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1 / 2)

“嚴暮祁,你今天晚上在家吃飯沒?”溫景程從房間走出來,顯然剛睡醒的樣子,頭發略顯淩亂。嚴暮祁看著溫景程的外貌,皺了皺眉。明明已經23的人了,卻還穿著海綿寶寶的睡衣,雖然頂著這張精致的臉很可愛,但是嚴暮祁還是無可避免地皺起了眉。

“今晚要去爸媽家吃飯,我下班來接你,記得穿的正經一點”嚴暮祁說完頭也不回地走出了門。

“哦。”溫景程看著緊閉的門,有些失落地歎了口氣。

這場婚姻嚴暮祁恐怕從未放在眼裏,他隻是嚴暮祁為了讓父母安心的一枚棋子,而嚴暮祁真正喜歡的是那個柔柔弱弱笑起來有可愛的梨渦的木楚。

木楚是嚴家司機的兒子,從小和嚴暮祁一起長大,算得上是青梅竹馬了。隻是嚴家是不會允許兩人在一起的,恰巧溫景程從國外留學回來了,理所當然的成為了炮灰和嚴暮祁結了婚。

“你怎麼坐在沙發上?”嚴暮祁的突然出現讓溫景程回過神“不是說感冒有點發燒嗎?在沙發上坐著怎麼會好,下午還要去爸媽家吃飯的。”幾乎沒有給溫景程反應的時間,嚴暮祁已經出了門。溫景程差不多是愣著神聽完嚴暮祁的話,帶他反應過來時,嚴暮祁早已走了。

溫景程垂著頭,扯起嘴角無力地笑了笑:早知道他不喜歡自己,這樣也是正常。

兩人結婚兩年多,每天的對話不會超過10句,除了去嚴家吃飯兩人的動作會親密一點,平時連睡覺都是背對著背。通常是一個睡了一個還在忙工作,等一個醒了另一個早已經將早飯做好了。

溫景程揉了揉有些發昏的頭,許是前幾天晚上著了涼,溫景程這幾天都是昏昏沉沉的。溫景程按揉著隱隱作痛的小腹,躺倒在床上。

電話打了好幾通溫景程都沒有接,嚴暮祁皺著眉:“在搞什麼”下了車幾步衝上樓。

“我打你電話怎麼不接?”嚴暮祁看著床上已經醒了的溫景程,麵若冰霜。

“我。”溫景程艱難地咽下口水,深吸了幾口氣,才開口“我剛剛在浴室,沒聽到。”溫景程的聲音帶著一絲沙啞,整張臉比上午更白了。嚴暮祁看著溫景程稍微放柔了語氣“這麼大的人了都不會照顧自己,快點,要去爸媽家了。”雖然嚴暮祁自我覺得放柔了語氣,但聽在溫景程耳朵裏卻仍是嚴厲的責罵和深深的嫌棄。溫景程的眼眶幾乎立即紅了,他吸了吸鼻子,跟上嚴暮祁的腳步。

溫景程一上車就靠著座椅閉上了眼睛,隨著車速的加快,溫景程幾次感覺要吐出來,都被他忍住了。

“怎麼?暈車了?你不是不暈車的嗎?”嚴暮祁看見溫景程忍耐的樣子忍不住出口詢問。溫景程將車窗全部降下來才感覺胃部的不適感降下去不少“可能是因為感冒了吧。”溫景程將頭抵住窗框,風全部都吹到他臉上,發絲淩亂。

嚴暮祁想把車窗關上去一點,卻又覺得沒有必要為他做這麼多,想了想稍稍減緩了車速。

“景程啊,你來了,來來來,到媽這來坐。”嚴母看見兩人走進來,臉上樂開了花,一把拉過溫景程上下打量。“怎麼瘦了?”溫景程這幾日睡眠和胃口都不好,整個人瘦了一大圈,下巴越發的尖了。“沒什麼,前幾日晚上著了涼,不是什麼大事。”溫景程扯起嘴角笑了笑,麵色蒼白。

“嚴暮祁,你這是怎麼搞的,讓景程生了這麼大的病。”嚴母責備地看向嚴暮祁,想聽他的解釋。“媽,暮祁最近很忙,再說這是著了涼不是什麼大事,你就別罵他了。”溫景程的話向來很管用,嚴母隻是歎了口氣,搖搖頭。

“阿楚呢?還沒回來。”嚴暮祁有一段時間沒回家了,木楚三年前去英國留學,想想也該回來了。嚴母聽見嚴暮祁提起木楚的名字,整張臉都青了,“有件事沒告訴你,木楚已經是嚴家的表少爺了,以後你們就是兄弟了。”溫景程聽到這話心裏一驚,看向嚴暮祁。果不其然,嚴暮祁的臉陰沉下來“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