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楊耀宗依舊早起鍛煉身體。畫見到楊耀宗做著那古怪的體操及一些動作早已見怪不怪。姑爺是鍛煉身體呢!
楊耀宗還是一直在自己的房間用飯。此時早餐剛用過沒多久,楊耀宗正在練習用毛筆寫字,這是他給自己加的每日必做項目。畢竟在這個朝代毛筆字還是要會寫的,雖然寫的不怎麼好看,但隻要慢慢勤加練習,做到字跡清晰工整還是可以的。
“姑爺,布魯諾來了。”畫敲敲敞開著的屋門對正在寫字的楊耀宗道。
楊耀宗早已吩咐畫布魯諾來後便帶著他來自己這裏。
“嗯”楊耀宗放下筆,走到門口的臉盆處洗手。畫走到桌子前整理筆墨紙硯。
“一會讓人把布魯諾帶來的植物都搬到後院池塘東北麵那塊空地處。搬的時候讓他們心些。“楊耀宗洗完手用手巾擦著手道。
“嗯,好的姑爺。”收拾完筆墨紙硯的畫又走到楊耀宗身邊將臉盆中的髒水緩緩倒入旁邊的一個木桶裏,然後放置好臉盆道:“帶布魯諾來時的路上已經與他簡單講些府裏的規矩,隻見他點頭,也不知道他聽懂沒有。也給他指出了哪些地方可以去,哪些地方是不能去的。休息的地方也給他安排好了。就在郝管家隔壁的房間。昨夜便於郝管家明了布魯諾的事情,郝管家也同意了。剛才也帶著布魯諾見過郝管家了。”畫仔細的與楊耀宗彙報著。
楊耀宗聽畫將事情安排的妥妥當當,心中讚道這才年僅十五歲的女孩,不愧是南宮情憶培養的。辦事果然條理清晰,麵麵俱到。
畫隨著楊耀宗一起出了屋,便徑直去前院安排楊耀宗吩咐的事情。
楊耀宗見布魯諾有些拘謹的站在通往自己房間的路口處。笑著向布魯諾走去,布魯諾見楊耀宗走過來忙迎上前去。楊耀宗道(法語):“布魯諾你好,今日你便正式入南宮府做事了。隻要你以後盡心盡力好好做事,我絕對虧待不了你的。”
布魯諾連忙點頭應是。
楊耀宗帶著布魯諾又在府中轉轉,讓他熟悉下府中的地形。又將畫與布魯諾過的府中的一些規矩與布魯諾了。其實南宮府本也沒太多規矩,隻是告訴布魯諾多注意下言行舉止就行。畢竟他們國家的禮儀在大周並不適用。路上遇到一些丫鬟與家丁,上前與楊耀宗見禮。他們看到楊耀宗領著個長得人高馬大的番人,走在府中。還邊走邊用他們聽不懂的語言交流。也隻是好奇的瞧上幾眼,然後回去私下裏議論一番。
“咱們姑爺好像並不傻傻的啊?而且人也長的很英俊。”
“就是就是啊。還會用那嗚啦嗚啦的番語與那番人交流呢,很厲害的。”
“聽那番人是姑爺親自請回來的,好像打理花草的。還被安排住在郝管家旁邊的屋子裏。”
“啊?真的假的啊!一個打理花草的竟然可以住在郝管家旁邊那屋。“
“真的呢,早上我親自見到畫帶著那番人叫布什麼的去郝管家那裏安排的“
一群丫鬟閑著沒事事嘰嘰喳喳的一個個紅著臉當成趣事聊著。。。
畢竟那是主子的事情不是丫鬟跟家丁可以管的。但是私底下八卦一下還是被她們當成樂趣的。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楊耀宗每日除了練字讀書鍛煉身體外,還每日都與布魯諾研究打理著那些植物。偶爾出府一趟,也是帶著畫同布魯諾去布魯諾原來的院打理那邊的植物。似乎楊耀宗對這些東西很是感興趣。
畫倒是常常提醒楊耀宗“姑爺你是讀書人呢。不能總做這些下人做的事情呢。姐知道了會生氣的。“
楊耀宗卻是笑笑隨意的答道:“姑爺我可不想做四肢不勤,五穀不分的讀書人。做這些也是在運動。你看姑爺我是不是長壯了長高了。“
畫每日都與楊耀宗在一起,不覺得他有太多變化。但聽楊耀宗一,她便自己打量著他。半後雀躍的道:“姑爺真的長高長壯了些呢。比前些日子看起來精神多了。”完自己的臉也變的紅紅的。
時至六月中旬,氣開始變得悶熱,太陽變的懶懶的撒著陽光,風也變的柔柔似少女在嗬氣,空氣中都似含著水珠,濕濕的糯糯的。這一,雨開始纏綿而淅瀝的下著。京城進入了梅雨期。
秦淮河烏衣巷別致的院內,有一位身著粉色絲綢長裙的窈窕玉人。這位窈窕玉人正是音如歆。這個院子平時不會有人來。於是她在涼亭裏側放置了一個竹製涼榻,慵懶的躺在上麵,隨手便可撥弄身前石幾上的古琴。
與楊耀宗自上次在院分別,她便也開始忙碌。讓勤王大世子在重重的監視下而離開京城安全的到達勤王身邊,雖本身大世子也會做安排,但她也免不了多費些心思鋪設一些環節,或者對一些能預料到的突事件,提前布置好解決的辦法。
她每日忙忙碌碌,還要經常幫著勤王大世子應付一些在她眼中無聊俗耐的場合。而勤王大世子景旻卻是很享受與音如歆成雙入對結伴而行的參加各種聚會時,吸引那些人的目光,有讚賞,有羨慕,有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