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應桐瞪了他一眼,隻是這一眼沒什麼氣勢,在湘原王看來還是情意綿綿的一眼,蘇應桐坐在床邊:“你快去鋪床啦!”不去看那亂糟糟的床鋪,這一切都能讓她想起兩人昨晚的瘋狂來。
但是不得不說,宮鏡域即使到了這種時候,始終都會想到她及肚子裏的孩子,這個男人的控製力真是驚人。
蘇應桐看他都帶著崇拜的眼神了。
宮鏡域認命的去鋪床,小嬌妻害羞,他隻能聽令了。
不過能想昨晚那樣享受,別說鋪床了,做什麼他都願意!
蘇應桐送宮鏡域去上朝了才讓陸夕和青梅進屋子,青梅這次是不同些了,蘇應桐一看就知道肯定是陸夕跟著丫頭說了什麼,這丫頭開竅了。
臉上就有點不好意思,她咳了一聲認真道:“聽說華南的災情嚴重了,很多米行已經沒有糧食賣,如果難民再多,當地的糧倉也要開倉賑災了,現在京都看著歌舞升平,也不知何時局勢就會緊張起來,青梅,莊子上一定通知管事做好準備了。”
安貴妃睜眼看著躺在身邊的皇上,自榮妃出宮也有些日子了,皇上每天都會來她宮裏,卻是極少跟她說話了。
皇上為何像變了一個人。
榮妃又有什麼好的。
她想伸出手去,卻不敢觸碰皇上。依然記得皇上從昭榮殿過來的第一晚,李公公在門外稟報“榮妃咳了血”,皇上雖沒離開,可也沒有碰她。
所有人包括太後都以為她重拾獲恩寵,可唯有她知道皇上是越來越冷淡了。
即便連著的幾天都過來她殿中,皇上也隻是孤坐著,然後就寢,不願跟她說話,也不願聽她說話。
貴妃心裏急得發瘋,她在皇上跟前表現得最是溫柔體貼,也極是嫵媚動人,可皇上居然沒看她一眼,她心裏如何能不慌張。
不知過了多久,宮女在門外敲門:“稟皇上,是時候早朝了。”
宮易臨睜開眼,從床上坐起來。
貴妃也跟著起來:“皇上,臣妾幫您更衣。”
宮易臨看了她一眼,視線就停留在她臉上:“沒休息好?”
貴妃摸上自己的臉,她下床看了一眼鏡子裏,看裏麵的人憔悴如病人,她嚇得忙去隔間洗了臉,竟然讓皇上看見自己這副樣子!
宮易臨卻沒想許多,在宮女的服侍下洗漱更衣,貴妃出來接過宮女手中的腰帶幫皇上係上。
宮易臨就想向外走。
安貴妃突然拉住他,宮易臨疑惑回頭,“有事?”
安貴妃心裏不知是何感受,他什麼時候來她這裏是這般例行公事。“皇上,今天天氣不錯,臣妾想陪太後出宮,到寺廟上香。”太後早就說要去上香還願,去的當然是皇家寺廟,也不知是聽方丈的話心事多了,還是想去看看那被逐出宮門的榮妃。
聽到是去寺廟,宮易臨眼裏便有了波動,“去吧。”
出了殿。
安貴妃無力的坐在椅子上,女人的直接就是這樣沒有理由,皇上的心真被那榮妃勾去了。
不然為何每天像逃避一樣,回到她的殿中卻不碰她一下,難道她還不了解皇上麽,皇上就是為了麻醉自己,強迫自己不去想榮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