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大茶壺連忙點頭答應,引著劉三雷上樓,安排在伏虎堂大漢的隔壁屋子。
這屋子都是木質結構,隔音效果非常不好,劉三雷搬了把椅子坐在木質牆壁邊上想聽聽他們在說些什麼。
這時候傳來了敲門聲剛才的大茶壺領著一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姑娘走了進來,大茶壺一臉媚笑的道:“客官這是咱店的頭牌大春花。”
劉三雷點頭道:“讓她留下你走吧。”
大茶壺:“那就不打擾客官了。”對換做大春花的女子道:“去好好伺候這位客官。”大茶壺退了出去。
叫做大春花的頭牌女子來到桌子旁邊將酒杯斟滿,然後端起一杯遞到劉三雷麵前笑盈盈的道:“來客官我們喝個交杯酒吧!”
劉三雷笑嗬嗬的接過酒一飲而盡。
大春花上前拍打著劉三雷的肩膀扭捏撒嬌道:“哎呀!客官你是不是不喜歡人家啊!”
劉三雷看著這個臉上摸著二斤粉的頭牌笑眯眯的說:“喜歡!老喜歡了!”
大春花由拍改晃著劉三雷的肩膀說:“你騙人,你喜歡人家怎麼不跟人家喝交杯酒,你知不知道喝了交杯酒我就是你的人了。”說完直往劉三雷懷裏拱。
劉三雷忙將她推開。
這下好了本來想偷偷跟蹤這伏虎堂的漢子打探打探消息,這可到好這頭牌都夠應付的了。
劉三雷迅速想著對策,這叫大春花的頭牌此時卻一件件的脫自己的衣服。
脫的就剩貼身的衣服,一臉媚笑的看著劉三雷那眼神好像在說:“今天我吃定你了。”
劉三雷一看心想:“我擦!她怎麼比男人還著急,是不是很久沒接客了。”
大春花見劉三雷沒什麼反應,一會吸吮自己的手指頭,一會摸著自己的肩膀色眯眯的看著劉三雷。
劉三雷索性不看她,仔細聽著隔壁有什麼動靜,很奇怪隔壁靜的出奇。
劉三雷思索著:“難道他們走了。”他決定出去看看,剛起身回頭,發現大春花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他的身後,嘴中噴出一股煙,劉三雷腦海中晃過古裝片吐迷煙的鏡頭,順勢倒在了地上。
門開了,伏虎堂的四個大漢還有大茶壺走了進來。
大茶壺得意的對年紀稍大的大漢道:“張老大就是這小子要求安排在您隔壁,我看他不像來找樂子的,所以讓大春花探探他,這小子做夢也想不到這佳春院是咱伏虎堂的產業。”
這個張老大上前用腳踢了踢劉三雷的腦袋道:”這小子是不是壽星公上吊嫌命長啊!“
眾人一聽是哈哈大笑這個說:“張大哥這小子敢盯咱的梢砍了吧!”
那個說:“張大哥您一句話我就結果了他。”
之前一旁默不作聲的大春花不知道什麼時候穿好了衣服來到張老大跟前道:”小女子覺得張大哥不要急著殺他,何不帶回伏虎堂嚴加審問,看看是否還有同黨,這樣一來張大哥可以說又立新功,堂主一高興說不定能給您個副堂主做做。“
大春花的一席話聽得這個張大哥心花怒放,氣的躺在地上的劉三雷七竅生煙,這女人也太毒了。
張老大眉飛色舞的道:“春花姑娘說的有道理。”
對旁邊的大漢喊道:“紀老三、馬老四你倆抬著他回去麵見堂主。”
一幹人等離開佳春院,抬著劉三雷七拐八拐的來到了伏虎堂。
紀老三、馬老四將劉三雷扔到了地下,張老大進去稟報。頃刻間那個張老大一擺手道:“抬進去。”
劉三雷被抬進了伏虎堂的議事廳,一人五十左右,端坐在虎皮椅子上,手中把玩著一把巴掌大的小斧子。
看見張老大等人進來詢問道:“這個就是要對我伏虎堂不軌的人嗎?”
張老大恭敬道:“稟告堂主正是此人。”
伏虎堂堂主道:“讓我看看是何方神聖,這年頭敢打我們主意的不多了。”
起身來到劉三雷跟前,仔細的打量著劉三雷,他覺得此人好像在哪見過,可是一時又想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