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便開始吻去她臉上那痛苦的淚珠,對著她輕聲地誘哄著,似是想要將左右的美好都給她……

終究是沒有等到小路的回答,她便沉沉地睡去……

一陣輪番上陣過後已經是黃昏時分,小路早已趴在賈先生的胸膛之上,小路些許似乎累極了,自己的身子任憑者賈先生的當做玩偶也並沒有發出什麼驚醒的聲音來,此時她像是酣睡的孩子,靜靜地伏在自己的胸膛之上,恬靜的睡顏,讓賈先生忍不住輕輕捏捏小路的臉頰,對著她眉眼輕柔地嗬護。

看著日頭也不早了,賈先生起身穿上自己的衣服,小心地將小路的衣物撿起來,拿著自己的衣服給她穿上,抱著她便開始向著她的住處奔跑去,輕功一躍,風刮起他的衣服,讓他感覺到風還是有點大的,似是怕速度太快帶起的風太大,防止她剛剛經曆過異常摧殘會讓她的身體承受不住,便開始跳躍到地麵,開始一步一步抱著小路走向那住處。

賈先生的速度並不會很快,可以說是一步一步悠閑著送小路回家,在路上他總是會不由自主地盯著她那薄薄地紅暈,那初始盛開的的嬌羞,都讓賈先生不由自主地會仔細注視。

突然,他站定腳步,嘴角帶著微笑,指尖彈了一下那額頭,輕輕旁敲側擊一會之後便開始對著小路道:“從今以後,我不管你是誰的妻子,你終究是我的妻子!”

說著再次抱緊小路,朝著她的房間裏走去……

等到小路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中午了,若是說小路是怎麼醒來的,還是賈先生的手始終不離小路的手腕,在重重地揉捏,算是懲罰她睡得如此之久,從昨天下午到現在,已經快一整天了,他知道她是累著了,但終究不能讓他的肚子沒飯吃不是嗎?還不趕快起床,就要沒飯吃了。

小路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發現賈先生中靠著床頭坐起來,自己正伏在他的肩頭,而他自己,正仰頭,一副嗤笑的模樣看著她,幔帳放開,床上除了一個枕頭,已經沒有其他的東西了,連個人衣冠整齊地麵對麵坐著。而剛醒來那身體的酥麻便再次隨著賈先生的詭異的笑容,便感覺到再次地酸楚,可身子剛剛恢複不久,身子酸痛像是被散了架一般,還有為酸痛的便是那胳膊了,若不是賈先生不讓起身,她定然是要拿著刀砍人了。

她顧不得許多,也顧不得賈先生扯著衣服嗷嗷待哺的模樣,撐在他肩的雙臂便微微用力,輕輕拍打著賈先生的肩頭道:”是不是今天起,就開始了你做飯我吃飯的生活了?”

小路本就活潑,麵度這番的賈先生更是肆無忌憚地打趣,絲毫沒有剛經曆過的一場嬌羞。

美人主動送上門,而且是自己心愛的女人,賈先生豈有不憐愛之意,手指劃過她的鼻尖,再次捏住小路的臉道:“你呀,顧寧精怪,一點都不讓人省心,不過是做飯?還擔心我沒有三媒六聘讓你吃虧了不成?”

“嗬嗬!”

小路嗬嗬一笑,對著賈先生道:“如果有三媒六聘,我也不一定會選擇你!”

“嘿你這丫頭,穿上衣服就不認人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