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為何,還會如此義無反顧的前來尋找,其中的緣由或許連她也說不清楚。
不過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能否活下來才是重點,於是覺得對方已經坦白女武士也挑明了話語:“哦?那你會殺了我嗎?”
老喬心想:“殺了你,然後再把你安葬了,搞不好再次上路之時又遇到一個便宜師傅的哥哥喊打喊殺的,這有意思嗎?不一樣是掉入了那誰布的坑?還不如在這裏就來個轉變,做個了結。”
“你帶我離開這裏,我就考慮不殺你。”老喬這樣回答道,他是要看下那誰的玩心到底重不重。如果真讓他出去了,這個局巨化以後,到時候是誰說了算!鬥不過大不了就是一死,沒什麼好怕的。
這算什麼要求,離開這裏一點難度都沒有,居然還要求帶。但凡有些智商的人都會選擇殺死知情人而後跑路,讓真相消失在時間的洪流當中。如果不是,那一定是自大到了無邊的狂妄。
女武士已經在想著,如果出去之後再把這個事情公之於眾,那麼自己是否還有手刃他的機會。
“有什麼問題嗎?”老喬認真的問道。
“沒有,希望你能信守諾言。”女武士冷笑著回答道。
這算是談妥了,老喬很有紳士風度的去扶起女武士準備上路。不過當看到她身後的披風之時,老喬一把扯下就裹在了自己的腰間。
反正他知道女武士必定沒有安什麼好心,那何來客氣一說,再者被這樣的人多看兩眼他都覺得是一種巨大的損失。
可對方不知道他的想法,以為要對她做些什麼。於是一下就掙脫了退出老遠,撞得書牆散落一地才停止了去勢。
這時頭頂上的巨大圓球發生了變化,四處飄散的光點被它迅速吸收了回去。光線變得暗淡,它的下方卻形成了一個人形光影。
白發白須,身穿法袍,不是老喬那個便宜師傅又能是誰。
“老...老師你還沒死透啊!”老喬有些驚訝,他認為按照套路,他們之間應該再也沒有見麵的機會,哪怕明知道這或許隻是一個預留的影像。
“看樣子我死前還收了個徒弟,不過為什麼叫起老師來這麼的不情願呢?”光影說道。
老喬很想回答說,這是因為老子是被你逼迫的。但是看著光影如此人性化,就感覺見到了真人一般,也不想逆他的意而選擇了閉嘴。
“唉...我隻是一縷殘魂,自知已經管不了什麼。但我還想問下,我的兒子徒弟他們還好嗎?”光影問道。
老喬無語,因為不知道他所說的是誰。隻想起了法師死前所說的那個像是忘年相好的“她”,那邊是知曉的,但是看起來這個殘魂卻是不知。老喬再考慮要不要說出來,如果說出又會不會形成所謂的執念。
而這個時候,一旁的女武士發話了:“尊敬的英吉爾法列大師,您也已經逝去了嗎?”
“嗯?現在是什麼時間了?”光影說道。
“末法20年。”女武士行禮回答道。
“已經10年了,怪不得,那麼你是不是小娜麗的姐姐艾斯琴。”看著她點頭後,法師接著說道:“漂亮!我那混賬兒子應該有福了。那...”
光影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艾思琴打斷了,因為她從來不覺得自己漂亮,同樣的那個和她長得一模一模的妹妹也是如此。
並且她不願意聽到別人拿著自己作模板,卻是去讚揚那個從小就比之更受喜愛,而以此能輕鬆獲得更多的照顧和選擇的妹妹。
直到現在她還在想,如果沒有她,自己肯定能獲得成為英吉爾法列大師門徒的機會。而不是撿剩成為一個永遠拚殺在前,卻難以讓人傳誦的炮灰武士。
如果不是這樣,或許她同樣能收獲賤人妹妹一直抗拒,自己卻連撿剩機會都沒有的聯合婚姻。
於是不甘怨恨交織的艾思琴說道:“抱歉,我那可愛的妹妹已經沒有這樣的福分了,因為她已經死了,就死在這個家夥的手上。”
什麼情況?不單是望年情,還是隔子愛?還有我隻說她死我懷裏,並沒說是我殺的呀?老喬瞬間就懵逼了。
“我有這麼瞎嗎?”法師說著就深深的望著老喬,本算清晰的眼睛卻變成了兩個深邃的黑洞。
剛一對視,老喬就感覺到自己被看得通透。所以有的記憶影像聲音什麼的,都以一種無法理解的方式全部對外排開,再無秘密可言。
立即使他產生無法言語的恐懼,幸虧這樣的情況持續的時間並不長,要不然都能把他活活嚇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