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雲靖也不好在說什麼,點頭算是答應了帶著塵歌一起去西南了。
西南路途遙遠,在元昌的西南部,這樣的距離早就不是十天能夠到達了,幸虧葉楓的那個拌飯,不然葉童若是裝作塵歌在東宮裏待著,還不知什麼時候就會露餡了。
兩人在路上狂奔了半個月後,終於到達了所謂的西南藩王部落,這裏的人文風情著實和盛京的風景不同,這裏在氣候上就稍稍比盛京涼爽許多。
兩人趕了十幾天的路程,早已疲憊不堪,隨意的稍作休息後,第二天整裝待發便朝著西南內部上官家所在的位置進攻。
一路上見到的人大多都是麵帶笑容,這裏與世無爭,卻又能自己自如,封閉的環境無外來者打擾,這樣的生活怎麼可能不幸福?
二人坐在臨湖而建的一座茶樓中的二樓的一個包廂裏,塵歌望著外邊的湖麵對著雲靖倒:
“皇叔,上次燈火節的事情你還沒有解釋呢?”
雲靖也順著塵歌的視線望向湖麵,思慮了很久道:“燈火節其實是西南民族自發的一個節日,沒有任何的曆史記載,若是真有,那就和上官和文菲有關了。”
“九年前,上官十九歲,文菲剛剛十五歲。上官因為將世子妃的青梅竹馬趕走這件事情一直讓世子妃耿耿於懷,對他的映像也不是很好,於是上官親自到文家求親。文家從未想過有朝一日能和上官家結成親家,於是要把王府中的嫡女給嫁過去。這樣下來世子妃對上官殘存的一點映像都被破壞了,他舔著臉對文家老王爺說要娶世子妃。”
“老王爺覺得隻要有幸和上官家結成親家,是哪個女兒不重要,於是他答應了上官帶著世子妃去西南看看的提議,並且以父親之命令,不許回來。”
“上官得逞了,他特意挑了一個月黑星稀的晚上回到西南,西南為了迎接未來的女主人,家家戶戶夜不閉戶,並且紛紛點燈迎接,而且每一家放一盞河燈,以此這一天變成了西南的燈火節,為了紀念兩人之間。雖然上官這些年不知去向,但是每到這一天,西南人民全都自發地點燈。”
“月黑星稀,是月末還是月初?”
“月末!”
“那也沒有幾天了,今天都二十三了!”
“嗯,後天!”
兩人望著湖麵,你一句我一句,各懷心思。
“那皇叔,你為何要向那男子道歉?”
“若不是我,那天上官可能就是守在皇宮陪著世子妃,如此上官也而不會出事!”
“怎麼說?”
“是我讓上官上山找老方丈的,八年前你已經在皇宮了,我全部的精力都放在你身上,忽略了其他的事情。”
那一年雪山之後,雲靖的傷已經超過常人所想象,他的傷整整養了兩年,而且這兩年還都不能去寒冷的地方,別人他不放心,隻有上官煜他信得過。
“哦!”
塵歌傻傻的點頭,那以前的事情她都忘記了,相當於沒有參與,你讓她如何發表意見。
在這湖麵,能看到不遠處平西王府的的一角高樓,高樓門窗四立,掩藏在高樹之後,朦朧而又又美。
“我總覺得十幾年前的事情總是對不上號,沒有一個連貫的線索!”
“帝王做事,還需要連串嗎?”
雲靖的反問讓塵歌瞬間秒懂,他說得對,帝王做事需要一個連貫的線索和理由嗎?沒有全部知識喜好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