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翻騰著,所過之處的阻擋物都碎裂傾倒外加點燃,形成了一條熾熱鋪就的路線,就好像自身就是枚人形的燃燒彈一般。
火光遮蔽了老喬的視線,所以不能確定是否已經結束,或著現在人到底滾到了何方。
“嗬嗬,看來最有望成為魔導師的人果然不一般啊!連教導出來的徒弟都別具一格,你能告訴我這是什麼類型的魔法嗎?”不現身形,對方的聲音已經變成了一種無法分清方向的共鳴。
事情有些麻煩了,老喬知道剛才那一下的力道,應該足以弄爆一輛坦克。可現在對方不僅聽聲還活力十足的,而且還不明所蹤。
環顧四周,老喬發現他們已經被火勢給包圍了。估計拚一把弄死對方,也不會有熄滅的可能。那麼就算燒不死老喬,他也要考慮身後兩個累贅的活路。
“FK!能飛就好了!”老喬不禁罵道,可也隻能如此,因為唯一能飛的孽畜已經被他忘在了餐桌旁。
“怎麼了?不方便說嗎?”對方的聲音終於定位,但是卻出現在了老喬疏忽的一個地方。
果然當他尋聲而去之時,女子已經立在兩個累贅旁邊。
現在的她雖然恢複了正常的模樣,並沒有全身赤紅,可在抬手的距離下,弄死兩個不醒人事的人想來也不是什麼問題。
沒有動作,可是老喬知道自己被要挾了。
他從來沒有設想過會遇到這樣的場景,任他智慧再高,心性再玩世。此時也覺得隻能憤怒和無奈,他知道這都是歸結於“在乎”二字。
很難想象這是一個什麼樣的家族,已經到了快午夜了這幫餓死鬼還在吃著喝著。菜肴酒水加了又加,可是每個人都沒有一絲的飽膩或者倦意,以至於都沒人發現貴賓的離開,並且已經發生了一些不太愉快的事情。
直到與法杖相連的孽畜露個小頭後,像是感應到了什麼,嗖的一下就直接化形飛走。帶得座椅菜肴餓死鬼人仰馬翻後,才有人突然說道:“叔父大人,好像查布多閣下不在了哦。”
叔父大人,也就是艾思琴的父親,這個家族乃至這片領土的主人才爬身起來,含著醉意打著酒隔回答道:“那我就去找他回來,我們千萬不可怠慢了這個客人。”
麻痹的!什麼叫怠慢,明明就是自顧並沒有一絲的招待好不?
不管怎麼說,主人家還是踉蹌的走了出去。
在身後的“來人呀!收拾一下,繼續擺上。”聲中。麵容一改,吹著呼哨躍上了高空。
...
“查布多閣下,您什麼也不說,什麼也不做,使得我好不適然啊!”女子又出聲道。
這個時候老喬能做什麼?或者應該做什麼?他確實不知道。
他有考慮過比拚一下速度,一把衝上去將她製服。可他並不敢確定對方還有什麼手段,畢竟有兩條人命在她手上,那是妄動不得的。
可這時局麵發生了一些變化,原先不知死活的法師竟然招呼也不打的就轉醒,並且一個半圓形的光罩立即形成,成功包住他們兩人之時,還彈得女子推開了幾步。
“快呀!你....”事情幾乎發生在同一個瞬間,可惜他沒有喊完。因為退開的女子手臂變成了一個長長的尖錐,輕易的透過了光罩插入了他的胸膛。
哪怕他有那麼一點點提示,老喬也有這個速度阻止事情的發生。很可惜沒有,所以老喬愣神了。
在她拔出尖錐就要插向一旁的艾思琴之時,老喬才反應過來跟著起步。
但是還來得及嗎?估計已經來不及了,因為老喬還有兩步與之接觸,但是錐尖已經刺入艾思琴的鎧甲,其速度可比老喬還要快上幾分。
“不!”肉厚體壯,外加神速無敵的他,看什麼都是慢動作。可也是因為這樣,隻能看著一切在慢慢的發生而無力阻止,或許已經不是痛苦那麼簡單。
他倆一起的畫麵雖沒有特別美好的,但也在老喬的麵前畫麵中開始堆疊。他知道這是一種對人或者事物逝去的緬懷,也是不再抱希望的表現。
這個時候,偏偏畫麵中夾雜著一些另外的東西。
一根滑溜的觸手,一經出現就把女子變現的手臂纏繞,成功的止住了深入穿刺趨勢,可謂是快到無法形容。
但女子更快,她都不需要搞清楚是個什麼樣的狀況,空出的另外一隻手就發生了同樣的變化。用著更快的速度再次刺向受到傷害,已經產生生理反應的艾思琴。
“原來她還可以更快!”僅離有半個手臂,希望燃起又重新破滅的老喬不禁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