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次他在外麵抽煙回來,她總是會捏著鼻子,手在鼻子底下拚命的扇著,一臉嫌棄的說道:“臭死了。”
幾次之後,每次回來,她就沒有再聞到那股味道了。
而現在,這樣的味道再次圍繞在她的周圍,她甚至沒有能力去抗拒這樣的味道。
許是安眠藥的藥效發揮了,又或者是他身上的味道太過醉人,她隻感覺自己好像要沉淪在其中,不能自拔了。
尖尖細細的東西輕輕的刮過她的脖子,那種癢到極點,又麻到極處的感覺那麼的熟悉。
恍惚之間,她似乎回到了以前的時光裏。
有一陣子,他在忙著公司裏的一個工程。兩天時間都在公司裏加班,那天她迷迷糊糊之間,感覺到有什麼東西在掃著她的脖子和臉。
睜開眼睛,看到的是他。而他秘密渣渣的青色胡子,正貼在她的臉上和脖子。
“癢。”她軟軟的叫了一聲。
換來了他更加肆意的笑。
他抱著她,從前麵啃到了後麵,最後久久的停留在她的脖子地方,像是真的怒了,他啃得很是用力。
“疼。”林子暖小小的呼叫了起來。
換來的卻是他更加嚴厲的對待。
從來沒有過的挫敗感,他從出生之後,含著金鑰匙出生的人,哪個不是捧在手心上的,他跟家裏鬧翻,搬了出來。
最大原因還不是因為她,可她倒好,直接連他應該有的機會都不曾給過他,直接就給他判了死心。
就算是死刑犯也有申辯的權利吧,可她倒好,直接就讓他連這個權利都失去了。
她做的那麼的絕,這是要把他們之間的路都給堵絕了嗎。
好幾次他真的想跑過來,問問她,到底為什麼。可是他還是忍住了,他看到她對別人的笑容那麼燦爛,他擔心自己一旦出現,這樣的笑容就會消失。
“暖暖,你知道我現在最想做的是什麼嗎?”細細密密的吻一路落了下來。
林子暖迷離之中,看著埋在她胸口位置的人,腦袋裏一時死機。
“想吃了我。”她憑著本能說了出來。
卻聽得胸口位置傳來悶悶的笑聲,“你說對了,不僅要吃了你,還要把你拆骨剔肉,全部都吃進我的身體裏。”
本來有些迷糊的林子暖,一聽到這個話,額冷不丁的打了一個冷顫。
這話太狠了,她做的那些事應該還不至於讓他這麼殘忍對待吧。
但是想到那些得罪過他的人,那些下場。她真的感覺可能她真的會被這樣拆了身。
一陣天旋地轉間,林子暖就看到原本頭上的水晶燈晃著迷離的燈光,好幾層,好幾層的樣子。“淩一辰。”她輕輕的叫到。
身上的人動作頓了一下,接著她就明顯感覺到胸口的地方被什麼啃得了一下。
“你不要這麼粗魯,我明天還要穿V領禮服出席你的訂婚典禮。”她不知道為什麼會第一時間想到的是她明天要穿的衣服是V領的。事實上,她連禮服都還沒有準備。
“你要穿V領?”淩一辰撐起手,從上看著她。眼神有點危險,林子暖縮了縮身子,想要把自己蜷縮成一個小點。
“啊,你混蛋。”她沒想到這個可惡的男人,看了她一圈之後,直接就在她的鎖骨上狠狠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