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202 他們動作十分親昵(完畢,精彩!)(1 / 3)

門外,陽光正好,暖洋洋的,四周的積雪也不見痕跡,隻有房梁和樹枝上還掛著晶瑩剔透的冰柱,有些樹木比較多的地方仍舊是一片銀裝素裹。

看著坐在輪椅傷的冷苒隻垂著頭不說話,即便是低沉的沐風也忍不住歎了口氣,“苒兒,其實,既然你心裏還那麼在乎著龍清絕,你為何不讓他知道”

在沐風看來,龍清絕對冷苒絕對比對蠱清苗深情。

冷苒抬起,眸光深遠的看向遠方,表情恍惚地問,“沐風,有些事情不是愛就能解決的”

沐風微微蹙起眉頭,不懂冷苒為何如此說,他對感情的事情分的不是那麼清楚,所以也不好說。

不過看著她這個模樣,總是忍不住心疼。

“那你愛我好了,反正我可以不嫌棄的接納你”

沐風淡淡挑眉,對著冷苒笑的風流倜儻。

冷苒不由輕笑一聲,眼底的黯然也淡了幾分,回頭看了沐風一眼道,“沐風,跟你在一起很輕鬆,也很快樂,我喜歡跟你在一起”

沐風嗤了一聲,“喜歡就在一起唄,即便你這喜歡不是愛,我也照單全收啦。”

冷苒淡淡一笑,在她為以沐風,以為沐風不再會把話題圍繞在龍清絕身上,誰知他又開口道:“其實你擔心的那些都是多餘的,若是現在不去努力爭取一把,以後怕是沒有機會了”

“就算龍清絕知道,我也永遠沒有機會了。”

“為什麼?你都不試,又怎麼知道結果?”

“因為我很深很深地傷害過他,他恨我。”想起那燭火如星光的那一夜,陣陣鈍痛就不由地痛起,鑽心噬骨。

“冷苒,或許事情沒有你想像的那麼糟糕。”說實話,沐風雖然心疼冷苒,但是他知道,他們兩個根本除了朋友的情誼沒有別的,他很心疼冷苒,不想再看著她這般傷心難過下去。

冷苒強扯出一絲笑容,卻如滿地的白雪一樣蒼白,“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呢,我這三年的殘命,還能指望什麼?他們都到了訂親了,我去插一腳算什麼?”

見冷苒這般說,沐風也隻能歎口氣,哎,事到如今又能怎麼辦呢?

“苒兒,放下吧,既然這般痛苦,就忘記他,重新開始”說著,沐風停下步子然後繞到冷苒的麵前蹲下身子狹長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看著冷苒,很認真地道。“苒兒,這世上還有更多的好男人,你這麼好的一個人,隻要你願意,一定可以找到比龍清絕更適合你的人。”

冷苒抬眸揚起嘴角,眼淚滑下滴在了沐風手背上,很燙很燙,甚至灼痛了沐風手背上的皮膚。

看著這樣的冷苒,沐風心髒仿佛被針尖倏地戳中,眉頭輕輕蹙起他不明白,冷苒到底對龍清絕的愛到底深到什麼程度,居然一次又一次地如此悲傷刻骨。

“沐風,三年的時光太短,我怕耽誤你”

即便是他願意承擔,這三年陪在她身邊,她亦覺得,這樣對他不公平,他的年紀也不小了,早就到了議親的年齡。

“我願意,苒兒,反正我都是孤身一人,沒什麼耽誤不耽誤的”沐風卻是淡然一笑,無比心疼地抬手拭去冷苒眼角的淚水,笑著道,“你不是說過不哭的嗎,怎麼又哭了?其實你外表跟座冰山一樣。其實骨子裏全是水。一戳水就溢出來了。”

冷苒破泣為笑,伸出手指去戳沐風的手背帶著一絲撒嬌意味地道,“那誰要你戳我啊,現在輪到我戳你。不許還手。”

沐風臉上的笑弧越發深了,嘴角輕揚,“我錯了還不成?我不還手,讓你戳個夠”

冷苒也絲毫不留情,當真就再他身上四處戳了起來。

這邊兩個人在院落裏玩的正歡,完全沒有看到正門外一輛華麗的馬車緩緩的進了院子,蠱清苗更是歡天喜地的迎接了出來。

掀開車簾,卻是看到龍清絕坐在哪裏一動不動,蠱清苗好奇的提起裙擺上了馬車,當她透過龍清絕掀開的窗簾看到不遠處的兩個身影,隻是,一個人的目光如夜般深沉幽暗,一個人的目光如陽光般明媚愉悅。

蠱清苗軟軟的靠近龍清絕,一臉嬌媚的笑容道,“這麼看來,沐風和苒兒還挺般配的,竟然玩的這般開心,我從未看到苒兒這般開心過”

苗疆不像中原那麼多規矩,自然沒有什麼大防之說,隻要是對心儀的姑娘,都可以大膽的表白示愛,苗疆的姑娘也可以含蓄的表白自己心儀的男子。

所以兩個人在院中打鬧,倒不會引起眾人的流言蜚語,隻會覺得這兩人般配感情好。

龍清絕握著夜光杯的手徒然用力,手指關節泛起陰森的白色,眼底的暗芒更是波濤洶湧,仿佛要將那兩個身影吞沒。

杯中的美酒早已涼透,香氣也不再濃烈,空氣中透著壓抑的怒氣。

“清絕,看來苒兒是真的喜歡沐風呢”蠱清苗突然回頭看著龍清絕,嘴角輕揚,雙眸中如揉碎的星子,亮晶晶的。

隻是,回頭的那一刹那蠱清苗便成功的捕捉到了龍清絕眼底還來不及褪去的暗流洶湧,看到龍清絕眼底的那份從未有過的陰鷙與冷冽,蠱清苗嚇了一大跳,“清絕,你怎麼啦,怎麼臉色這麼難看?”

龍清絕收回目光,同樣收起眼底的黯然,將杯中早已涼透的美酒一飲而盡,接著淡淡地回答道,“沒事,隻是想到了一些瑣事”

看到龍清絕恢複正常的神色蠱清苗輕了口氣,“是不是龍王府那邊的事情啊?你不是派楚玉清去處理了嗎?既然在苗疆,就不要在操心那些事情拉”

對於蠱清苗這樣的一個人來說,那些王府中的彎彎繞繞自然不太明白,此時她就天真的猶如一個不染塵世的仙子。

龍清絕嘴角一扯,無限的自嘲與苦澀蔓延開來,卻並沒有看蠱清苗,而是放下手裏的空杯子,徑直下了馬車,視線卻一直鎖那兩道雪地裏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