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吳凡懊惱的,用手抓了腦袋:找我有什麼事?
噢,二妮道:我哥,讓你去咱家吃飯。聽這小丫頭一說,吳凡還真感覺餓了,揉了下肚子:走吧!
白大牛家離吳凡住的院子就百十米遠,一泡尿的功夫都沒用。吳凡就大步走進了,白家大門,喊道:大牛,你做什麼好吃的?咦,沒見回聲,吳凡扭頭看向二妮:人呢?二妮也不回答,向大門右邊的小屋走去。
吳凡見狀也跟了上去,進屋一瞧,見大牛正趴在地上,往灶台的洞口吹氣。吳凡走過去,摟大牛的屁股就是一腳:喊我來吃飯,飯呢?大牛這才抬頭道:凡哥,來啦。今早才宰的野鴨,正在悶呢!馬上就好。說罷,便站起身,伸手拿開了灶台上的鍋蓋,香氣鋪麵而來。吳凡咽了下口水,急不可耐道:快,快抄上來!
半響後,飯桌邊,吳凡摸著肚皮做在靠椅上:大牛你這鴨子悶得還真不錯。
哼,你還好意思說,二妮板臉道:一隻鴨子你吃了一大半。我和哥忙了一下午就吃一點,早知就不叫你了。
二妮說什麼話呢!我和凡哥啥關係。大牛接話後:凡哥,咱們這飯也吃了,是不是也該出去活動下。
活動?什麼活動?吳凡瞟了一眼大牛道。
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大牛身子向前靠了靠:我爹昨天接到黑沙城手令,說咱們村,今年要加收一張獸皮。如果交不出,全村驅離。
獸皮?吳凡無所謂道:我當什麼大事,咱們村誰家沒有,等催收官來,讓你爹帶他挨家挨戶挑。保管讓他挑花眼。
凡哥,這要是張普通的獸皮。至於我爹一大早,就組織村裏狩獵好手進山嘛?大牛無奈道:黑沙城要的,是張雲豹皮。
聽到大牛口中雲豹,吳凡猛的做了起來:這雲豹可不好獵呀!速度快不說,性情凶殘,如果一擊不死,讓它逃了,在抓可就難咯!
是啊,凡哥,我打算進山看看,幫幫叔叔伯伯們的忙。大牛道。
那你去就是了,和我說幹什麼。吳凡調笑的看著大牛。
凡哥,你就別逗小弟了。大牛一本正經道:你和我一塊去吧,燜鴨子你都吃了,你不能光吃不幹活呀!
嗯。好吧,就知道你這頓飯,不是那麼好吃的。吳凡站起身,道:廢話就不多說了,我回家拿武器,你也準備下,等會村頭見。說完,就出了白家大院.
老吳,咱們進這牛頭山也有段時間。白二提著長矛走到吳老鐵麵前:馬上就要天黑了,連個豹毛都沒看見,這樣滿山的找,也不是個事啊!
這豹子狡猾的很,想要抓住就不能急。讓你把兔子血分給大家,你分了沒有?吳老鐵答非所問的說道。
分了,17個人一個沒少。白二應聲答道。其實在他心裏,很不喜歡和吳老鐵打交道,尤其是他那趾高氣揚的態度。一點都沒把自己這個村子放心眼裏。吳家隨說是外來戶,紮根白駝村也不過10年而已,可吳老鐵有本事,不但狩獵經驗豐富,還打著一手好鐵,誰家的工具壞了,都到他那修,也不要錢。時間久了,大家也就接受了吳家。都叫他吳老鐵,至於真名誰也不知道了。要不是白家是村裏的大戶,他這村長的位子,都不知道能不能輪上。可不喜歡歸不喜歡,現在求人辦事,不低頭也要低,還有兩日,黑沙城的催收官就要來了,要是拿不出豹皮。那可不是開玩笑的,自己小命都不一定能保得住。所以由不得他不急!
想到這,白二的聲音又柔和了些:吳老哥,你給咱們分的兔血,幹嘛用的?
老哥?吳老鐵被白二突然改變的稱呼,覺的有些詫異。回頭望了眼白二:做誘餌。
白二聽到誘餌兩字更是糊塗:老哥這是什麼意思?
吳老鐵沒理會白二的追問,而是對著眾人說:鄉親們,剛剛村長分你們的兔血。等會天一黑,大家就把這血塗抹在身上。這雲豹,不但狡猾動作也快,如果要照咱們這速度找的話,估計一輩子也難找到,所以我讓大家往身上塗抹鮮血,以此為誘餌。我剛剛觀察了四周的情況,發現這裏有雲豹的活動蹤跡。夜晚它如果出現,肯定會循著兔血的腥味過來。到時候,我們就在這打個伏擊!如果沒什麼疑問,大家就坐地休息吧,晚上我們可有硬茬要啃的!
眾人聞聽,都坐地休整了。隻有白二嘴角嘀咕了一句:又被這老小子,搶了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