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情自古傷離別?哼!看你那兩位嬌妻,卻不知道你是與哪位嬌妻傷離別?詞是好詞,你這人嘛……”一個嬌嫩的女孩聲音,著還算流利的漢語,卻帶些著異族的口音,自楊耀宗身後傳來。
楊耀宗轉身看到一個身著類似他前世時見過的蒙古族少女所穿的服飾,紅顏色的衣裙,做功針線極其精細,黑色的翻毛長皮靴,靴麵及靴筒上繡著紅花綠草,做功繡功也非常的精致,僅看這身裝束就可以猜到這個女孩出生在富貴之家。女孩看年紀差不多十五六歲,個頭已到楊耀宗的鼻尖,可卻已經長相妖豔,尤其配上她兩個圓潤的耳垂上墜著的翠綠色水滴狀的耳墜兒,更顯她妖冶媚人。但她還是帶著少許稚嫩的麵孔,也增添了她的可愛靈動。女孩一頭烏被梳理成十多條辮,其中有兩縷分別垂在前側耳畔,一縷衡繞額間,其它辮則披散在腦後。楊耀宗仔細觀察下現這個女孩的瞳孔竟然是藍色的,而她此刻正傲氣的仰著頭,撇著嘴,背著手,鄙夷的看著自己。
張烈也偏頭向女孩看去,悄悄對身邊的楊耀宗:“看她的模樣裝束應該是突厥女子。”
大周雖然在與突厥開戰,但並沒有禁止兩國的商貿往來,所以還是有很多的突厥商人來往於大周采買物品。
楊耀宗對張烈點點頭微笑,隻當那異族女孩生性活潑淘氣不予介意。並沒有理會那異族女孩的問話。正欲轉身與張烈離開此地,卻被那異族女孩拍了一下肩膀,隨後聽到女孩有些懊惱的聲音:“喂!”
楊耀宗心情不是很好,當真不想理會這無理取鬧的異族女孩。蹙眉轉身道:“姑娘,你可是在叫我?”
異族女孩瞥了楊耀宗一眼道:“不是在叫你,我又是在叫誰?”
楊耀宗看看四周道:“可是我的名字又不叫‘喂’。怎麼知道你叫的就是我?”
異族女孩蹙眉道:“可是我拍你了啊!”
楊耀宗哼笑一聲道:“船上人多偶爾碰撞難免有之,再姑娘你可知道,男女授受不親?我又怎麼能猜到,一個姑娘會主動來碰我?”
異族女孩秀眉倒立惱道:“誰碰你了!我是拍你肩膀!”
楊耀宗挑挑眉頭看著她,一副果然還是你主動碰我了的表情。
周圍一些圍觀的船客都看著這個異族女孩惱火的樣子竊竊笑著。也有些人在惋惜好一個漂亮的女孩隻可惜是是個胡人女子,不知禮儀,不守禮節。
同時有一男一女棲近異族女孩身邊,男子是個光頭魁梧大漢,看樣子有三十多歲,瞳孔的顏色與異族女孩一樣是藍色,身材與楊耀宗見過的周髯不遑多讓。而女子看模樣應該是中原女子,不過裝束卻與異族女孩裝束一樣,長相也頗為秀美,看模樣也就十**歲的樣子。隻見這一男一女分別站在異族女孩身邊,恭敬的聲與異族女孩交談談著。他們話的聲音壓的很低,但偶然可以聽到他們的哇啦哇啦的話語,楊耀宗猜到他們是在用自己民族的語言話,而且這種語言楊耀宗並不懂。
楊耀宗轉身欲走,就見那胡人女孩蹙眉不耐煩的對那一男一女擺擺手急忙叫住楊耀宗道:“喂!你叫什麼名字?“
楊耀宗偏頭看著她道:”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哼!都大周是禮儀之邦,我問你問題你不回答,問你名字你也不告訴我,這便是你們大周所謂的禮儀嗎?“異族女孩嗤之以鼻的道。
楊耀宗周圍的乘客都有些氣憤的看著這個不懂禮貌的異族女孩,同時也都期待著楊耀宗的回答。
楊耀宗轉身歪著頭看著眼前姿色豔麗的異族女孩,似笑非笑的道:”禮儀?姑娘你是在與我談禮儀嗎?“
隻見異族女孩上前一步昂挺胸道:“誰是姑娘!你哪裏看我了?我當然是在與你談禮儀!“
楊耀宗上下掃視一下異族女孩,在她胸前那對脹鼓鼓的胸脯片刻,心道這麼的年紀,竟然就有如此規模的胸脯,還當真是不。楊耀宗有些尷尬的輕咳兩聲道:”你可知道要與人談禮儀先自己就要懂禮儀。……咳咳……請問你可曾聽過,己所不欲,勿施於人?“
異族女孩注意到楊耀宗看著自己胸脯的時候表情變化,又想起自己問的話,而導致楊耀宗看自己的那個地方,不禁有些羞赧。卻依舊心中鄙夷道看他長的似模似樣的,原來確是個色狼。哼!中原人果然多偽善!又聽到楊耀宗對自己的提問,不禁蹙眉嘀咕”己所不欲,勿施於人”?
異族女孩身邊那名看模樣似大周女孩的女孩貼近異族女孩耳邊,瞥著楊耀宗,然後對異族女孩低語幾句。
楊耀宗隱隱聽那低語的女孩的依舊是他們剛才的語言,搖搖頭無奈的笑笑。
隻見異族女孩點點頭,然後對身邊的女孩笑笑,便對楊耀宗撇撇嘴瞪著他道:“‘己所不欲,勿施於人’的意思就是自己不想要的東西,切勿強加給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