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魂學院)
銀爵很快便回到了學院內。
受了重傷的逸少也被人從悲古特米斯送了回來,來時滿身是血,嘴裏散發著惡臭,脖子上明明沒有半點傷害卻一片鮮紅。醫療師檢查之後判斷,這些血液不屬於逸少,另有其人,還從負責檢查的醫療師口子得知了一個異常讓人感到恐懼的消息……
宮羽纖默對此事異常重視,將隨行負責保護的老師叫到了辦公室。
“我躲在樹杈上歇息,發現司洛武企圖攻擊逸少,原以為是小打小鬧沒有理會,後來發覺他要對逸少下殺手,打算阻止時便被一人攔截了。”
“司洛武?”
“是啊,司洛武不是你安排到逸少這一組的嗎?出去執行任務的學生都可以證明,但回來時司洛武就無辜失蹤了。我以為是畏罪潛逃,沒多管就先送逸少回來了。”
“我們學院裏根本就沒有一個叫司洛武的啊!”
“可是他是拿著申請轉組的憑據來的,這一點其他幾人都可以證明。還確認了是你的字跡!”
“那憑據呢?”
“在他自己那裏。”
“嘶……”宮羽纖默一時無言以對,憑據八成是偽造的,這條路已經走死了,隻能換條路繼續走下去,“你現在說一下你的戰鬥情況。”
“我麵對的神秘人實力很強,我可以清楚感受到他的實力遠遠高於我,但他從頭到尾隻是在拖延,不讓我去救助逸少,等他離開的時候,我發現逸少已經不見了。”
“大體在那個位置開始糾纏的?”
“森夜的雕像附近。”
“你又是在哪裏找到逸少的?”
“我找了一個晚上沒發現,清晨的時候在悲古特米斯的入口處,看見他躺在一灘血之中。”
“知道了。”
宮羽纖默感覺事情絕對沒那麼簡單。示意他離開,隨後還特意親自調查了一下,得知他所說的均屬實。便傳信要求司洛議火速趕來學院會麵。
正當等待之時,銀爵已經回來了,正是要將方才的事情彙報一番。
銀爵:院長,非法開礦者已經控製住了。
院長:詳細情況呢?
銀爵:詳細情況一夥兒再說,我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說。
院長:什麼事?你做下來吧,慢慢說。
銀爵:非法開礦的幕後主使,是司洛武!
宮羽纖默聽了,先是一愣,整理文件的手聽了下來,隨後拍桌而起,“你說什麼!”聽銀爵重複了一遍,驚訝地直接把手中的文件盒拍在桌子上,眉頭緊皺,喃喃自語:“又是司洛武!”
“又是?”銀爵聽著,感覺不對勁,看樣子還有事情發生。
“東君逸少那一組出事情了。”宮羽纖默深吸一口氣,“司洛武謊稱是別的組調來的,一起去了悲古特米斯勘察,偷襲了東君逸少。當時還有什麼人攔住了負責隨行保護的老師。”
“那逸少現在的情況怎麼樣了?”
“沒什麼事,昏迷狀態。但醫療師告訴我一件事情,讓我很驚訝。”
“什麼事?”
“發現東君逸少腸胃裏,全是血,不是他的,他去吸食人血了。”宮羽纖默話說至此,一位身披盔甲的士兵推門而入,似乎非常著急:“院長大人,悲古特米斯內,森夜的雕像崩裂了!”
“我知道了!”宮羽纖默異常淡定,示意他離開。
“這麼說。”銀爵緊皺眉頭,“森夜將靈魂附到了東君逸少身上!”
很快,司洛方成便來到了學院。司洛議一早就猜到事情一定有關於司洛武的,所以讓相關人士前來,正是大長老。而自己正留在司諾天湖收拾殘局,處理後事。
院長:司洛家主,我特意叫你來是想問一下,有關司洛武的事情。
長老:這事情我清楚,大概五六年前,我發現他行為惡劣,打算把他調教好,便允許他拜我為師,但後來就失蹤了,一直沒有下落。
院長:為什麼失蹤,知道嗎?
長老:原因我不知道。恐怕銀爵已經告訴你,非法開礦的幕後主使正是司洛武,所以我要說一件事情。我記得當時,他無意中發現了書房內的開關,使得他進入了地下密室,但我很快就發現了,那時候看見他正在仔細研究著司諾天湖的等高線地形圖,我把他訓斥了一頓趕出了密室,不久之後,他便失蹤了。
院長:他是從地形圖上發現了隱藏的礦脈的嗎?
長老:星安銀爵也是從地形圖發現的。
院長:我知道了。這段時間請你先留在學院,我們可能有什麼問題需要詢問你,麻煩了。
宮羽纖默的麵色嚴峻起來。
此刻銀爵已經得到了院長的特允,來到地牢之內去見陽辰,把大體情況說了一遍,征求他的看法。卻見陽辰漫不經心地躺在幹草堆上伸著懶腰:“你就這麼煩人嗎?我還在睡覺就給你吵醒了。”
“你少廢話!”銀爵見他滑稽的樣子,忍住沒笑,毫不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