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間,隻見遠處幾處人影閃動,從若言走開的那個方向迅速靠近沐狂瀾所處的地方,幾乎隻用了幾次呼吸的間隙,若言就站在了沐狂瀾麵前,“師父,我剛想起來剛才我救的那個少年他好像說附近有一處湖”
“那個,我有件事想問問……”馬匪頭頭看見這一幕,吞了吞口水,小心翼翼地盯著沐狂瀾跟若言二人。
“嗯,你說。”若言見自家師父一副隻要不是廢話聽聽也行的樣子,自然也是一臉好奇,“願聞其詳。”
“是這樣的,從咱們見麵遇災,到各自相安無事,你們難道一點都不好奇我們的身份或者是我們為什麼要綁那個來曆不凡的少年嗎?”馬匪頭頭頭回感覺當個俘虜也當的這麼廢物,人家連問都懶得問自己的來曆,還得自己求著人家問。
“嗯……你想說也行,說吧。”若言思索片刻便應下了。
“……”馬匪頭頭無語了,這丫頭到是會就坡下驢,“那我不說成不成……”
“不說啊……”若言斜眼撇了眼沐狂瀾,那小眼神活脫在說你要是再說廢話後麵那尊大佛可是要發怒了。
“呃,是這樣的,我叫何平,是附近的虎嘯山上的馬匪,平時都是做劫鏢送鏢買賣,也沒幹啥傷天害理的事啊,這次我們隻是負責從南宥國押送那小子去西元國,別的也是一概不知,雇主隻說是要我們按時把人送到,自然會有人處理的,不用我們考慮任何事,誰知道這小子命這麼貴,點兒這麼背,半路還能被人截殺……”何平心道果然是有其師必有其徒,一個比一個會掐人死穴。
“雇主是誰?”若言心直口快。
“這……道上的規矩還是不能破的嘛……”何平賠著笑臉。
“嗯?不能說?”若言揮舞著小拳頭,手欲運起幻力,另一隻手卻搭了上來。
“那個雇主還有沒有交代些別的?”狂瀾單手輕壓若言那含水紋狀的掌風,示意退下。
何平瞥了眼若言,立馬識相地往狂瀾這兒靠了靠,壓低聲線,“恩人,還是您懂套路,這個雇主的確是特地囑咐了聲,若是中途出什麼意外的話,讓我們原路返回,鏢銀照拿,分文不少。這著實令人百思不得其解……”說著也是撓了撓腦袋。
“分文不少?這不是賠本生意嗎?這雇主真是沒腦子!”若言忍俊不禁。
“……”狂瀾卻是心下的陰霾又多了幾分,這分明就是有著十成的把握讓這小子有去無回啊,再想想在西宥國時與楊皇後的那番密談,果然,這幾國之間也從來也沒消停過,看來是有人刻意要攪渾西元和南宥這碗水了,目前也隻能加快腳程,隻願京中不要發生什麼大事的才好啊……
西元國,微瀾醫館。
兩邊人手俱齊,全數嚴陣以待。素嫵、廖嘉彥扶著受了輕傷的倫倫,一幹人等也沒了平日裏的嬉皮笑臉,四周幻力環繞。
“這位公子,傾瀾確實不在醫館。”唐嶽吉一臉無奈地攤了攤手,背後卻也摸上了自己的法器半月劍。
“不管,我家公子的病隻找你們這兒的傾瀾神醫。其他人一律不得近身,否則……”此人說罷,撫了撫佩劍的劍鞘,猛地將佩劍亮了出來。他身後的眾侍衛也都紛紛亮劍。
“既然如此,那我們醫館也是無可奈何了。”話落,唐嶽吉憨憨一笑,也是手蘊幻力吸起了半月劍,轉瞬運至眼前,片刻劍風起,那邊人的衣角應聲而落。
“找死!”
“住手!不知是何方神聖竟敢在我微瀾醫館撒野?”
------題外話------
……忙,也還是想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