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街上人流已經多了起來,古代的勞動人民沒有什麼娛樂項目,也沒有那麼多錢用得起油燈,俱都早早的睡下,也自然早早的起來。
李承天順著最近的道路,向著係馬樁街高升巷快速的行走著,來到桃林前,初升的太陽透著紅暈,透過雲朵揮灑著朝霞,秋風徐徐的吹過,帶著清冷,帶來陣陣涼意。
李承天順著昨天的記憶,向著藏屍處摸去,昨天沒有計算,今天才發現還真的走的很遠,很深。腳踩在桃葉上,在這寂靜的清晨,自己一個人,還真有幾分陰冷。
李承天來到溝前,在瘋狗死的地方,桃葉上還有淡淡的血跡,李承天用鐵鍬掃了幾下。然後就跳進溝裏,用鐵鍬掃了幾下,確定了他們的位置,便在旁邊把桃葉掃到一邊,掃出一塊很大的空地,便開挖了起來。
好一會兒,一個三尺深,六尺長,一尺寬的坑挖好了,這是這具內感初成的身體的成果,要是讓以前的承天來挖,怎麼也得大半天。
李承天把覆蓋在屍體上的桃葉掃走,這三具屍體已經出現了屍僵,肌肉變得強直,堅硬,並伴有輕度收縮,各關節固定下來,口不能開,頸不能彎,四肢不能伸屈.李承天便把屍體翻轉過來,在靠著地麵的那邊出現屍斑的地方用匕首狠狠的來了幾下,這時的血液已經要凝固了,隻有少量的紫紅色的血流了出來。
李承天依樣把三具屍體扔進了坑裏,最後扔的是瘋狗的屍體,他那翻卷著血肉的刀疤更顯猙獰,眼睛睜的大大的,死不瞑目。
“不要怨我,一命還一命,公平合理,童叟無欺。”李承天向著瘋狗的屍體說道。
等了一陣,看到血液流出來了很多,李承天從懷裏掏出了藥瓶,把手伸進坑裏,拔下瓶塞,小心翼翼的向下倒著藥粉,隻聽到藥粉碰到血液後嗤嗤的聲音響起,泛著白沫,冒著白煙,一股刺鼻的混著屍體的味道向上湧來。
李承天把藥瓶和瓶塞扔進了坑裏,快步向後退著,退上了斜坡才聞不到氣味。遂長出了一口氣。
李承天等了一陣看到不再冒白煙,也聽不到嗤嗤的聲音,便忍著空氣中淡淡的刺鼻氣味向著坑旁走去,眼睛向裏一看,隻剩下了三具骨頭和衣物及一些其他的東西。
李承天趕快別開了眼睛,拿著鐵鍬,飛快的填著坑。當把土都填完後,李承天在上麵踩實了土,便把單獨放著的落葉又鋪了回來。做完這一切,李承天長舒了口氣,這真是個體力活。
李承天抬頭向著四周看了一下,這一看不要緊,嚇得他差點一下子坐到地上,隻見斜坡上,一個披著白色披風的總角年華的小女孩正靜靜的看著他,眼中泛著光。
在這寂靜的桃林裏,在這深秋的清晨,她就這樣出現在了李承天的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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