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像了,真的太像了!”湖邊的亭子裏,白紀年喃喃說道。
沈先生也忍不住說道,“是啊,太像了。”
“這孩子怎麼會在這裏?”白紀年疑惑,按他的身份,不應該在這裏才對。
沈先生搖了搖頭,“幸好大家都沒有看出什麼破綻來,明日,必須得要他們離開才行。”
“對了,子期,那枚玉佩?”白紀年忽然想到。
“你放心,那枚玉佩我放在其他地方,不會那容易被找到的。”沈先生回答。
“那就好,哦,對了,藥穀似乎已經被人盯上了。”白紀年忽然說道。
“什麼!”沈先生心中大駭。
白紀年說出自己心中的疑惑,“天黑之前有人拉響夜家的信號彈,而李叔和藍煙下山接人卻什麼都沒看到,但是到了晚上我們卻在樹林裏找到了夜沉,如果真是夜家的仇人,為什麼還要拉響夜家的信號彈?”
“你的意思是,那人是衝著藥穀而來,打傷夜家的人也隻是為了夜沉身上的信號彈?!”
“嗯。”白紀年點頭。
一時間,兩人都沉思起來。
“我錯了,你別整我!”獨孤少楚最後被逼無奈隻好求饒。沈雲墨心中隻覺得有一萬頭草泥馬奔馳而過,感情這就完事兒了?!那她剛才受的什麼罪!
“獨孤少楚!”沈雲墨仰天大喊便摔門而去,該死的,大半夜的弄得她連精神興奮,現在連睡覺也不想睡了。沈雲墨怒氣衝衝的倚在廊柱上,煩躁不已。偏頭一看,卻見獨孤鈺那廝站在門前,衣衫規整不知要去往何處。
“你要幹嘛?”沈雲墨警覺的問。“大晚上出門不懷好意。”
獨孤鈺聽到這裏剛想轉身離去的腳步收了回來,“我隻是聽我三弟吵得厲害,害怕他再被心胸狹窄之人下毒,於是才出門看看,不知如何算是不懷好意。”
竟敢說她是心胸狹窄之人,沈雲墨本來就一肚子氣,現在終於找到了發泄點,“你們兄弟二人一看便不是單純之人,裝的道貌岸然,誰知道你們二人是不是一肚子壞水!”
獨孤鈺聞言眼神一凜,“沈姑娘這話嚴重了,我兄弟二人自問還沒那個能力,要真說道貌岸然,你們藥穀也不遑多讓!”
“你什麼意思!”沈雲墨怒問。
“我三弟既然受了傷,你沒有解藥也罷,難道穀主也無法解毒?不知留我兄弟二人在此處有何意圖”獨孤鈺正氣凜然。
“你!”沈雲墨聽到這裏撲哧一聲就笑了出來,“你會不會想太多了,我告訴你啊,我爹當然能替你弟弟把毒解了,但是等你弟弟痊愈那可就不是一兩天的問題咯!”她的毒可是天下無雙的,這種有時效的毒她爹一旦解了,那完全就還不如不結,給他吃了藥也隻會拖延病症。
獨孤鈺一愣
“不過我爹若是用那山頂上的奇藥以毒攻毒的話,不出半個時辰,你三弟身上的毒就能解了。”沈雲墨好心的補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