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著大腿不用白不用(1 / 2)

這王府裏的人都認識葉青,但都不認識塵歌,可都知道葉青是保護太子殿下了,所以再見到葉青站在一人身後,那麼這人不是主子就一定是太子殿下。

這才有了後來別人一看到兩人走來,便齊齊地向塵歌行禮。

這時候葉楓也像兩人走來。

“見過太子殿下。”

塵歌看著眼前和葉青統一裝扮的男子,不禁蹙眉深思?這恐怕又是一個高手吧?

她挑眉八卦:“你和葉青誰更厲害。”

葉楓低頭道:“屬下不才,不如葉青。”

“哦?是嗎?”

這樣她來了興趣,上前一步扒住葉楓的肩膀,一副哥兩好的模樣講葉楓拉至一邊。

葉楓被塵歌扒住的時候小心髒都再抖啊,殿下呀殿下,你知不知道你這麼一扒屬下至少要去掃一個月的茅房啊。

可塵歌可不知道這無殤的醋勁有多大,不然以她慈悲為懷的新昌應該會放了他們吧。

葉楓被拉至一邊,塵歌在他耳邊低估幾句,剛開始說的時候葉楓完全再狀態外,他心想:媽呀,完了掃兩個月茅房了。但塵歌說到一半的時候葉青便看到葉楓雙眼放光,還是金光,閃亮閃亮的很是刺眼,哼哼,現在你高興,回頭你就要去掃茅房了。

掃茅房?扒一下掃茅房,那他剛才被太子殿下壁咚調戲,還將衣服給他了,這種程度自己會不會一輩子都帶在茅房了?

“殿下此話當真?”

“比真金還真,不信你待會問葉青,現在估計他不好意思說。”

塵歌點頭,表情誠懇,讓人看了一眼就想相信,可這樣的表情誰又想到她隻不過是在坑人。

葉青摩擦拳掌一臉興奮道:“殿下說話算話。”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好,到時候屬下一定拜……”

塵歌腦子轉了一下,打著另外的小九九道:“不用了,你隻要給我出口氣就成。”

“實際上,是出屬下和殿下兩個人的氣。”

她錯愕了一下,不禁八卦地問起:“你被打壓了很久了嗎?”

葉青聽到被打壓,頓時像泄了氣的皮球,淒慘到:“從認識他的那天起。”

“唔,本殿下為你默哀三分鍾。”

“不過,這次不會了。”

葉楓將胳膊放於前胸,握拳,立誌。

“好了,皇叔在哪?他找我什麼事?”

“殿下,都在湖心亭呢。”

塵歌放下葉楓,和他並排走,完全棄葉青於不顧,讓他一人在身後糾結,現在是去養傷呢,還是去暗處躲起來呢?

“是上次的那個湖嗎?”

“呃……是的。”

葉楓一想到幾天前塵歌將主子調戲的那一幕不禁額頭青筋浮動,這怎麼說呢?雖然主子是一個斷袖,不過好在這斷袖的對象似乎有那麼一點跡象爺要網斷袖的方向上發展。

“哎,沒什麼不好意思的,本殿下已經向皇叔道歉了。”

“那主子怎麼說?”

“他腦子有點不正常,說本殿下是一個斷袖,你要知道本殿下身為一國太子,從小就被教育得很好,怎麼可能是斷袖是吧。本殿下對他說本殿下喜歡女人,他就說本殿下是斷袖了。”

“殿下喜歡女人?”葉楓自動忽略塵歌說無殤的壞話,比較關心他主子的日後。

“那是,尤其是少婦。”

葉楓身子一抖,嗬,殿下口味真獨特。同時心都在滴血,主子啊主子任憑是再比少婦美,也不是少婦啊。

對於這特殊的是好葉楓不發表任何意見,隻當是塵歌說的玩笑話,帶著他便去了湖心亭。

五月春末夏初,這午間的驕陽也熱烈死活,塵歌抬頭看向太陽,明亮的光線刺痛了眼,讓她連連伸出自己的手去阻擋,不熱不冷,溫度正好,這樣的天氣最適合尋一處安靜的地方喝酒吃肉,想到吃肉,塵歌才想起來自己準備找南宮陌吃蝦的,沒想到這早晨出宮之後連番被炸。哎,說起來那都是淚啊。

來到湖心亭邊,一眼望去便是這波光粼粼的湖麵,隨風而揚在一邊搔首弄姿的楊柳,綠水青山,即便沒有山,這樣的風景確實靜謐無限。

伸至湖中心的亭子裏,白色的帷幔下影月有兩個人的身影,一月白,一湛藍。

不用想,這月白也是無殤,而這湛藍色想必就是元錦了吧,塵歌伸頭湊了湊,卻隻看到兩人兩人模糊的身影,上次的夜裏倒是沒看清這湖麵原來這麼大?隻顧著逃命和八卦的她也沒注意這亭子竟然伸到了湖中央,這樣倒是一個極佳的談話場所,避開眾人,防止了隔牆有耳。

這皇叔還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