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大巫師振臂大笑,依舊盯著楊耀宗,了句突厥話。
就見他身後一個巫師,將一隻刻有古怪花紋的銅碗放在大巫師手中。
大巫師托舉著銅碗放置在楊耀宗身前的桌上,而後跪下去恭敬的拜了幾拜。其他巫師也皆都恭敬的跪拜在楊耀宗麵前。
此時此地靜謐異常,廖七娘與慕清涵隱在不遠處的人群中,看著這一切。廖七娘緊緊的握著手中的劍,隨時準備出手應對對楊耀宗的不測的狀況。
就在楊耀宗越來越覺得自己被選中當做祭品的時候,就見大巫師跪在地上,垂著頭,雙手托舉著一把短刀伸到楊耀宗麵前,高呼了一句。
楊耀宗心道壞了壞了,這難道是要我自己將自己的頭顱割下來,奉為他們祭品嗎?可再次望向阿伊時,卻見不僅阿伊,就連伊然可汗都麵現激動的神色,至於默哆與劼智略看向自己的目光除了激動明顯還帶著些崇拜。
就在楊耀宗心中呐喊這是什麼情況!老子可是不會做你們的祭品的時候,瑟烏終於在他耳畔低語道:“大人,大巫師祈求您用這把短刀引一些您的手心血到這個碗中。”
楊耀宗一聽原來是向自己要一些手心血,雖然也挺疼的,但心卻是稍安下來。
楊耀宗拿起大巫師手心中的短刀,隻見短刀手柄是一隻雕刻的栩栩如生的狼頭,狼口中銜著刀身,鋒利的刀刃在火光的映射下,泛著幽幽的光芒。
輕輕一刀自手心中劃下,刀上一滴血未沾,一條細而長的傷口卻是自楊耀宗的手心中顯現,而後溫熱的鮮血便自這道細痕中溢了出來。
廖七娘與慕清涵看的甚是心驚,正要踱步而出,卻是被楊耀宗示意著堅持忍耐的站在了原地。
血順著楊耀宗的手心不斷的流向那銅碗之中,另楊耀宗深感驚訝的是,明明自己僅僅是在手心輕輕劃了一下,還以為要攥緊拳頭才能擠出幾滴血來,卻不知為何手中的血卻像是被那銅碗吸引著一般,如細水般不停的流下,僅僅片刻那銅碗之中便已積累了半碗的血量。
這是大巫師才太起頭來,雙手甚是恭敬的托舉住楊耀宗留著血的手,然後將楊耀宗的手心向上,又將他的手敷在楊耀宗的手心之上,口中喃喃作語。當大巫師抬起手的時候,楊耀宗的手心傷痕已不再流血,而且已經愈合成一道細細的肉紅色紋路。
楊耀宗雖然見識過景翊君那出神入化的功夫,但對於這個突厥巫師所展露出來的異術依然感到很是吃驚。不禁有些好奇的仔細的打量起大巫師。
隻見大巫師蘸著銅碗中所盛的鮮血,再他自己的眉心點了一下,而後就見大巫師頭仰著,鼻中哼哼著詭異的調子仿若癲癇一般抽搐了起來。
大巫師始終都跪在楊耀宗的麵前,此時仿若打著擺子半左晃右晃的抽搐起來,直令楊耀宗有些擔心他會不會真的是犯了什麼毛病,身死在自己麵前。
漸漸的大巫師的身體終於不在抽搐,他仔細的打量著楊耀宗,激動的熱淚盈眶,雙手托舉起權杖,振臂高呼一聲,而後朝著楊耀宗俯身貼地的朝拜了下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