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長老,這麼說您明白了嗎?”

“爺爺,你要相信我,他說的一切都是假話,你想一下,無殤王爺向來不理會朝中事物,就是連大皇子元錦在他手中也討不到什麼幫助,而他不過是一個不受寵的占著名稱的太子,你覺得他會和無殤王爺扯上關係嗎?他說的話都是謊話,爺爺你相信我!”

齊長老聽著晚晚的話,似是有點動容,對著塵歌挑眉,好似在判斷這兩人到底誰說的才是真話,誰說的是假話?

可塵歌不等兩人說什麼,便再次開口道:“好,拋開本殿下不說,即便本殿下和皇叔之間的關係並不好,但是齊長老可要想清楚了,還有上官煜!上官煜是誰想必本殿下不說齊長老也知道,他便是西南消失八年的世子,這一點晚晚姑娘自然也是知道的,如果說本殿下的分量不夠,那上官世子的分量夠嗎?天下誰人不知,誰人不曉,這上官世子是無殤王爺最為親密的朋友!上官世子回到西南的消息,齊長老大可出去打聽一下,這是否是真的,同樣的齊長老也可以打聽一下,這西南王府的人到底對上官世子來到了查爾幹一事清楚與否!這樣才做最後的判斷才好!”

“一派胡言!”

晚晚的情緒以及不能激動來形容了,這樣的狀態塵歌看在眼裏,齊長老自然也是看在眼裏的,要知道齊長老可算是人精,怎麼會看不出其中的端倪來!

“齊長老久居查爾幹,不如讓本殿嚇來告訴您,您的寶貝孫女究竟是為了什麼要如此大費周折!”

“說!”

一個簡單的子,封死了晚晚所有的路徑,可她仍舊是死撐著,對著塵歌看著,那不甘心的模樣,讓塵歌都覺得自己是不是太過分了,可是一想到自己被關在這裏這麼多天,她就不值得同情!

她不是什麼良善之人,她隻是一個恩怨分明的人,對於這一點,塵歌向來清楚的很!

“八年前,上官世子墜落懸崖,隨著泗河的河道一直沿途道百花鎮,晚晚姑娘是您的孫女,您自然知道他是那裏的人不是嗎?百花鎮的地理位置想必齊長老不需要我來普及,上官世子一直待晚晚姑娘的族內,一直未曾出來過,也是最近才出來走走,很不巧的是,就到到了西南,那時候似乎晚晚姑娘不知道她救的那人便是上官世子,若是知道縱然晚晚姑娘也不會帶著他前來,隻可惜,西南的世子妃終究是上官煜最為心愛的女人,即便沒了記憶,即便有著晚晚姑娘在身邊,上官世子仍舊是不能忘卻世子妃,被世子妃所吸引!”

“很不幸的是,這個事情被晚晚姑娘知道了,知道了他就是上官世子,知道了他還是戀戀不忘文菲,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晚晚姑娘縱然沒有做錯什麼,但是為了阻擋上官世子和世子妃之間相認,竟然下毒讓上官世子看起來病重,說是上官世子舊疾發作,不得不醫治……可終究害人害己,雖然本殿下不清楚晚晚姑娘臉上的傷口是怎麼來的,但是現在本殿下當然肯定的便是,這似乎是晚晚姑娘咎由自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