,但是看到沒有用,所以也就順從了,之後就開始了最原始的活塞運動。(活塞運動的具體內容就不說了,我怕被和諧)
第二天早上,突然被刺眼陽光照醒了,然後習慣的看了一下床頭的時間,一下子想到了這不是自己後來的家,但是這麼一抬頭,一下子感覺到了自己身旁的異常,看到了一個麵帶溫柔的女人躺在自己的旁邊,劉種的腦袋一下子楞了,這時的表姐也醒了,劉種慌張的說“我不是故意的,這不是真的自己,我會對你負責的”,劉種的表姐看了一眼他慌張的樣子微微一笑說到“沒事,叫我雅欣吧,我也不用你來負責。”劉種一下子又愣了。看了看表姐,這時的表姐已經穿好了,但是走路還是有些別扭,他就默默地看著表姐走出了房門。他一下子想到了什麼,趕快起身把背疊了,然後看著床單上的血跡,然後快速的把床單撤了下來,折了起來整整齊齊的放在了櫃子裏,也快速的去洗漱了,這時的表姐也快要收拾好了,然後劉種像往常一樣去找表姐一起吃飯,這時他的父親對著劉種說昨天晚上怎麼回事,叮咣的,毛楞的,劉種這是尷尬的撓了撓頭,這是劉種的表姐急忙說到“沒什麼就是昨天劉種突然磕到腳了,磕到了櫃子上。”,劉種也趕快的說到“對對,就是這樣,我昨天做健體操呢。然後就磕到腳了。”然後劉種又撓了撓頭。這時劉種的父親又要問什麼,劉種一看怕說多了露餡,這時劉種的母親來了說到“快去再洗一遍手,在餐桌上還撓頭。”劉種一聽到這話心裏突然想到這可真是親媽啊,想什麼幹什麼。劉種邊想著邊快速的跑到了洗手間。
這時的劉種的母親,“昨天晚上怎麼回事啊,雅欣你和我說是不是劉種欺負你了。”劉種的母親微笑著問到。劉種的父親也微笑著看著劉雅欣,劉雅欣很快就臉紅了,劉種的父母也早看出了早上劉雅欣的異常,但是沒有說破,其實劉種的父母還是挺喜歡劉雅欣的,因為劉雅欣是劉種的叔叔撿回來的,劉種的叔叔也是吧劉雅欣培育成劉種的童養媳的心裏,其實劉種的叔叔不但有錢,還非常疼劉種的,因為在重生以前劉種18歲上完高中時出去當兵時,劉種的叔叔就很支持他,但是不知道他要當的是雇傭兵,要不然劉種的叔叔知道他要當這麼危險的兵肯定不讓,而且在他不在的這五年中一直照顧著劉種的父母,而且還老是給劉種寄一些不用他掛念信。在劉種父親去世的時候,還給了劉種父親一個風光大葬。還是單說說劉雅欣吧,劉雅欣在劉種的家裏其實也是看出來劉種叔叔的意思,但是她並不想當童養媳而且還比劉種大兩歲所以她就一直沒有說破而是當著劉種的表姐。
然而這時劉種也洗完了手,看著小臉微紅的劉雅欣和兩個微笑但是眼裏帶著曖昧的父母,心裏不由得一抽,這比那五年內遇到危險和被人背叛是還感覺到不安,這時劉種的表姐也看到了他的樣子,急忙打岔說到“我們還是快點吃飯吧,一會我們上學都遲到了。”,劉種的父母也感覺到了有些不妥,然後也就開始出去了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