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平:媽。爸。
小平爸:放暑假了?
小平:是。放暑假了。
小平爸:穀子也黃了。打算明天把穀子打掉。
小平:好啊。
64、小平家廚房裏傍晚
小平一家三口在廚房裏吃晚飯。
小平爸:本來要等收割機來,但收割機還沒有來。
小平媽:穀子黃了也等不了。隻能用海簸自己打一下。
小平:我們家的海簸還在嗎?
小平爸:還在的。在草樓上。
65、小平家的稻田裏白天
烈日當空。小平家一畝麵積的那塊稻田裏,四個女人彎著腰割穀子。她們是小平媽,小平堂哥的媳婦,小平表哥的媳婦,還有一位村民朋友,也就是當初栽秧的那四個女人。
五個男人圍著海簸打穀子,他們分別是小平,小平爸,小平堂哥,小平表哥,還有一位村民朋友。
海簸是一種用竹子編的簸箕,高七八十厘米左右,直徑兩米左右,因為比較大,所以叫海簸。打穀子的人把穀子抱到海簸邊用力的摔打,打落的穀子就沿著海簸的邊緣落到簸箕裏麵。
關於打穀子的農具也在不斷的變化。比較早的時候,用的是打穀機。那種打穀機是用腳踩的打穀機,分為滾筒和鬥兩個部分。那種打穀機的缺點是滾筒和鬥的部分比較重,搬動起來比較費力,用腳踩驅動打穀機也比較費力。後來,就有人用抽水泵上的柴油機擔當動力,驅動打穀機運轉。這樣就不用腳踩了,柴油機帶動滾筒飛速轉動,打起穀子來很快,但由於是自行組裝,存在一些安全隱患,另外搬動起來也不大方便。後來,人們就編織出一種海簸箕打穀子,這種海簸箕一個人就能抬著走,比較方便,但缺點是打起穀子來全部要用手臂摔打,比較費力,而且打穀子的速度也相對較慢。再到後來,出現了一種小型的打穀機,動力是柴油機,是由廠家生產,相對較為安全,比起以前的打穀機小巧了不少,一些村民又買了這種打穀機打穀子。再到後來,一種小型的收割機來到了村裏,這種收割機比起平野地區的收割機是縮小版的收割機,能夠在壩子地區比較小塊的田裏收割穀子。這種收割機是收割了附近縣的穀子,然後跨區來到村裏收割穀子,收費大概是每畝一百元左右,村民們還是很喜歡這種小型收割機來到村裏收割穀子。但是,當這種小型的收割機還沒有來到村裏,穀子就黃了,村民們就隻能用打穀機或者海簸打一下已經黃了的穀子。田野裏有幾塊田在打穀子,有的用打穀機打,有的用海簸打。
小平家的稻田裏有點泥濘,因此就隻能戰酷暑,鬥泥水的打穀子了。
小平爸:(一邊打穀子)本來是要等收割機,但是收割機一直不見來。
小平堂哥:再過兩天可能就來了。那個收割機一定要等到穀子大量的黃了它才來。
村民朋友:穀子黃了,隻能是把它打掉。萬一收割機一直不來怎麼辦。
打了三四個小時左右,一畝麵積的穀子打了四分之三,穀子已經割完了。
小平媽:秧田打不打?
小平爸:打的。秧田的穀子也黃了,去把它割出來。
小平媽和三個女人離開,去秧田。
小平爸:(看到穀子快打完了)我把穀子拉回去。
小平表哥:用牛車拉慢得很,我回去開拖拉機來。
小平爸:先把牛車趕回去吧。
小平表哥:行嘛。我先把牛車趕回去,然後開拖拉機來。
之後,小平表哥架起路邊空地上的牛車,小平和表哥一起把穀子從稻田裏搬到路邊空地上的牛車上。
一袋穀子重三十公斤左右,一畝田能產二三十袋穀子,也就是七八百公斤左右,屬於高產農田。
把十袋左右的穀子搬到牛車上,小平就和表哥趕著牛車回家。
66、小平家下午
回到家,小平把牛帶到牛圈,然後提了兩把從稻田裏帶回的稻草給牛吃。
之後,小平和表哥就把穀子搬上樓。
人住的瓦房的二樓是堆放穀子的地方,由一架梯子上到樓上。
小平和表哥把一袋袋的穀子抬到樓上,倒在樓皮上堆放晾曬。
搬完穀子,小平和表哥到水池邊喝了一點水。
小平表哥:接下來到我家去,開拖拉機去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