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言已一個月多未到學校,現在當然得去報道補假,畢竟自己還是想參加高考的。
他剛一走出大門,頓時隻覺視界清晰了許多,世間萬物都煥然一新。甚至那風中的輕塵、路人的心搏震動聲皆逃不過他的耳目。
周子言心中大奇,他細細的感受著周圍的變化,他第一次感受到生機蓬勃的美妙,第一次為泥土裏種子的萌發而感動,第一次為活著而熱淚盈眶。不知覺中,他竟當街大吼一聲,惹的路人紛紛側目。
現在離高考隻有一個來月,班級中學生大多在埋頭苦讀著,所以周子言悄悄從後門走進去,也沒幾個人發覺。
吳聊突然發現後麵有動靜,轉頭一看,卻見是周子言,不由喜道:“你小子怎麼又玩失蹤了,而且還消失了一個多月,連假也不請。哼,要不是我你早被開除了。”
周子言笑道:“說來話長呀,所以還是別說了,總之是多謝你了。”
“你說話口氣好像變了耶,不對,整個人都和以前不同了,看起來神采奕奕的,你這一個月該不會是在閉關修行?對了,那個冰美人也失蹤了,該不會是被你拐賣了吧?”吳聊在胡扯著,不過他胡扯的境界也真夠高的。
周子言笑而不答,抬頭在班裏尋找著,但卻看不到藍舞,心中頗為失落。過了一會兒才問道:“這些日子有沒什麼人來找我?”
“有呀,還是上次那兩個。不過那個老頭最近就沒出現,但七班的那個美女可是天天來問你的下落,你再等一會兒,她肯定又會過來了。”
果然,第一節下課後,薛雪柔弱的身影又出現在班級門口,她見到周子言,不由歡喜的走進來。
周子言連忙迎上說:“有話們到外麵說。”說著帶著薛雪走到操場上的一僻靜處說:“好了,你找我有事嗎?”
薛雪輕聲笑著說:“沒事就不能找你嗎?現在我父親病好了,真是多謝你了。”
周子言笑道:“那你是不是感動的想要以身相許呀,難怪天天來找我呢。”
薛雪臉上一紅垂下頭說:“我才沒有呢。我爸爸說要見見你,所以讓我來請你去我家一趟。”
“嶽父要見女婿,嗯嗯,我能理解。”
薛雪的臉已脹的通紅,聲音小的幾乎聽不見:“才不是呢,他說他要好好謝謝你。”
周子言見才幾句話就把她臊成這副模樣,於是也不忍心繼續調戲,隻好說:“好了,不逗你玩了。你回去跟他們說,他們的心意我心領了,就不必這麼麻煩了。嗯,不要把事情張揚出去就行了。”
“哦,你真的不來嗎?”薛雪卻是一臉失望之色。
周子言點點頭說:“我嘛,可是風塵異士,自然要神秘一點。不過以後你要是有事的話,盡可過來找我。”
“我想問你一件事,不知道可以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