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大頭眼中淚花都出來了:“這是個什麼東西呀!”其實這孫大頭和馬總感情還是比較好的,雖然不好說他那眼淚到底是嚇得還是憤恨的,但當下眾人也是被這情緒感染,憤怒地看著那東西,隻見那東西長得如同一條蜥蜴,但是身上並沒有鱗片,而是黏嗒嗒的粘液,身上花紋說不出的詭異和恐怖,而在身上密布眾多的大疙瘩,如同癩蛤蟆一樣,身上紅黑色極其耀眼。眾人將電筒對向那東西,張總似乎有些絕望,有些心灰意懶:“這是疣螈,不過像這麼大的疣螈別說見過,聽都沒聽過!”這麼大的東西,讓眾人都有些恐怖,那疣螈忽然間搖了搖頭,抬起脖子,似乎不想看見眾人。
雷菁騏眼睛一亮:“依我看世界上沒有比人更恐怖的動物了,如果是這頭畜生的話,我看小詩一個人就能擺平。”說著向著小詩一點頭,李小詩同樣咬咬牙,點了點頭。看見李小詩點頭,雷菁騏心放到了肚子裏,毛守一也是一陣歡快,可看向眼前這點危險不足以讓他如此高興呀。雷菁騏淡淡地說:“大家,這疣螈怕是在這裏甚多年了,沒有天敵,而且此地沒有什麼危險,並且常年恒溫,《譚子化書》中說‘物有善於蟄藏者,或可以禦大寒,或可以去大饑,或可以萬歲不死。’顯然這東西就是,但是常年在地底下,恐怕視力早就已經退化了,如果不是再過幾年成了氣候的話,現在簡直就是半個瞎子,大夥,快把手裏的電筒對準它的眼睛!”
菁騏說完,大家全都是點頭稱讚,一時間幾十道光芒射向了那疣螈的眼睛,仿佛是受了極大的傷害,那惡心的疣螈頓時極其痛苦,緊閉眼瞼在地上翻滾了起來。這時雷菁騏忽然向著李小詩一點頭,那李小詩會意,從兜裏拿出一個紙包,向著疣螈就是一抖,一些花花綠綠的粉末一時間沾在了那東西的身上。李小詩一臉的惋惜,好像失去了幾百塊錢一樣。同時口中喃喃,念念有詞,使勁拍了一下自己的肚皮。
那全身黏膩的疣螈一陣翻滾,身上的粉末消失不見,可盞茶時間,那疣螈忽然不再翻滾,而是仰天長鳴一聲,頭重重落在地上,再也不動。眾人看到此處,有些不解,但看到李小詩這麼一小手就解決了個**煩,紛紛敬佩不已。
又等了一會,忽然那疣螈的皮膚紛紛向外凸起,那些疙瘩中更是把皮都撐的鼓了起來,噗的一聲忽然想起,一隻像蒼蠅一樣的蟲子從那疣螈的一個疙瘩中衝了出來,緊接著,噗噗聲不絕於耳,眾人看過去,隻見剛才凶狠異常的疣螈,已經變成了一個大篩子,身上的皮膚再也沒個完整。但令人奇怪的是,並沒有一絲血液或者毒液從那傷口處流出。而在李小詩身邊則圍繞飛騰著一陣陣灰雲,正是剛才飛出的那像蒼蠅一樣的東西。
除了李小詩那名隨從之外的眾人全都暗暗和李小詩保持距離,不是怕李小詩,是怕那群蒼蠅呀,居然能吸血的蒼蠅!薑總一扶孫大頭的肩膀:“孫總,可別傷心了,我們還是快走吧,是非之地,等我們出去,好好補償一下馬總的家室吧。這下孫大頭哭的更慘了,哽咽半天才出來一句話:“好在他是個光棍呀!”
眾人你看我我看你,一陣無語,暗暗罵孫大頭太摳了。當下也是不再管那往外汩汩流血的馬總屍體,向著老周指的那個洞走去,兜兜轉轉,地上濕漉漉的,幾人小心走著,半天才走到那個洞口。抬眼看去,哪是一個洞呀,分明就是一條走廊,隻要進入洞口,可以說甚是豪奢。大理石的牆麵,但那自然形成花紋猶如一幅畫一般,成風花雪月之態,偶然間還有青銅的飾物鑲嵌在牆麵之上,煞是好看。
單看那些青銅食物,就甚是花樣百出,有的呈虎豹之態,有的呈現圍獵的場麵,也有的乃是兵器之類,可以說是萬象紛呈。眾人在走廊中走著,忽然老周開口說道:“大家夥,這種走廊最是容易設置機關消息,大家不要貪圖一時之快,去弄牆麵上的東西,不然中了埋伏,我們逃都逃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