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張的課程絲毫沒有因為運動會而停下腳步,所以到了當天,他們也是特別的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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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槐拿著自己的號碼布,實在有些力不從心,幸虧溫格是學生會主席,就不把她安排進學生會的事務中了,而顧若早就到主席台播音處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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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幕式後,許槐就坐在自己班的場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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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00米在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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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槐盡量靠後坐,因為薑北塵會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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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班裏的男生抬著水果下來的時候,薑北塵站在了許槐的後麵,手放在嘴邊輕咳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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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槐抬頭向後看,薑北塵逆光站著,完全看不清他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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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不能坐下來嗎?”許槐的聲音有氣無力,薑北塵立馬坐到她旁邊,發現她的倦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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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昨天沒睡嗎?”薑北塵皺眉,滿滿的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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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運動會,昨天寢室裏的人就嗨了,然後心裏莫名緊張,就失眠了。”許槐趴在自己的膝蓋上,聲音悶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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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北塵想了一下,拍了拍許槐的肩膀,讓她跟自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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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槐一臉茫然的跟在薑北塵身後,一直到了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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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老師都下去了,你在這睡一會兒吧。”薑北塵讓許槐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然後下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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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槐待在辦公室裏,理了理薑北塵的桌子,然後就趴下睡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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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賽已經開始,檢錄單、成績表、廣播稿一樣一樣往廣播站送,一張一張念過去,顧若也是有些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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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律忙中偷閑,給顧若送了一瓶水過去,順便在那逗留了一會兒。差點讓同組的人播報尋人啟事,還是顧若答應了他中午一起吃飯,才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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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北塵還在班級那和同學們閑聊,心裏卻一直想著許槐有沒有睡著,睡的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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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案是: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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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得正舒服的許槐被開門聲吵醒,本以為是哪個老師,想起身說老師好,結果剛一轉身,就看見拎著水果的中年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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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這是薑北塵的辦公室嗎?我是他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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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槐的腦子一下就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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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訥的點了點頭,說了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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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請問,他人在哪裏你知道嗎?”語氣很和善,絲毫沒有輩分關係而故作嚴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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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薑老師在下麵操場那,要不......我帶您過去吧?”許槐小心翼翼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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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薑母回答,放好水果就跟著許槐下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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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許槐內心已緊張到無法言喻,見婆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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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老師!”許槐過去叫了聲正在玩手機的薑北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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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北塵以為這小丫頭睡了這麼點時間就醒了肯定不夠,想讓她回去繼續休息一下,可一轉身,卻看到自家媽媽的身影,不免有些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