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知府就是這樣休養的,本王還當知府是病得下不了床,連衙門也顧不上。“
“回王、王爺,下官身體已經好了許多。”
“是麼,陳立,去請位郎中入府。”
陳立風一樣出去了。
賀勳不明所以,王爺這是幹甚?
陳立很快就提著一個郎中大步進來,他把郎中往地上一放,“王爺,郎中請來了。”
那郎中被這個壯男嚇得差點心髒病發,不知道自己是惹了什麼人要這樣劫了自己?看這壯男揪著自己往衙門裏走時就更是恐懼了,誰人不知上過知府衙門的郎中都會被揍成豬頭?他可不想早早就上了黃泉路啊!
一路掙紮也沒用,終於壯男把他扔在地上,他跪下就想求饒,聽了壯男的一句話才停下看清了麵前的情景,是湘原王?
見知府跪在王爺麵前嚇得三魂不見了七魄,他又淡定下來,知府這吃人不吐骨頭的狗官也有今天啊!
“草民拜見王爺!”
宮鏡域點頭,“你看看知府身體如何?”
那郎中雖是極不情願,可是王爺開口了自然不到他不情願,他過去幫知府把了脈,沉思了半響,臉色就古怪起來。
知府的手抖得不像樣,他怎會看不出這刁民簡直是不安好心!
郎中又仔細把脈了,才對宮鏡域躬身道:“回王爺,知府的身體也沒大礙,就是……”
“但說無妨。”
“腎虧得厲害。”
知府的臉都綠了。
郎中還嫌不夠,“草民還是建議知府房事不要太頻繁了,對身體始終是不好啊!”有王爺在,知府看來也折騰不了多久,他也不怕得罪人。
出去了還能將這件事大肆宣揚一番,他的醫館還怕沒人光顧?
“好,你可以走了。”
陳立給郎中遞上診金,郎中連連退卻了,陳立就豎起眉:“我們王爺像是請郎中不給診金的人?”
郎中心裏一抖就接過了,“謝王爺!”湘原王就是湘原王,始終不同些!
郎中走了宮鏡域才冷冷道:“賀勳處事不按章程激起民憤,後又無處理對策任由民憤發酵,上衙時間公然浸淫嫖妓,還將青樓名妓帶到衙門……這一條條的罪狀本王上報了朝廷,知府看皇上會如何處置?”
知府的臉黑了又白:“王、王爺,是下官一時輕浮,請王爺寬容下官一次……”
“要寬容還是待本王上報了皇上看皇上是否給知府寬容,本王對知府可是極忌憚的,哪有什麼權力寬容知府。”
賀勳的臉更白了:“王爺說、說笑了,王爺怎會忌憚下官,下官不過是個知府,哪裏及王爺……”
陳立就開口了:“知府你問問你下麵的人是怎樣說的,王爺忌憚知府,不敢對知府如何……難道不是知府教了下麵的人如此說話?”
不遠處的幾個衙役早軟成了一灘爛泥,知府聽見是這些不知死活的貨亂說話惹怒了王爺,眼神帶刀的射過去,幾個衙役顫抖著爬到宮鏡域麵前求饒:“王爺饒命、王爺饒命!小人亂說話,王爺大人有大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