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二十五是大周朝一年一度的紅廟節。
楊耀宗從典籍中了解到大周朝的節日基本與楊耀宗前生節日相同,都有新年,上元,中元,下元,中秋。。。。。。等節日。但是沒有端午,重陽節。但也多出些其他節日,例如這個紅廟節。
紅廟節原本其實就是一場大廟會,廟會上來自南海北的吃的穿的玩的用的都有。起先在這一,主要還是商人們互相洽談合作,對於一些新興事物的推廣。慢慢的知道的人多了,這一來這遊逛的人也多了起來,漸漸的又演變成才子佳人啊都帶著麵具與那些商人一樣來逛這廟會。而且晚上最為盛大熱鬧,還有煙花可以欣賞。
前一楊耀宗便聽丫頭嘰嘰喳喳的給他講這個節日有多麼多麼好玩,似乎很想去的樣子。楊耀宗見丫頭講的眉飛色舞,興高采烈的樣子道:“這帶著麵具參加這種大型聚會,除了商人大半還是才子佳人,估計是怕去那種人多物雜的地方湊熱鬧,還有些不好意思才想出的辦法。既然有才子佳人,還有這種神秘的猜猜感,不可避免的便會有一些風流韻事,愛情佳話吧。”
丫頭恰逢情竇初開的年紀,聽到楊耀宗什麼風流韻事,愛情佳話不免低下頭,絞著手指紅著臉聲笑道“姑爺的真對呢。”
楊耀宗經過這半個月的將養,身體早已康複,但還沒有出過南宮府,見丫頭靦腆的樣子笑著道“那晚上我們也去湊湊熱鬧,當然,我隻負責湊熱鬧,畫啊你可以去相相親,相中哪個才子了告訴姑爺我,姑爺幫你搶來,與你湊做一對,嘖嘖,這也是一場愛情佳話呢!”
丫頭見顏耀宗那壞壞的調笑,有些氣惱的跺跺腳道:“姑。。。。爺!畫。。。。。。畫也隻是去湊熱鬧的。姑爺要那樣,我就。。。。。。我就不去了。”
楊耀宗看著眼前這個羞赧的丫頭哈哈笑著道“哦?你當真不去?我可是要去的哦。本姑爺風流倜儻,英明神武,雖不能成就什麼愛情佳話,萬一招來一場風流韻事,你就不替你家姐著急?”
丫頭臉色變了變看了看四周,卻見顏耀宗那壞壞的邪笑知道他是在調笑自己卻也聲哼了聲道:“姑爺,莫要開這種玩笑,讓其他人聽到了對姑爺不好的。”又聲咯咯笑道:“姑爺您還真看不出英明神武呢。晚上帶上麵具卻又看不出您風流倜儻了。”
楊耀宗想想現在自己也就一米七二的個頭。估計隻有11多斤,瘦的跟個竹竿似的。還真看不出風流倜儻,英明神武。
已入暮。
畫作為南宮情憶的貼身丫頭,其身份地位與南宮府內的管家幾乎同等。吃完晚飯,丫頭安排好一切,與管家打了聲招呼,便帶著楊耀宗乘著已經安排好的馬車向秦淮河方向駛去。
南宮府位於金陵城東南,距秦淮河並不遠,步行過去的話也隻需兩刻鍾而已。
這是楊耀宗來到大周朝第一次踏出南宮府,楊耀宗掀起車窗簾向外麵看去。馬路平整幹淨卻並不十分寬闊,街道兩側有些店鋪跟攤販,茶樓酒肆客棧商鋪臨立其中。
今街上來往的行人馬車比較多,大多數的人流方向都與楊耀宗所乘馬車行駛方向一致,估計都是去秦淮河畔參加紅廟節的。所以馬車的行駛度並不快。
楊耀宗東瞅瞅西望望,突然見一個二層樓的房頂站了一位一席白裙的女子,女子頭戴麵紗,晚風拂過,衣袂飄飄。楊耀宗目不轉睛的盯著她突然有種“房頂有佳人,絕世而獨立”的感覺。想著打聲招呼,又怕把佳人從房頂嚇下來,於是向著佳人隻是隻是揮了揮手心道“爬那麼高幹嘛,房簷那麼陡,站的高望的遠麼?”
白衣女子似察覺到楊耀宗的舉動,微微皺了皺眉頭,瞥了楊耀宗一眼,腳尖輕輕一點,人便似嫦娥奔月般飛了起來。從一個房頂躍到遠處另一個房頂,然後接著躍到更遠處的一個房頂,動作輕盈優雅而連貫,那柔美得的身姿,隨風舞動的白裙,轉瞬間變消失在楊耀宗的視線中。
畫見楊耀宗瞪大眼睛、張大了嘴巴認真的看著車外,以為楊耀宗是因看到大周國都京城的繁華而感到驚訝,便笑著道:“姑爺這是第一次參加紅廟節吧?”
聽到丫頭的聲音楊耀宗從剛才女子給他帶來的震驚中回過神來,心裏還在恍惚中,默默的點了點頭,但那女子所展示的功夫所帶給他的震撼,楊耀宗麵上的激動跟不可置信的表情確實沒有掩飾。
接著又聽到丫頭繼續:“其實像新年,上元佳節跟中秋節都要比紅廟節還要熱鬧呢!紅廟節主要還是像逛廟會的樣子,但是上元節跟中秋則不同的。都有各個的青樓藝坊出節目比賽演出的,選花魁啊!選行啊!才子們為得佳人青睞鬥詩詞歌賦啊!要比今熱鬧的多呢!姐前幾年也愛參加這類節日的,對一些詩詞歌賦跟表演啊做一些品評。能得到姐評價的人都很高興的。姐寫的詩詞都是才子佳人競相收藏的作品呢!隻是最近這幾年姐參加這類活動少了,即使在家也不參與了。”丫頭到後麵聲音低了下來,似在想念心疼自家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