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歌咂巴著嘴，太多的話回旋在嘴裏，卻終是一個字也說不出口。
怎麼處理？
按照她的態度，最多不過對龍雲驍不聽不聞不看，任由兩人繼續著名存實亡的夫妻名分。她不做對不起龍二少夫人身份的事，也不想見他。
陌路天涯，各自一方。
葉凝似看懂女兒的微表情，搖搖頭，心酸道，“看來龍雲驍不是一二般的糟糕，竟然讓你連爭取的勇氣也沒有。”
“……”爭取？
鳳歌倏地抬頭，雙眼閃爍的看著母親，“媽咪，爭取了就有希望嗎？”
“不爭取，你會後悔一輩子。”葉凝作為過來人，回想著自己的人生，坦然一笑，“至少努力過，你便沒有遺憾。哪怕之後的人生想起這段感情，也無愧自己。”
“……”她要爭取嗎？
葉鳳歌不懂，也拿不定注意。
葉凝最懂女兒現在的心情，拍了拍她的手，慎重道，“我隻問你一個問題，如果有機會選擇，你會不會和龍雲驍離婚？”
“媽咪，沒有機會，龍雲驍不會同意……”
“我就告訴你，有這個機會！”葉凝目光肯定，直逼鳳歌，“你的選擇？離還是不離？”
“……”離，還是不離？
以前不是天天嚷嚷著離婚麼……真到了這一刻，她卻無論如何說不出口……葉鳳歌啊葉鳳歌，你怎麼了？
如果有機會擺脫龍雲驍，你在猶豫什麼？
鳳歌眼底漸漸氤氳了一層水霧，喉嚨一緊，哽咽回答，“媽咪，我不想離……我不想和龍雲驍離婚。”
哪怕隻是默默守在他身邊，哪怕他不愛她，哪怕他隻是把她當玩具，偶爾逗一逗。
可是離婚，意味著她和龍雲驍連唯一的最後一絲牽連也沒有了。
“唉——”葉凝重重歎口氣，給女兒一個安慰的擁抱，“不想離婚，那就讓他愛上你。”
“我做不到……”龍雲驍沒有心，怎麼會愛上她呢？
葉凝恨鐵不成鋼，一巴掌拍向女兒的背部，嚴厲嗬斥，“葉鳳歌，我平時都怎麼教你的？你的自信呢？喂鯊魚了麼？！”
“噗——”
鳳歌差點被母親打得內出血，水汪汪的眼睛滿是無奈，“媽咪，不是我不自信，龍雲驍真的很難搞。”
葉凝翻了個白眼，“再難搞的男人也有七情六欲，他也是凡人！”
“……你的意思是讓我……澀、誘？”鳳歌試圖理解母親的言外之意，可換來的卻是又一巴掌。
“媽噠，你的智商簡直比豬還笨！”葉凝嫌棄的破口大罵，“我怎麼就生了個你這麼笨的女兒？氣死我了！”
“……”葉姐啊，您閨女第一次談戀愛，自然不像身經百戰、經驗豐富的您……笨搓的不知道該怎麼做，是人之常情嘛。
葉凝見女兒一臉懵逼，鬱悶的想捶人，“先說說你和龍雲驍平時的相處模式，我教你幾招。”
“呃……就是，他那個人特別龜毛，特別喜歡整潔，書架上的每一本書放哪個位置都記得一清二楚。”鳳歌一邊說一邊小心翼翼的看向母親，“他是不是有強迫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