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著昔羽愈發怪異且複雜的臉色,蘇末也漸漸覺得有些不對勁了。
她順著昔羽的目光看去,狐疑的盯了盯自己的腳,又盯了盯一旁君逸抽風似的耳根泛紅,又看了看長孫蘿頤滿眼擔憂的目光,再次轉回昔羽身上,皺眉問,“你在看什麼?”
昔羽眼神複雜,偷偷瞥了眼淡定自如的君逸,隱晦道,“郡主的玉足……”
蘇末一愣,“怎麼了?”
君逸瞥頭看她一眼,抿了抿唇,又將目光轉開。
昔羽蒼白的小臉微微紅,“……女子的腳是不能隨便讓男子瞧了去的。”
“嗯,就這個?”不就露個腳嗎?蘇末不怎麼在意的笑了笑,道,“沒多大事啦,君逸是大夫,看了就看了唄,我又沒少塊肉。”
昔羽一噎,“可郡主還未出閣,這要是傳了出去,會壞了郡主名聲的,日後嫁人有影響怎麼辦。”
“有這麼嚴重嗎。”蘇末抬起腳,無所謂的晃了晃,“哪來那麼多俗禮,本郡主才不信這個邪,大不了以後不嫁人就好了。”
“這怎麼行?”昔羽一臉錯愕,“郡主身份尊貴,所嫁之人定是人中龍鳳,怎能不嫁人呢?”
蘇末挑眉笑了笑,以肘撐著下巴,“本郡主今年不過十三歲,毛都沒長齊,你們就想著讓我嫁人了?”
昔羽頓時滿臉五顏六色調料盤似的,煞是好看,張了張嘴,她本想說十三歲也不小了,但想著還有君世子在,又隻好閉了嘴,神情微微窘迫,原本蒼白如雪微微漲紅,似是被憋的。
君逸神色一頓,眼角微微抽搐,這話說的……可真豪爽。
長孫蘿頤也是嘴角一抽,忍了又忍,還是沒忍住,抬手就收一個爆栗,高高抬起卻輕輕落下,“說的什麼話這是!”
蘇末噙著笑,揉了揉並不疼的腦袋,眨眨眼笑道,“我又沒說錯,本來就是一小丫頭,嫁什麼人呐?難道你就舍得這麼早把我送給別人?”
“誰說我舍不得?”長孫蘿頤輕哼一聲,掐著手指數落道,“你不會賺錢整天吃白飯也就算了,琴棋書畫詩詞歌賦女紅才藝更是一竅不通,腦子裏一片空白隻剩那個拓拔煜,為他要死要活的,本宮這張老臉都被你丟光了,你活這麼大,除了點花拳秀腿之外什麼都不會。既如此,老娘幹嘛做那虧本生意留著你?你當老娘銀子多啊?”
蘇末黑著臉看她,“本郡主有你說的那麼沒用嗎?”
除去那啥子女紅,琴棋書畫詩詞歌賦她哪一樣不是頂好的?就算她當真不會,現代那麼多名詩名詞,她不還可以照抄嗎?唐詩宋詞啥的她隨便搬一樣出來,還怕搞不定他們嗎?
什麼叫她不會賺錢?那是她初來乍到不想欺負他們傻!當年為了盡快適應家族那些糟心事,她什麼偷雞摸狗的玩意沒學過?隨便拿一樣出來,都給把他們騙光光!
還花拳秀腿?咋花拳秀腿啦?
她會煉丹他們會嗎?
她會禦琴他們會嗎?
不會吧傻蛋!
蘇末麵上黑著臉斜睨長孫蘿頤,眼底深處卻是得意洋洋的傲然,瞧不起本郡主沒關係,等咱哪天興致勃勃來個屌絲逆襲,閃瞎你們的鈦合金狗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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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早還在跟親們說快要首推了,結果中午三點吃飯時編編就通知我改文名了,說是已經推了兩小時,數據還不怎麼好,嗚嗚,一下子就把飄飄的小心肝搞亂了。
編編說世子情之睥睨毒妃這名太文藝太普通了,會被人給淹沒,於是我跟編編一商量,堪琢再三,最後把名改成了重生之妖嬈世子妃,這麼細微的一小小變故,希望大家還能接受。
首推很重要,關乎這篇文文的生死存亡,沒幾個人會不希望自己的文文過了這一坎,作為一個俗人,我也不例外,但願親們能支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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