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薑北塵早上六點就醒了,許是生物鍾,許是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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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許槐留了一條消息:過來吃早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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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小丫頭應該還記得紅油抄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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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點的補課,許槐定的七點的鬧鍾,鈴響後習慣性把鬧鍾關了翻身繼續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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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秒後,許槐掀開被子快速坐起,揉了揉頭發,還好沒睡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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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一個“低頭族”,許槐拿著手機走向衛生間洗漱,看到薑北塵的消息後莫名感覺有些害怕,但還是回了一句: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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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了一個小時,應該...沒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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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薑北塵的電話就打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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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起?”掩不住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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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在刷牙的許槐隨意應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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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另一頭的薑北塵輕笑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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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什麼啊?”含著牙刷說話的許槐口齒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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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麼,你弄好了就過來吧。”說完,就掛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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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槐也加快了手上的動作,確認沒有落下東西後就去了薑北塵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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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都十分平靜的許槐,到了薑北塵家門口卻有些不安,將近做了一分鍾的深呼吸才去敲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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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另一邊的腳步聲越來越近,許槐的手也不禁握得更緊,手心的汗已經出賣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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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來吧!”薑北塵打開門,從旁邊的鞋架上取下一雙拖鞋放在許槐腳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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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來薑北塵家,感覺很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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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是蹭飯,第二次是補課,第三次......就把自己搭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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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吃飯。”薑北塵指了指桌子上的那碗紅油抄手,讓那天的記憶再次湧上腦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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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在提我的黑曆史嗎?”許槐指著那碗抄手,把“不服”全寫在臉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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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北塵走過去,把許槐按在椅子上,靠近她的耳朵,說:“這不是黑曆史,這是我們的序幕,帶你重溫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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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熱的氣息撲在許槐的側臉,讓她紅了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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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手推開薑北塵的身體,把食物移到自己麵前,想用碗遮住自己泛紅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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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一個小小的動作,卻一直撥動這薑北塵的思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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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身,去客廳放好資料,再到餐桌那坐下,和許槐一起吃早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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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昨天講的題都聽懂了嗎?”薑北塵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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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槐使勁回想昨天的內容,可都是徒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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悻悻地轉過頭,然後說了一句:“昨天的腦子已經清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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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北塵抬起頭看著許槐,微微皺眉,即便許槐在不了解他,也知道他是生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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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馬放下手上的東西,然後一臉無辜地看著薑北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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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歎了口氣,說:“你這樣,會讓我覺得自己做錯了,不該向你表白,如果你成績不進反退,你讓我怎麼和你父母交代,高二就要分班,我不一定還帶你,這樣我不可能越班來管你,我不想因為我耽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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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槐低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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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悶悶地回答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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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先吃飯,等下我給你複習一下。”薑北塵摸了摸許槐的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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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是自己去摸溫格的頭,現在輪到自己被薑北塵摸頭,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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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下午一點,薑北塵都在給許槐補課,偶爾調|戲一下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