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傑不斷地招呼人盾牌過來防禦,而雲靖隻是冷哼一聲便帶著塵歌冒著箭雨離開完全不顧在一邊氣急敗壞的章傑。
“快抓住他們,別讓他們跑了!”
塵歌的笑意都被掩藏在塞在嘴裏的布條裏。
等到城外時無人追捕的時候,雲靖將塵歌放下,細心地將她嘴裏的布條拿開。
在終於得到說話的機會時,塵歌動了動牙關,呼出一口氣道:“憋死寶寶了!”
雲靖看了她一眼,對於她始終說什麼寶寶很是奇怪,不過塵歌一向說話是語出驚人,這奇怪的話語也不足為奇。
她扯了扯自己的嗓子,回頭望向皇城,瞬間有一種解脫的感覺。
這個破皇宮,她終於要暫時離開這個地方了,這種感覺實在是太好了。
“皇叔,我們去哪?”
塵歌像一個得到嘉獎的孩子,要不是腳不行,她開心地快要跳起來了。
“等下!”
“這個時間等什麼?”
“難不成要穿成這樣去?”
塵歌這下明白了,原來雲靖還穿著夜行衣了,而自己穿得怎麼說呢?看起來也很奇怪。
畢竟的傷已經快好了,自己還要裝作是傷殘人士的模樣,這樣的情況確實讓她覺得有點奇怪。
“黎陽的醫術真的很好,傷筋動骨一百天,這才幾天,竟然都好得差不多了!”
她揚了揚胳膊,笑得有點猥瑣。
雲靖笑而不語,這樣的情況他並沒有什麼好解釋的,黎陽的醫術就算是再高,也無法完全扭變人生理構造的能力,這傷筋動骨一百天,她能好的原因也而不過是因為域西的藥,加上她身體內部的火蛟。
“走吧!”
在塵歌發呆的瞬間,不知道什麼時候雲靖已經將自己的衣服換好了,甚至有人來了塵歌都不曾發現。
塵歌一人的時候,她什麼都會靠自己,她也不太容易相信別人,所以在路上的時候她會警惕四周環境,三百米的之內的環境她要觀察的一清二楚,和如歌在一起的時候她也會是如此,可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塵歌和雲靖在一起她放鬆警惕,將這一切都交給他。
雖然說她不太喜歡依賴別人,可這種有了依靠的感覺很不錯,偶爾放鬆一下也是可以的。
“有我的衣服嗎?”
月白色得身影在這寂靜的夜裏,晚風習習,六月的清風將整幅夜空中的色彩都點綴起來。
“給!”
自然得宛如多年的夫妻。
六月的夜晚本就不冷,她脫掉外衫,直接接外衫套上,掏出火折子,將脫掉的外衣一把火燒掉。
做好這一切,雲靖再一次抱著塵歌當了一次空中飛人。
快,速度之快,塵歌隻覺得耳邊風聲四起,不一會她便來到一個城鎮。
小鎮上燈火通明,雖是子夜,小鎮上來往的人還是很多,不過也額不難發現這小鎮其實是一個過路的鎮子,來往的一些人都是匆匆趕路的路人。
忙碌了一天,雖是子時,卻離黎明還是有一段時間的,安靜祥和的小鎮,望著人來人往的路人,若是休息一段時間,品茶看花也是不錯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