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無情的點破之後,雲靖不等塵歌說話,直接覆上她的唇,輕輕點啄一下,蜻蜓點水般的吻讓塵歌有點失望,哎,他說的那個還以為他要來一個法式熱吻呢?
我靠,什麼時候自己這麼腐女了,完了完了,這下完了,居然期待著法師熱吻,看來真的和小五待的時間久了,連智商都出障礙了。
剛想捋一下思緒,卻發現樓下的嘈雜聲音越來越大,本來的吵吵鬧鬧已經變為砸盤子了,拆桌子了。
昨晚的掌櫃的詩歌人精,他不像是不會處理這些事情的人,今天這是怎麼了?
兩人不再嬉鬧,穿好衣服洗漱一番便下樓了。
上房果真是上房,這隔音效果真的是不賴,原以為隻是簡單的吵鬧,沒想到到樓下的時候大廳裏已經逝狼藉一片了,桌子,凳子,以及碗碟茶盞都被摔碎在地上,掌櫃的心疼的看著這些東西,這些東西雖是不是什麼精品古董,但是對於他來說這些東西加起來的錢要抵得上他一個月的營業額了。
吵鬧聲音已經沒有了,大廳之中所有的桌椅都被破壞,唯一還剩下一張放在正中央,中央的那一張桌子上坐了一個身穿黑色精裝約莫二十四五歲的男子,男子麵容一般,五官卻極為深邃,雙眉斜飛如鬢,一雙眸子宛如陰翳,陰森得有點恐怖,耳朵上也帶著一隻月牙形狀的耳環。
男子打扮較為怪異,看他的麵容長的並不像大陸上的名族,反而更像是偏遠地區的少數民族。
而他右手端著茶杯,緩緩地喝茶,右手放在桌子邊,手邊放著一柄長劍,劍身銀光閃耀,通透漂亮。
塵歌用胳膊肘捅了捅雲靖:“這些是什麼人?”
大廳內有多名身穿同色服飾的男子,一直都在控製著小二以及夥計,倒是掌櫃的站在一邊,相對其他人來說還是有點自由。
雲靖看著那男子,以及控製著這些男子的侍衛,麵色有點為難道:“西南地區的!”
“西南?”
塵歌有點詫異,不是說這些年世子妃將西南治理得很好嗎?這樣的人怎麼會有這樣的人出來?
正等塵歌想要細想一下的時候,掌櫃的開口說話了:“這位客官,小老二所說的都是實話,那位公子確實告訴小老兒說他姓張,陪同的是他的妻子,兩口子身上都有一股藥味,那女子身上還背著一個藥簍子,說是好容易采到的藥,要小老兒小心地晾曬一番,結果那位公子說是不用麻煩我,自己接過藥簍子便走了!”
那坐著的男子,聽到掌櫃的如此說本來緊縮的眉頭這下擰得更緊,掌櫃的看到那男子眉頭擰得更緊,便再次開口道:“那位公子說這些要是給孩子用的,讓那位女子小心些,兩人看起來很是恩愛,這說的孩子恐怕也是他們的孩子!”
“胡說!”
這些黑衣人中的一男子聽到掌櫃的如此說再也忍不住了,他上前又是一腳,將凳子猛然的踹開,一把鎖住掌櫃的衣領,將掌櫃的拎起來道:“胡說八道,什麼姓張,什麼妻子,什麼孩子,他娘的通通扯淡,你給我聽好了,那位公子不姓張,他姓……”
“住口!”
端著茶杯的男子猛然喝道,拎著掌櫃的男子不得不將掌櫃的放下,他放下的極為不甘願,甚至恨不得將掌櫃的撕碎,好進入到他的腦子裏看看那天他到底見到了什麼樣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