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北塵開門回來後,薑母又拋出一個問題:“北塵啊,那小姑娘的父母知道這事兒嗎?
薑北塵愣了一下,回答:“好像還不知道。
剛到的薑父一頭霧水:“你們倆打什麼啞謎呢?”
薑母沒有說話,轉身進了廚房,薑父把視線投向自家兒子。
“在聊你未來兒媳婦兒。”說完,薑北塵扔下薑父進了書房。
薑父剛想跟進去,就被薑母阻止:“你可別進去!”
薑父心裏也憋屈的很,莫名其妙。
進了書房,看見許槐在看書,旁邊的作業隻字未動。
“怎麼連考卷都不改?”
“嗬嗬,你讓我怎麼改,我現在連筆都拿不起。”
“喲,你平常不是膽子挺大的麼,今天怎麼了,嗯?”薑北塵故意靠近許槐的耳邊,然後壓低聲音說這句話。
薑北塵的體溫弄得許槐心猿意馬,臉頰通紅。
“走開走開,我寫作業!”
許槐拿過一旁的考卷開始寫下答案。
薑北塵也沒再去打擾她,而是拿著那本書一直在一旁翻閱,和以前看有一種不一樣的感覺呢。
書房裏的安靜持續了將近兩個小時,直到薑母來喊二人吃飯。
許槐跟著薑北塵的身後走出去,看見了已經就坐的薑父,不禁有些緊張。
“叔叔好。”許槐走到薑父身邊問好。
許是被這聲音嚇到了,薑父驚訝地轉過頭,說:“你好。”
薑北塵從未見自己父親從此可愛過,嘴角掩蓋不住的笑意。
“好了,吃飯吧!”
“謝謝阿姨。”薑北塵接過薑母遞過來的飯。
“阿姨快吃飯吧。”
“小姑娘你叫什麼名字?”在一旁被忽略好久的薑父開口。
“我叫許槐,言午許,槐樹的槐。”麵對素未謀麵的薑父,許槐心裏還是有些緊張。
“今年多大了?”
“爸,您能別和查戶口的一樣麼?”薑北塵夾了一塊肉放進薑父的碗裏。
“嘿,你這小子!”
“沒事,叔叔,我今年十六。”
“看看人小姑娘都沒介意,你說什麼?”薑父用筷子敲了敲薑北塵的額頭。
許槐發現,薑父也是蠻可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