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最信不得的就是鬼的話,不是還有個成語叫做鬼話連篇嗎?我不為所動,冷冷的再次開了口:“我說你把她們兩個藏到哪裏去了?”
那厲鬼才垂頭喪氣地說:“就在這屋門口的梧桐樹那,剛剛出來覓食,把她們帶著一起,丟在了門口。”
青鬆子心平靜和的說了一句:“孽畜,你作孽太多還想投胎轉世?先把這事欠下的業障還了再說!”
那厲鬼聽青鬆子這麼說,非常生氣:“老鬼,你不是說好要送我投胎的嗎?既然如此,就別怪我拚個魚死網破!”
說完就要強行衝開這個鎖魂陣,青鬆子一時心神沒有穩住,厲鬼的衝擊力又太大,他不由從心口吐出了一口血對我喊道:“小友快念淨天地咒,,以除他的煞氣!”
淨天地咒,這個咒我還從沒有念過,但是在安了了給我的筆記上麵倒是見過這個咒。
當下也不再囉嗦,穩住心神,閉著眼睛,一股真氣從丹田升起,從我口中溢出“天地自然穢氣分散洞中玄虛晃朗太元八方威神使我自然靈寶符命普告九天
幹羅答那洞罡太玄斬妖縛邪度人萬千
中山神咒元始玉文持誦一遍卻病延年
按行五嶽八海知聞魔王束首侍衛我軒
凶穢消散道氣長存急急如律令”
等我把這好不容易記下來的一段咒語念完,在睜開眼時,青鬆子已經坐在了鎖魂陣的地上,我連忙上前攙扶。,
青鬆子站起來擦了擦嘴角邊的血漬,不在意的揮揮手:“小友我沒事,還是快去看看那兩位姑娘怎麼樣了!”
我看了一眼鎖魂陣內,確定那厲鬼已經沒有了身影,才安心開口問:“這厲鬼不是你要收的嗎?用來升什麼什麼道行的?現在這樣,可怎麼辦?你不是白忙活了嗎?”
青鬆子臉上露出一點愧疚的神色:“小友莫要取笑我,當時是因為我的過錯才放了這厲鬼離開,沒有鑄成大禍已是萬幸,還談什麼道行呢?”
我一聽倒是沒再說什麼,因果本就是緣分,我們是命中注定會有這一遭遇。
當下就想開門去尋梁靜怡和安了了,哪知這門卻先一步打開,兩個身影邁了進來,這不是梁靜怡和安了了是誰?
梁靜儀見我在這,麵露驚喜:“張強你終於來了,我和了了姐等你好久了!”
安了了的神色倒也還是平靜,走到我的身邊,,一雙美眸訴說著相思。
我心疼地把她們兩個摟進懷裏,語氣親和:“好了,沒事了!”
青鬆子看到我們這樣,上前一步,臉上卻是帶著微笑:“我一看你的金剛身,就知道你的身份了,你們三人的情緣是前世注定的,好好珍惜吧,未來的磨難或許會更多!”
安了了對他露出感激的一笑:“晚輩早就聽說過青鬆子師叔的大名,如今終於有緣得以一見,晚輩也算替師傅了卻一樁心願。
青鬆子聽著安了了的這一話,心裏覺得很奇怪:“不知姑娘的師傅是?”
安了了當下一笑:“家師就是安天仁,青龍觀的道觀長天仁。”
青鬆子麵色一陣激動:“我早該想到了,你家師傅還好吧!”
安了了回道:“師傅一切都好,就是一直掛念著師叔,師叔一直雲遊四海,修行大道,也不知回家看一眼,雖然不是同一道門,我家師傅還是很想念師叔的。”
他們的這一番交流倒是把我給聽傻眼了:“了了,你和青鬆子額師叔從前認識。”
安了了微笑的解答我的疑惑:“這是我和青鬆子師叔的第一次見麵,前一次不太確定,所以不敢相認,這一次倒是確定了!”
“可是你們不是同一個道門呀!”
青鬆子倒是發話了:“我和天仁是一次外出除怪遇到的,我們性情相近於是結拜成了異姓兄弟。這麼些年倒是一直想著再見他一麵!”
這時鬆道子見惡鬼已經被收拾了,才放下心來,帶著黃嬸一家過來了。
折騰了大半夜,這天色也快亮了,我決定要盡早趕回慶城去,王軍他們也不知道擔心成什麼樣了。
倒是黃嬸一家,死活拉著我們的手要往我們手裏麵塞錢票,青鬆子和鬆島這兩人已經推脫了好一會了。
黃嬸見他們不肯收,又把錢拿來給我。麵對前眼前的一遝鈔票:“這額”
旁邊的鬆道子馬上盯著我眼睛眨也不眨,這樣子不是把我當成了見錢眼開的財奴了嘛!
這黃嬸的家境似乎也不大好,看著她一家人臉上真誠的笑容,我的心裏滑過一絲暖流:“嬸子,這錢我們不能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