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節(2 / 3)

八戒對清掃力士們喝道“沒用的東西,不把後羿嘴打軟,都他媽的下崗逐出仙界”!

清掃力士們打後羿更加賣力。後羿仍是大罵不止“八戒!有種把爺爺打死,否則爺爺有朝一日翻了身,就沒你好活的”!

三五個清掃力士累得精疲力盡,八戒衝他們怒喝“爺爺真他媽的白養你們了,都他媽的別在丟人瞎眼了,滾回人事部,爺爺這小廟容不得你們”。這三五個清掃力士被八戒從太陽宮除了名。八戒又喚來七八個清掃力士道“前麵幾個消極怠工的下場看到了吧!怎麼幹,還要爺爺教你們嗎”!

七八個清掃力士如狼似虎掄起棍棒朝後羿又是一頓亂打,直到打的後羿沒了聲音。

昏死的後羿被力士拖到太陽宮的牛棚,三五日蘇醒過來,一瘸一拐到太陽星君那兒狀告土地神八戒恩將仇報私設公堂殘害無辜。

太陽星君見到後羿悲慘狼狽之狀心理略感滿足但表情上還表現不出來,領導主持公平正義的形象還是要拿出來的,把八戒叫來假裝訓斥一番“八戒身為土地神一職,怎可如此行事”!

八戒滿臉委屈分辨“首長不知,對於體力活,後羿與別的力士沒區別好逸惡勞,懶惰一大天性,不用嚴厲的製度不行呀!後羿報到這些天一根木頭都沒運,力士們個個像他,叫屬下怎麼管理。再則後羿極度詆毀藐視上司,小神我雖然豆大的官兒,但畢竟是代表太陽宮一級組織,藐視小神無所謂,但絕不能藐視組織、藐視太陽宮、藐視天庭,對他的懲罰完全處於對組織形象的捍衛、天庭尊嚴的捍衛。更則後羿參加運木勞動,那是玉帝的最高指示,小神懲罰他,是在幫助他、督促他早日完成玉帝交給他的每年扛運3650根巨木任務”。

人家八戒說的由小見大、見微知著,升華到一個理論層麵有理有據、詞嚴義正,就連後羿自己也覺得理虧詞窮。權力就是權力,令被控製者無論多麼詞嚴義正都顯得理虧詞窮山重水盡,權力運作的過程真是滴水不漏。

回到太陽宮土地神治所後,八戒對後羿語重心長道:“後羿上訪的也不無道理,我也是恨鐵不成鋼呀!通過這次教訓我也深感自己官僚主義作風還是存在的,也深深感謝你的對我的警醒,日後在工作中不斷改進。看你最近的精神狀態還不適合馬上進入運木的體力勞動,還是到火蓮靜心亭靜靜心吧”。上司一句話一言九鼎,後羿別無選擇,再說還是靜心養性。

火蓮靜心亭是何所在?並非顧名思義的靜心養性而是太陽宮的地獄,首先扒光你的衣服,讓你裸體抱住一根直徑一米,高兩米的銅柱筒,在筒內燃燒炭火,並不停扇扇鼓風,很快銅柱筒通紅,而後令其脫光衣服,裸體上冰山,接下來就是令其入火山之中活燒而不死,總之極寒極熱不住的折磨,令你生不如死。後羿真的切身體會到了什麼是痛不欲生,權威別管大小藐視他就要付出慘重的代價。經過幾天的折磨後羿昔日虎背熊腰已變的形如槁木、骨瘦如柴,走起路來一陣風就能把他吹到。權力的奧秘能使鋼筋剔骨的硬漢變得骨軟筋酥,要想擺脫被折磨的厄運,除了求饒、賄賂別無他法。後羿隻有這一條路可走。

後羿在天庭驛館候缺之時,不少天庭投機之士把寶壓在後羿身上,篤定立下不世之功的後羿即刻飛黃騰達,給後羿饋贈不少天庭的硬通貨金丹、仙藥、蟠桃等等,後羿對這些不屑於顧能退的退,實在退步了的隻好姑且收下,今日多虧了這些救其大難,送火蓮靜心亭看守隨便一粒就能延長其天界壽命500年。火到豬頭爛錢到公事辦,三五天之後後羿走出來火蓮靜心亭,接下來就是接受正式的勞動改造,長數十丈粗十圍的巨木從凡間運到天庭太陽宮路途十萬八千裏,一百天也運不到兩根,手指磨掉了、腳趾磨禿了、腰身壓的如一張弓、瘦的像一根竹枝,一根根巨木沾滿了汙血、一路灑滿了血跡。對於後羿不是度日如年而是度秒如年。八戒不時的檢查後羿的工作進度,很不滿意“後羿!後羿!什麼時候才能完成玉帝下達的目標呀!玉帝那是金口玉言,雷打不動”。運木監工不停的用鞭子抽打著後羿,背上一道道血痕舊的未退新的又添,後羿精神到了所承受的極限、體力也到了所支撐邊緣,再往下走隻會是黃泉路。為了生存後羿不得不再次底下高昂的頭顱,向監工賄賂一粒金丹“監工老爺,這,這個請笑納。望老爺給一條活路”。

監工喜不自勝:“哈哈哈!早知如此,何苦受那麼多的苦呢!你身體欠佳休息100年,等痊愈了再工作,不過土地爺八戒那兒,還得疏通疏通”。

“多謝!多謝!老爺指點。休息50年,那玉帝下達的目標死也完成不了”。

“什麼目標,什麼最高指示,一切都可以變通。天高皇帝遠,我說你完成了就完成了,玉帝知道個屁”。

有錢能使磨推鬼,在後羿上下疏通下提前完成了玉帝下達的目標,到天庭組織部封神台報到。封神台對後羿的工作安排還是棘手的事兒,一、後羿功蓋三界怎麼封?二、後羿觸犯天顏,將罪折功,哪一幹部崗位更合適;三、天庭幹部隊伍已經嚴重超編,一人未缺千人競逐,纖珠滿路,襲紫成林,各部門崗位根本沒有缺位;四、天庭袞袞諸公對功蓋三界的後羿無不心存嫉妒,因人設崗,設什麼崗都不合適;五、更沒有玉帝明示,也不敢將以犯天顏的後羿安排之事叨擾玉帝。後羿之事隻有擱置,一擱置就是100年。

後羿經過一次次血與火的洗禮心灰意懶也慢慢悟出了其中的玄機,主動向組織部要求“後羿本是粗人,饒有微功,能力欠缺,不足以在天庭任職,願下界為一草神不拿天庭政府俸祿(工資),改頭換麵,自謀生路,為凡間做些力所能及之事,食人間供奉。洛河宓妃曾有恩於草民,如天庭念草民昔日微功,望天庭將以赴陰司的洛河宓妃封為下界草神”。

組織部部長薑子牙看了後羿上表大喜,解了100年來的難題,功過相抵的後羿是該淡出三界視野的時候了,隨即上奏封後羿為宗布神、宓妃為洛神,玉帝準奏。

宗布神後羿與洛神宓妃這對情侶便在洛陽居住下來。宗布神為了三界徹底忘記昔日的後羿(自己),將射日彎弓用力拉斷,那弓具有靈性化成一隻老虎,宗布神牽著這隻老虎,每個鬼都要前去檢驗,宗布神一聞,如果是惡鬼的話,就會被虎吃掉。宗布神後羿與洛神宓妃夫唱婦隨,以僅僅草神微薄之力為人間除惡務盡,享受人間香火,過上了美滿幸福的生活。

八戒發跡

話說那八戒作了太陽宮的土地神雖無品級,整日有三五個草根力士服侍也挺次潤,在後羿勞改到刑滿釋放,八戒也發了一筆小財,貪閑愛懶無休歇,混沌迷心熬日月,吃喝嫖賭也沒歇著。一日太上老君的牛童來到太陽宮的土地神八戒的治所,劈頭蓋臉將八戒大罵“不成器的東西,胸無大誌渾渾噩噩,對得起祖師的培養嗎?”

八戒哪敢怠慢陪著笑臉:“上差,上差息怒。我,這一個小的無品無級的土地,哪敢有什麼大誌,就算有,又有啥用”?

“你真是造化,不知積了什麼德,老天那麼眷顧你。明天去天蓬元帥府報道,職務天蓬元帥萬聖龍王的秘書,級別正處級”。

八戒一時興奮地摸不著頭腦:“哈哈哈”傻笑不止“祖師對奴才真是再造之恩,再造之恩——”。

“別高興太早,還有任務。那天蓬元帥萬聖龍王和玉帝不是一條心,玉帝秘密派遣天庭聯邦調查局的幾撥兒特工千裏眼、順風耳、日遊神、夜遊神一無所獲,你可要不辱使命”!

“那是那是。上差明示查萬聖龍王什麼”?

“真他媽的是頭豬!這還用明示,貪贓枉法、收受賄賂、藐視玉帝、包養二奶等等,目的隻有一個就是搬到他”。

八戒領了密旨前往天庭海軍司令部天河天蓬元帥府秘書處就職。

八戒使命確實艱巨。萬聖龍王乃是開天的從龍之臣,官拜天蓬元帥為北極四聖之首(大名鼎鼎的真武元帥也隻是北極四聖的最後一位)軍銜天庭海軍一級元帥,天庭國防部第一副部長兼軍政部部長,在軍界僅次於托塔李天王,本該在李天王之上,在天庭幹部年輕化製度下隻好曲就第二,領神兵三十六萬,手下有天罡大聖、混元一氣都統大將王煜、四目老翁雷霆殺伐大將陶元帥,還有三十六將、五丁都司、七政八靈、直月將軍、十二支直符。萬聖龍王潔身自好、剛正不阿、廉政無私,不與世俗和光同塵、隨波逐流,是三界的道德領袖,在三界草根中享有極高的聲譽,天庭無一人可及,不誇張的說聲高震主,草根群層呼籲萬聖龍王當為天帝。

玉帝對此呼聲當然震驚,表麵上不露聲色,一方麵大力表彰萬聖龍王為天庭第一廉吏道德模範,一方麵暗裏調集天庭聯邦調查局的精兵強將時刻窺視萬聖龍王的絲毫紕漏而後嚴懲,費盡心機最終一無所獲。玉帝急秘密宣召太上老君覲見,就搬到萬聖龍王一事密謀。太上老君看著自己兒子玉帝帝位不穩哪有不出手之理,於是保薦了秘密門生八戒秘密監視萬聖的一舉一動。

八戒秘密接受這一神聖使命,不敢絲毫馬虎,整日死死盯著萬聖的一舉一動,甚至眼皮都不敢眨一下,日複一日,月複一月,頂頭上司萬聖龍王無論在工作上、生活上沒有半毫瑕疵,牛童幾乎天天來聽取八戒的彙報,八戒而真的讓上差牛童很失望,時間久了牛童也沒了興趣,八戒一天一天也麻木了、灰心了。八戒想:這真不是一件好差事,一撥一撥的天庭聯邦調查局的高手個個無功而返,自己的能力比起他們簡直天壤之別,應該有自知之明,省點力氣該幹嘛幹嘛,自己本來就不是什麼好鳥——一個下界街頭混混、吃人的妖魔,文不能文武不能武,能混到今天這個位置真是萬幸,還求啥,大不了做不了太陽宮土地,再大不了回下界渾渾噩噩度時光。

在八戒心灰意懶的時候,一位妖嬈美色走進了視野。誰?

萬聖公主,乃是北極四聖之首天蓬元帥萬聖龍王的掌上明珠,生的天生麗質、桃花玉麵、冰肌玉膚、滑膩似酥,真是閉月羞花傾城傾國。為何名花無主?是天庭嚴厲的禁欲國策——嚴禁神仙結婚生子?非也,製度都是治那些無權無勢的草根散仙,至所以玉帝拿自己親屬開刀,如玉帝的孫外女織女私配凡夫牛郎、玉帝的外甥女三聖母私配凡夫、玉帝的七公主私配凡夫董永、玉帝的妹妹私配凡夫楊凡,玉帝真的是大義滅信嗎?非也,織女被帶回天庭,牛郎也跟著雞犬升天成了天上的星宿;三聖母私配凡夫,被壓華山二十年,最終被兒子沉香所救,不了了之;七仙女被帶回天庭,駙馬董永雖然沒混個仙編,其子董卓(玉帝外孫)人間作亂,玉帝睜隻眼閉隻眼;玉帝的妹妹私配凡夫楊凡,被壓桃山,後來被外甥二郎神劈山救母,玉帝也是不了了之;那些皇親仙女無論受到何等懲罰,但相同的是她們都被保持了仙籍,沒有被貶下凡,沒有喪失仙女或公主的身份。天庭的禁欲製度禁禁草根一族可以,對於高幹及高幹子女隻是一種美麗的擺設,那國色天香的萬聖公主又為何名花無主呢?

隻怪攤上了一個天庭另類的親爹萬聖龍王。天庭幹部隊伍無一人不討厭萬聖龍王,為何?舉一個例子:天庭內閣委員會通過了一項令百官歡欣鼓舞的高薪養廉製度,在天庭軍界、海軍界就是執行不了,遭到天庭國防部第一副部長兼軍政部部長萬聖龍王的堅決抵製,萬聖龍王聲言,天庭公務員職責全心全意為三界服務,是一項公益性工作,絕非謀取利益的工作,如果把天庭公務員職業商業化,天庭政府不腐敗才怪!天庭軍隊職責是保衛天庭安全,同樣是服務,絕不能商業化。看看衣不遮體食不果腹的草根散仙,有何麵目再談高薪養廉!萬聖龍王在三界倒是名聲大噪,可得罪的是天庭政府整個官僚隊伍。天庭官僚無不把萬聖看做眼中釘肉中刺,這樣一個令天庭官僚恨之入骨的活閻王之女誰會攀親,門當戶對的拒之千裏,門不當戶不對的違反天庭條例,就這樣萬聖公主成了齊天剩女。

八戒何許人物,貪財漁色之徒,望鄉台看牡丹做鬼也風流的主兒,麵對冰肌玉膚,滑膩似酥萬聖公主垂涎欲滴,賣弄他的看家本事花言巧語、阿諛奉承,拜倒在萬聖公主的石榴裙下,青春衝動萌發懵懂的少女萬聖公主成了八戒魔抓下的獵物。

八戒的一舉一動都逃不出牛童視野。牛童來了,八戒很知趣跪地求饒。奇跡再次出現了。

牛童驚喜欲狂:“八戒,八戒真行啊!祖師沒看錯你,不辱使命,不辱使命啊”!

八戒懵了:“上差,上差,不要——不要羞辱小的了,小的甘願接受處罰,處罰”。

“罰,罰什麼。你是有功之臣,萬聖龍王老兒完蛋了,都是你的功勞”。

八戒更暈了:“啥”?

牛童宣讀了玉帝的旨意:“萬聖龍王天庭第一廉吏道德模範,身居要職海軍一級元帥,天庭國防部第一副部長兼軍政部部長,不思報效天庭,縱容女兒萬聖公主勾引天庭道德楷模八戒,不殺生、不偷盜、不淫欲、不妄語、不飲酒、不眠坐華麗之床、不打扮及觀聽歌舞、正午過後不食的八戒,嚴重褻瀆天庭的純潔。為了天庭的純潔,免去萬聖龍王一切職務永不得錄用,貶到亂石山碧波潭閉門思過,攜其家屬即日起身”。

八戒驚疑道:“這點兒小事兒,最多問萬聖龍王一個教育子女之過,能致使萬聖龍王身敗名裂”?

“憨貨!上麵隻要想搬到他就沒有小事兒”。

“哦!這叫,這叫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吧”!

牛童不悅“嗯”!

“不,不是。這叫聲高震主死路一條”。

牛童更加不悅“嗯”!

八戒趕忙改口“這叫,縱容女兒萬聖公主褻瀆天庭的純潔,咎由自取,罪有應得,罪有應得”!

牛童一笑感到滿意,把話題一轉“萬聖龍王一滾,天庭是純潔了,天蓬元帥海軍一級元帥,天庭國防部第一副部長軍政部部長空缺出來了,不日天庭組織部封神台就出台招聘啟事,你別閑著了”。

八戒高興得膽子也大了,但仍是迷惑陪著笑臉“上差,上差,那一級元帥天河天蓬元帥正部級,下屬現在隻是正處級的小小秘書,相距十萬八千裏,再說在下一無能力二無學曆三無資曆,實屬三無產品,那天蓬元帥想都不敢想,別在取笑在下了”。

“憨貨,什麼無能力、無學曆、無資曆,不是你說了算,更不是芸芸眾生說了算,而是玉帝說了算,隻要玉帝說你有,你就有,這叫——說你行你就行,不行也行。你真是憨人有憨福,真他媽的叫人羨慕”。

天庭組織部封神台,北極四聖之首天河天蓬元帥一職招聘文告發出後,天庭官僚群頓時炸了鍋,這樣的要職出現真空可謂千萬年難得的機會,應聘之神紛至遝來絡繹不絕,各懷不同的心態,玉帝外甥二郎神、李天王的哪吒三太子,北極四聖的後三聖天猷元帥、翊聖元帥、真武元帥,還有天河的眾將佐次帥萬歲狐王、天罡大聖、混元一氣都統大將王煜、四目老翁雷霆殺伐大將陶元帥等等,講從現任級別與所應聘的天蓬元帥級別不是同級就是僅僅相差半級、一級,距天蓬元帥一職僅僅半步、一步之遙,近在咫尺個個誌在必得,誰會把不入流的八戒放在眼裏。在應聘群體中,八戒落進被嘲諷、鄙視的深淵,應聘的結果出乎群體的意料之外。

天庭組織部封神台招聘結果:

八戒身體力行嚴格履行“不殺生、不偷盜、不淫欲、不妄語、不飲酒、不眠坐華麗之床、不打扮及觀聽歌舞、正午過後不食”,為天庭樹立高達完美的道德形象,麵對妖嬈美色萬聖公主一次一次厚顏無恥的勾引、誘惑,不為所動,麋鹿興於左而目不瞬。在八戒身上充分體現了一種精神、操行和品格,在誘惑麵前潔身自愛,不與之同流合汙,這是對操守的堅持,對德行的堅定。德為才之帥,天庭海軍一級元帥,天庭國防部第一副部長兼軍政部部長天蓬元帥非八戒這樣的德高之士莫屬。

貪財漁色的八戒被天庭打造成完美無缺的道德模範,那是天庭政府的政治需要,是玉帝導演劇情的需要,這樣無德無才之輩處於玉帝更易於控製的需要。一無是處的八戒能不效忠玉帝嗎?效忠是下屬最大的能力、最大的資本,是玉帝不遺餘力培養下屬的這種能力。

師父領進門修行在個人,八戒能否演好玉帝要求的角色,還要看八戒自己的悟性。

萬聖龍王被貶何等淒慘,臨走無一人相送,就連其族侄四海龍王也不見蹤影。一家被天庭雷部三十六將“護送”到亂石山碧波潭。萬聖龍王麵對不公正的天庭裁決氣地七竅生煙,這種打擊猛地使他蒼老幾千年,臨走把天蓬元帥所有印信天蓬印、撼帝鍾、斧鉞等等全部帶走。被貶的萬聖龍王已是落毛的鳳凰不如雞,也許玉帝出於惻隱之心網開一麵不去計較,但新任天蓬元帥八戒沒有印信如何開展工作。太上老君用一塊鍛煉神冰鐵磨琢成工光皎潔,自己動鈐錘,熒惑親身添炭屑,五方五帝用心機,六丁六甲費周折,造成九齒玉垂牙,鑄就雙環金墜葉,名為上寶沁金鈀,玉帝欽賜釘鈀為禦節。一柄禦節沁金鈀動用了天庭多少人力五方五帝、六丁六甲,連三清道祖太上老君親自動手打造,天庭給足了八戒的麵子,而後是登台拜帥,場麵可謂隆重,拜將台錦旗招展,兩邊擺數十員鎮天將軍,一員員頂梁靠柱,持銑擁旄;四下列十數個金甲神人,一個個執戟懸鞭,持刀仗劍,玉帝將禦節沁金鈀交給八戒手中。

八戒實現了醜小鴨到白天鵝的華麗轉身,下一步如何施展權力,收買人心,首先做了一件利國利軍利官的大快人心的事兒,在軍界雷厲風行推行萬聖龍王堅決抵製已久的高薪養廉製度,軍界將佐無不歡欣鼓舞。八戒這一招幹得漂亮,推行高薪養廉製度一方麵響應天庭政府號召,二方麵把軍界將佐的俸祿(工資)翻了幾十翻,級別越高俸祿翻得越高,真是一石雙鳥,得到上下一致好評“新任天蓬元帥真是敢幹、能幹、真幹,比起前任隻耍嘴皮子沽名釣譽清廉自首的萬聖龍王強至百倍”。八戒也會做人,推行將佐高薪製並非八戒發明的,這是玉帝對天庭廣大將士的體恤,至所以遲遲落實不了就是萬聖龍王心懷叵測讓玉帝背上不體恤天庭廣大將士惡名,將士們遇到這樣的明君真是福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