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應桐抱著大白和青梅、陸夕在屋子裏聊天,她仔細問了陸夕在華南的事情,陸夕事無巨細都和蘇應桐說了個清楚,還重點說了商行的管理事宜,聽得蘇應桐頻頻點頭,看來平台真的很重要,陸夕才到王府的時候什麼都不懂,這去了華南一段時間,就像個高管似的了。
“王妃,奴婢就是管著商行夥計的膳食住宿招工這些,現在最難的就是怕出了內奸,劉氏商行的掌櫃總是盯著我們的夥計,想從我們夥計口中問出些什麼來……金錢利誘還是有些擔心的。”
蘇應桐道:“商業機密是最重要的,下麵的人知道的也不多,我看了高立楓的信,他的培訓係統做得很不錯……我是想找個時間到華南去看看。”
陸夕興奮道:“那就最好不過,我們也是摸索著去打理商行,有王妃指導著那劉府還有何懼怕。”
蘇應桐道:“看你們不也經營得挺好的?讓高立楓注意些,我們開酒樓的第一要務是打聽各方情報,第二要務才是賺錢,反正賺錢的鋪子多著,不要本末倒置了。”
陸夕點頭:“聽王妃的。”
兩人聊了許久,蘇應桐才道:“我知道你們兩個也有話說,下去說吧,我歇會。”
青梅求之不得,服侍王妃午睡就和陸夕去了屋子。
陸夕坐下就給青梅掏出一支珠簪來:“青梅姐,這是我在廊下買的,你收著。”看青梅要推卻,又道:“許久不見了,你就收下,別跟妹妹計較這些。”
青梅才收下了,她拿出自己的盒子也給陸夕選了一對耳環,“是王妃賞的,你拿著。”
陸夕也爽快收下了,青梅才道:“看你現在過得還好,我之前還擔心著。”
“青梅姐有心了……你這臉上是怎麼了?”
青梅就想起燙到臉的那天,葉侍衛那緊張的表情,臉上就發熱:“陸夕,你和陳侍衛……你們是怎麼想的?”
“他對我好就行,我一個孤兒,不就是想身邊有個對我好的人?人生幾十年,以後的事情誰也不知道,想那麼多還不如不想,你說是嗎?”
青梅若有所思:“你說得也有道理。”
夜輕蘭走了半天還是在西山繞圈子,她在一個茶館坐了下來,怎麼沒聽到風聲要找自己?難道她一個人走了六王爺也不擔心嚒?
夥計上了茶,夜輕蘭喝了一口,覺得氣悶得很,自己也太沒骨氣了些!連包袱都拿出來了,竟然也狠不下心就這樣走掉……可是她還有什麼臉麵見王爺!而且現在回去的話,她又有什麼理由回去?
師傅還在京都,難道真要她自己回藥廬嗎?
罷了,她也不是沒試過自己一個人,能有什麼。
夜輕蘭又喝了一口茶水,擱下幾文錢正想離去,聽到旁邊商隊有人說道:“我們要不還是繞路算了,何必再去惹六王爺,你們忘了少爺說過的話?”
夜輕蘭又坐了下來,她豎起耳朵聽其餘的人說道:“我們上次可有做錯,明明就是那些匪……士兵先開口辱罵我們,後來才會動手……皇上還警告劉府,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