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控製好上官煜,玲瓏再次將目光鎖在了塵歌的身上道:“查爾幹地域的土匪甚多,我們查爾幹為其背了黑鍋這麼多年,是時候該還了……”
說著還了一隻手,淩厲的掌風再次朝著塵歌的天靈蓋劈來……
上官煜已經無力去阻止玲瓏了,可也不知道從哪裏來的自信,上塵歌愣是站在原地,紋絲不動,她就是在賭,賭賈先生是不是真的有那個膽子竟然膽敢殺人滅口。
掌風刮起塵歌的發絲,頭頂之上的壓迫隨即而來,體內的那一股熱浪隨即迸發,忽而塵歌隻聽到耳邊另一隻手似是出動了,頭頂上上的壓迫也隨即消失,用餘光瞄過去,原來似乎背著長劍的龍七出手了。塵歌這才回頭看去,龍七一身正氣,單手出擊,輕鬆地化解了玲瓏的奮力一擊。
這樣輕鬆的狀態讓玲瓏很是不爽,也讓賈先生十分的驚訝,眼前的人看不出有絲毫的內力可言,怎麼一出手就化解了玲瓏的內力。
要知道玲瓏是百年難得一遇的練武奇才,也正是憑借著一身的功力才走上了至今的地位,可以在查爾幹有人會不知死活地拔黃統領的胡須,但是沒有人會去惹玲瓏,也沒有人敢惹她,她的功力殺一個人不過是捏死一隻螞蟻那麼簡單,但是現在,眼前的少年,帶著一個隨從,這隨從卻在不動聲色之間將玲瓏給擊潰……
這人到底是誰?若是江湖之中有著一號人,縱然已經是傳遍了千家萬戶了,可怎麼絲毫未曾聽到過有這一號人?
可自己的思緒還沒有整理清楚,便聽到塵歌道:“看來本殿下的人對了玲瓏姑娘並沒有像賈先生對玲瓏姑娘那麼放心不是呀!”
“殿下說笑了,玲瓏的性格我自然是相信的,不然不會放任其胡鬧!”
“是嗎?可先生您說如實方才本殿下的人並沒有出手,您說此時此刻本殿下的腦殼是不是就像一個熟透了的西瓜,輕輕敲擊便碎成一地?”
“怎麼可能呢?玲瓏不過是小孩子性子罷了,有什麼說什麼,聽過不去的便要反抗一下便是了,殿下您大人大量?不必那麼在意便是了。”
也不知道賈先生是從哪裏來的力量從背後支持,現在這麼一說,倒是將所有的罪過都推到塵歌的身上了,塵歌輕聲一笑,那輕蔑的模樣更是對剛才賈先生說的話是當頭一幫喝,這樣的額眼神,若不是看慣了人間生死,掌管的天下蒼生,誰有那種輕蔑不可一世的眼神。
果不其然,便聽到塵歌說道:“如此,那本殿下算是給玲瓏姑娘陪一個不是了,賈先生您看是否能夠原諒本殿下?”
賈先生早就知道這元塵歌不是一個軟柿子,但是他還是將一切都看清楚,不為別的,隻為了倒他們準備的這麼多年,受的這麼多年的屈辱罷了。
賈先生嗬嗬一笑道:“殿下言重了,在下並沒有責怪殿下的意思,隻不過想請殿下您大人有大量,不要和玲瓏一般見識了,自古以來唯小人和女子難養也,殿下您網開一麵便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