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在前方帶路,微微回頭問文菲道:“阿九一直和我在一起,你是怎麼拿到那封休書的!”
“晚晚姑娘好思緒,這都被你知道了?”
文菲微微一笑,有氣無力,卻是媚態百生!
“如果不是休書,您怎麼說您和阿九毫無關係呢?“
“哦?那我倒是要問問晚晚姑娘了,你是在什麼時候知道他是西南世子的?如果說先前你若是不知道的話,想必你也不會帶子期來西南不是嗎?畢竟西南是他的故鄉!”
“這個姐姐就不用問了,不過去確實是如您所說,我先前並不知道!”
幾個人一前一後,進入了查爾幹內部。
暮生和文菲雖然是身穿帶有查爾幹標誌的衣服,但是畢竟是一個生麵孔,而且即便剛進城門,便有著城中巡邏來接,但終究避免他們是生麵孔的事實,另外見巡邏的隊伍來迎接,恐怕今後也是這裏的長客了,或許還是客人。
百姓們見此紛紛閉口不言,因此玲瓏並未知道這事情,倒是在塵歌三人來的時候,這些百姓才會說出怎麼又來了人了這一說。
文菲確實在查爾幹之內,至於雲靖的人到底去哪了,暫時沒有人清楚,隻不過文菲確實在這裏。
“阿九病的嚴重,自然是帶著他去安靜的地方休養了,還請姐姐隨著我來!”
就這樣,文菲被帶著進入了西山,這西山禁地。
剛進這房間,一股藥香味撲鼻而來,這種味道帶著蘭花的香氣,香溢四射,且濃鬱渾厚。
一進房間便給人一種心曠神怡的感覺。
晚晚是個大夫,自然習慣用藥草來調香,不過這淡淡的蘭花味道,為何和普通的蘭花似是有著微微的區別。
“晚晚姑娘,子期呢?”
這屋子不大,進了房間,雖是隔間,但終究是可以看得清楚。這裏雖是幹淨雅致但似乎並沒有有人住過的痕跡,因那桌上的茶具,上房都蒙著一層防塵布。
可晚晚並不是立即回複她,而是揚起嘴角輕笑一聲,不慌不忙地道:“急什麼?不如在這裏喝杯茶,我們慢慢談!”
即便表情掩藏在麵紗之中,但終究是能聽得出晚晚那淡淡的嘲諷之意,當然,文菲和暮生自然也是能聽懂什麼意思了,暮生再次想問什麼原因的時候,文菲抬手攔住了暮生,反而是開口對晚晚道:“看來,子期不在這裏?”
“在這裏不在這裏重要嗎?對於阿九的事情我們終究還是需要談的不是嗎?”
“晚晚姑娘,想必剛才我和你說的很清楚了,我已經和子期沒有任何關係了,怎麼姑娘不相信?”
晚晚盯著文菲的那雙眼睛,眸中似是起了殺意。
“哈哈!姐姐,我不是相信你,我隻是不相信子期,在知道他是上官煜的時候,我就知道總有一天他會離開我,隻是姐姐,您沒覺得這來的太快太快了嗎?”
晚晚微微起身,手搭在文菲的肩膀上,在文菲的背後繞了一個圈,頭向前傾,對著文菲道:“我是想聽你的話,想帶著阿九走來著,可是結果呢?最後還是讓他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