塵歌趴在床上,雲靖伸手掀開被子,就是這麼一會的功夫,被子上的被單有的已經再次黏在了塵歌的背上,撕開的時候塵歌有點吃痛。
那傷口是背部,真是兩隻手無論那一隻手都無法好好整理傷口,上藥的地方,塵歌也是對著鏡子大致地將傷口清洗了一下,這才立即就包紮起了,發炎了也是剛剛才知曉。
雲靖長指再次撩塵歌的長發,塵歌趴在床上胸前的擠壓雖不是很難受,但是相當地尷尬,除了麵對小五,塵歌這是第一次在別人麵前脫得如此地徹底。
雲靖的手指冰涼,之間觸摸著塵歌的傷口,塵歌覺得似是又快冰給自己在敷傷口,好不涼爽,他指縫之間,夾著小小的刀片,小心翼翼地將傷口之上的石子,以及其他的一些碎皮屑一一清理幹淨,最後拿著一邊也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酒壺。
酒壺的蓋子已經打開,塵歌問著那酒的香味,便大致地知道了酒的濃度,她將拳頭塞進自己的嘴裏,準備迎接這被上的疼痛。
“忍著點!”
雲靖輕輕吩咐道,這時候塵歌也不和他逞能,隻是點點頭,他知道在烈酒澆上的那一刻將會是撕心裂肺地疼痛。
雲靖小心翼翼地將按住塵歌的肩頭,酒壺的嘴向下,放低酒壺的高度,對準位置,一壺酒在塵歌身上綻開一朵絢麗的花。
那一刻塵歌覺得自己比在梅山遭遇的罪責還多,比那日在蒼山山頂被那什麼毒娘子揍的還疼。
瞬間的倒下去差點沒讓她斷了這口氣了。
等到塵歌適應了,雲靖這才再次將酒壺對著塵歌的傷口一一澆過去,夏天本身就容易感染發炎,如果不消消毒的話,真的感染了,到時候會很麻煩的。
不一會,全身疼痛已經沒有了知覺,雲靖這才將小瓶子打開,之間抹上均勻的藥膏,對著塵歌的傷口一一上藥。
藥有種淡淡的薄荷清香,裏麵似乎還有紅花的氣味。
紅花是活血化瘀的良藥,但是好藥卻慎用。
一點點塗抹在身上並沒有什麼。
可當雲靖打開,在薄荷味藥塗抹完了之後,將藥盒子放在一邊,似乎是不想再上藥了。
“怎麼停了,這藥塗在傷口上舒服!”
“這是紅花,對你的身體不好!”
“紅花是對孕婦身體不好,不是對我身體不好,再說我又不生孩子?”
微微騙著頭對著雲靖嘀咕,塵歌的聲音雖是不大,她的聲音卻是連嘀咕都算不上,可雲靖在一邊卻是聽得一字不差,弄得雲靖的手微微頓了頓,似是聽到了塵歌的話有所思,但隨即再次回複道原來的模樣。
小心翼翼地給塵歌塗著傷口,看著淩亂恐怖不應該在女人身上見到的這些傷口,雲靖心中即便再是不想解釋,也是想解釋下的。
“遇到銀月了?”
“銀月?誰?”
塵歌趴在床上,好奇地問著雲靖。
“你不是見到銀月了嗎,如果不是她,你的傷口應該不會結痂這麼快!”
這下塵歌明白雲靖在說什麼了,原來是那頭銀狼。
我去,你雲靖究竟是有什麼本事,竟然連我在梅山遇到什麼都明白,看樣子梅山的那兩條大巨龍恐怕就是你特麼的搗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