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沒辦法放開自己。
“根基深穩。”
“那你還覺得小枝有事沒事的去教訓文希是對的嗎?”
“我知道了,以後會注意的。”紀寧隻是想著隨著沐小枝的性子,她想幹什麼就讓她幹,畢竟他本身對莊文希也沒有什麼好感。
“這也不能全怪你,還是她的性子太頑劣,又或者對文希的成見和恨意很深。”江紹榮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沐小枝對所有的人都恨。
連同著他,她沒有惹更大的禍已經算是慶幸。
紀寧不再說話了,關於老板的心理活動他一向不會參與。
當晚,江紹榮回家很晚,沐小枝趴在小書桌上看書,聚精會神的樣子,因為江紹榮已經站在她麵前,而她並不知道。
直到自己手中的書被抽走的時候,她才抬起有些疲倦的眼睛看著眼前的男人。
江紹榮就那麼一直盯著她清明的雙眼,帶著一絲絲的眷戀,沒錯,她在他眼中看到了眷戀 。
似乎是喝了點酒,身上的酒味很淡,不過看他迷離的眼神又像是醉的不輕。
沐小枝仰著酸疼的脖子,麵色清冷。
“回來了。”
江紹榮煩躁的扯開自己的領帶,一貫冰冷的眉宇間染上些許邪氣,雙手撐著椅子將她囚在臂彎中,俯身下來,沐小枝才聞到他身上濃重的酒味。
真是去喝酒了,還喝了不少,沐小枝心頭徒生不悅,還沒來得及說話,他的唇邊壓下來將她的醉牢牢的封住。
然後便是亂七八糟的索取,她無法從他的這樣混亂的深吻中掙脫出來,江紹榮麵前是弱小的。
他的氣息微微喘的有點急,鬆開她:“今天你送了一條蛇給文希是不是?”
沐小枝心裏咯噔一下,誰跟他說的。
“你不說,我也知道是你,你恨她,會打她,捉弄她,今天是紀寧幫了你的忙,小枝,其實做的很好。”
他甚至是想過要是沐小枝送一條眼鏡蛇給莊永川,真不知道那個老東西會是什麼樣誇張的反應?
沐小枝徹底的懵了,按理說差點把莊文希給嚇死,江紹榮理應該很生氣才對。
“江紹榮,你喝多了。”沐小枝推搡著他,想要將他從自己的周圍推開,她好像正常的呼吸一下新鮮的空氣。
江紹榮徒然一笑,長臂伸過她的腿將她抱了起來。
沐小枝感覺到身體淩空嚇得不輕,下意識的抓緊了他:“江紹榮,你幹什麼?”
“你。”
輕描淡寫的丟出這個字,沐小枝愣是半天沒反應過來,等到自己反應過來的時候,人已經被他壓在了床上。
他吻的用力,沐小枝幾乎覺得他所到之處都讓他給咬破了,都有點疼了。
“疼……”她其實知道這麼一天早就回到來,她一直覺得自己是做好了心理準備的,隻是現在她仍然是感覺到害怕。
一直癡狂的男人似乎是聽到她的話一般,輕了下來,隨後便將她帶進被窩裏,不讓她沾涼。
“小枝,別再任性了,我怕有一天你的任性會害死你。”他現在還不是隻手遮天,不能讓她為所欲為。
他想說,再等等,等他隻手遮天時,你想幹什麼就幹什麼,絕不會幹涉你。
隻是這話封在了這冗長的吻裏。
沐小枝隻覺得腦子一片空白,他也會擔心她有一天會被害死麼?
是被莊文希害死,還是被他害死?
“怕嗎?”他燙人的呼吸撒進她的脖子裏,低聲的問她,小枝緊張的揪住他的衣服她沒有反抗的餘地,隻能順從他。
但是這種事她有陰影,更害怕,所以她此刻的身體很僵硬,僵硬的甚至是滲出了冷汗。
即便他什麼都不做,她的這種反應好像是自然的,江紹榮感覺到她的僵硬,心中微微一疼。
大手撫過她的臉,溫和輕柔,眼中都是她現在驚恐無助的樣子。
“小枝,別怕,小枝,信我一次如何?”就一次,他不會再錯了,真的。
沐小枝不記得那種痛楚是如何席卷自己全身每一個感官的,唯一讓她保持清醒的是他整個過程中不斷地喊著她的名字,一聲聲的似乎都叫不夠,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為什麼因為會在這種痛苦中沉淪。
到下半夜,她才有機會好好的入睡,江紹榮瞅著她沉睡時候的眉眼,眼中是傾世的溫柔。
抱著她去浴室清晰之後重新抱她回來,整個過程他動作很輕,沐小枝也沒有醒,可見是真的折騰累了。
早上清醒的時候,她像隻慵懶的小貓依偎在他懷中,他們彼此坦誠相見,他寬厚的手掌放在她的腰上,溫暖且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