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晚晚的傷口較深,也沒有及時處理,賈先生洗完了一遍之後再次來了一邊,這一下比剛才的那一瞬間好好點,可是對於晚晚來說,這樣的疼痛是比不上心裏的痛,他咬緊牙關,五指緊緊地揪住床單。抑製不住的時候晚晚用這拳頭拚命地錘著床板,咬緊牙關因無法發出的聲音隻能聽到痛苦的大口喘氣,還有就是她的頭不斷地砸床板希望以此來緩解臉上的疼痛……
賈先生不忍晚晚如此難受,他趁著晚晚長大嘴大口喘氣的時候,拿起一塊紗布塞到晚晚嘴裏,皺起眉頭道:“別任性!”
晚晚終究是聽話地將紗布咬住,因為接下來她更清楚賈先生要做什麼?
賈先生給晚晚的臉清洗了傷口,點亮蠟燭,將刀子在火苗上燒了紅之後,才緩緩將刀子接近晚晚的傷口,不問不答便將晚晚的傷口,一手拿著刀子固定,一手拿著燒紅的小刀小心地給晚晚切除臉上壞死的皮肉。
刀子燒紅,碰上皮肉自然是發出去呲呲的響聲冒出陣陣青煙,當下晚晚真的有點控製不住自己的身子了,整個身子痛苦地開始痙攣起來,賈先生見此害怕晚晚亂動,便伸手點了晚晚的穴道,讓晚晚直挺挺地躺在床上動彈不得:“孩子,一會就好!”
也不知道賈先生給晚晚處理了多久,等到賈先生給晚晚上好了藥之後,晚晚已經痛地麻木了,整個人滿頭大汗,已經挺得累暈了昏死過去。賈先生給晚晚擦了擦頭上的汗水,一點一點擦拭著著晚晚臉上細密的汗珠。
這張臉,像極了她的母親,對外,晚晚是火羽族長老之子,可誰都知道當初晚晚的母親是在梅山生下了晚晚,晚晚父親又是一個沒有生育能力的男人,這一點隻有晚晚的母親,以及父親,還有他知曉。除了他們三人,誰也不知道晚晚是他的女兒……
火羽族自古藏身在百花鎮,百花鎮的人都知道這裏有一隻古老的民族,可誰也不知道這隻民族叫什麼名字,在外人看來很多人會給火羽族命名為百花鎮的人,可是他們卻是和百花鎮並沒有什麼直接的聯係。
晚晚的父親知道自己沒有生育能力,而晚晚的母親一直想要一個孩子,兩人因為孩子的事情一直鬧得很僵,最後晚晚的母親借著去梅山的索性遠離晚晚的父親,知道最後自己在山上采藥被晚晚的母親所救,十七年前的自己風度翩翩,齊佳的名號又遠在千裏之外,和晚晚的母親兩人因救命之恩相識,又因醫藥結緣,兩人都是青年,在深山老林裏相處的時間那麼長,又是青年男女。
賈先生看著晚晚的一張臉,記憶慢慢回到了梅山,兩人朝夕相處的時候。
“齊大哥,你的傷口若是完全好的話大概還需要半個月,不過這番程度對你的行動來說並沒有什麼大礙,你若是很著急的話,我送你下山,你也是大夫,這點小傷口的對你來說並不是什麼難事?”以及中的女人,本著醫者仁心,一點一點解開自己的衣服,看著自己裸露在外精壯的胸膛,柔嫩的指尖便在胸膛之上輕點幾下,這俏皮的模樣怎麼會不是那麼地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