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房間裏的三人都知道是什麼意思,其中兩人正憋著笑,另外一人正憋著怒火……

沒站穩,自然是因為被前後之間的反差所造成的沒有站穩是什麼意思,不過自己還好,自己能接受就可以了。

賈先生給小路把脈完成之後,說並沒有什麼大礙,再修養幾天便好了,小路自己也是大夫,自然清楚自己的身子是什麼情況,對於這一點,小路還是清楚的。

短短幾天,本是最為親密的兩個人現在居然要隔著麼幔帳來說話,小路心中也是微微苦澀的,可終究還是隻能這樣了了,自己已經當著他的麵,被火夕如如此對待了,可事發之後,她發現自己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恨他,或許還是因為自己愛的太深了。

“小夕,你能出去嗎?我有話和齊佳說!”

雖是不情願,但火夕也並沒有其他的什麼法子可言,隻得默默出了門蹲在門檻之上。

見火夕走遠,小路在將幔帳拉開,看著眼前的人,小路心裏終究是酸楚的。

張了張口,終究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你別說了,我都明白!”

“真的,我都明白,我能守著你這麼多年,我已經很滿足了!”

“齊大哥,對不起!”

也不知道怎麼的,小路現在隻能說出這樣的一的一句話,算是安慰自己,也算是安慰下別人,可明知道這一句話,對於他們來說根本什麼用都不會有,不過是一句道歉而已。

小路抽噎了很久,很久,但終究還是穩住了抽泣的聲音,對著賈先生道:“你能聽我說一個故事嗎?”

第一次,小路願意繼和自己談到過去,談到之前的生活,如果是以前,他一定會很高興小路和他說之前的事情,可是現在,當小路說的時候,他已經不那麼想聽了,可終究還是忍不住去聽了。

“好,你說!”

小路停頓了一會,似是在想從哪裏說起,最終還是選擇熊火夕的身世說起。

“小夕的母親,懷他的時候,總是多災多難地,以至於小夕生下來便是一頭銀發,說好聽點那就銀發,說不好聽點,那叫天生戴孝,確實,天生盯著一頭白發還真的是給自己的父母披麻戴孝!他一出生,除了家裏的父母,還有兩個兄長,便沒有接觸過過多的人,包括府中的那些丫鬟小廝們,雖是乘了少爺的名號,可終究沒有人將他當做少爺來尊敬,更別說同齡人之間的小夥伴了。”

“第一次遇見小夕,那是我三歲的時候,懵懵懂懂我已經記得不太清楚了,但是別人都告訴我,看上了他手中的木偶了,小夕的哥哥們很疼他,出遠門的時候會給他帶上各種各樣的的禮物,他的房間裏已經堆滿了一房間,可是他卻不是很喜歡,而我,你知道,我是一個女子,而且剛剛三歲,父親也不允許我玩那些,因此當我見到那隻玩偶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