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見到自己的母親跌倒,連忙拔起自己的小腿,開始跑向自己的母親,可等她抬起腳的時候,卻發現,身子就像被人從後方拽住,怎麼也跑不動……
回頭望去,卻發現那奇怪的叔叔正大掌對著自己,五指張開,明明手中什麼都沒有,卻絲毫不得動彈。
“你放開她!”
賈先生將小路扶住至門框,對著那男子抬手就是一掌,可那滿頭銀發的男子,正是大袖浮動,自己便被一股強勁的氣流給掀飛了。
“你別傷害他們!”
男子劍眉星目,一張臉也堪稱是絕世容顏,不過那滿頭的白發卻是是讓孩童會受驚,隻不過晚晚從未出過蒼山,見識的並不是很多,因此以為人若是有這一頭白發其實也沒有什麼好奇怪的,於是她隻是問他是誰,並沒有好奇他的頭發到底是怎麼回事?
男子揚眉勾起嘴角邪魅一笑,對著一邊的小路道:“放開他們,怎麼?路甜是不是時隔八年你都忘記了本尊是什麼性子了?你給本尊帶了這麼一定綠帽子,你還想讓我放了他們?怎麼是這麼多年的甜蜜生活讓你的腦子都過得愚鈍了嗎?你見過何時我放過了背叛我的人!”
“不,不是的,當初是你放過走的,你同意了的!”
“嗬。還真的宛如當年一般的天真無邪啊,本尊高興便放你走了。現在本尊不高興了,你是不是該收拾東西離開這裏了!”
賈先生隻是一個大夫。手中的功夫也不過是隻夠應付的,對於眼前的這樣敢以尊者相自稱的男子還是有著天差地別的。
剛才的那一下,僅僅是眨眼間便將自己個退款,若是這樣的痛苦加到了小路的身上,那麼小路會受不住的。
他連忙起身,對著那男子道:“既然你來了,那就更好,我們來談下路兒今生的問題!”
賈先生強行站起來,靠著一邊的大石頭,腰板挺著,以一個男子漢的身份和眼前的這個尊者說話,以小路愛人的身份來說話。
即便這幾年,小路不願意說,自己也沒問,原本以為兩人就是一輩子不提起也沒關係,可今天既然都來了,那麼話是時候有必要說清楚了,該怎麼辦,怎麼說,這些都是要說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可那男子,一手固定住晚晚,待在原地,一手抬起,似是看著自己的指尖,眼瞼微收,長而卷翹的睫毛,蓋過他眼底的鋒芒,似是不經意間,掀開眼瞼,漆黑的眸子裏發出一刀血色的光芒,刺激的賈先生不得不將自己的手抬起,以阻擋那耀眼的光芒刺痛了雙眼。
男子見賈先生不過是一介平凡的人,可不懂那人竟然會如此愛護這個人,不得不說,火夕有點嫉妒。
從男子說小路給自己帶了綠帽子來看,儼然麵前站著的男子便是小路名不副實的丈夫,新婚夜當著自己的麵揮刀自宮的丈夫,為了折磨自己複仇不惜殘害自己身體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