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三天仍在繼續。
思念也不會斷開,當然在這段期間也不會蔓延。
因為要克製,畢竟這次麵對的不是什麼模擬考,更加不是什麼五市聯考。
這是高考。
高考第二天是最難熬的一天。因為隻要倆個小時就可以結束一天的安排。
讓多餘的22個小時變得更加的漫無目的。
高考就像是我們所知道的作文模式,老三段。
分為三個階段,很簡單的三個簡單。
龍頭龍尾,蛇身中間。
漫無目的的22小時開始了。
回到房中,便聽到傻大姐孫小笨在那大喊了。
“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
接連不斷的喊叫聲,安冉不得不上前去阻止了。
“哎呀媽呀,大小姐,你幹嘛啊!”安冉戲弄的說著。
因為孫小笨最不想最不願聽到的就是那三個字:“大小姐!”
曾經熟悉到不能厭煩在厭煩的三個字,現在卻從厭煩轉化為遺恨了。
“安冉!”意料之中的嚴肅正氣。
此次有些許些許的改變。臉色都黑了。
“好了好了,我錯了。但是你也別再叫啊啊啊啊啊了啊。”安冉認識到自己錯誤的嚴重性,並連忙的道歉。“不然人家要舉報我們擾民了。”
“哦…”很平淡的一聲回應。語氣中帶有無比的哀傷。
這不是孫靜諼的性格,為什麼會這樣?
“怎麼了,小笨?”意識到不太對勁,安冉關切的詢問。
“沒事,沒事。隻是覺得自己靠自己變得強大的可能性不大了。”孫小笨憂傷的說著。
“究竟怎麼了啊?”我變得更加焦急了。
“昨天的數學應該是沒希望了。今天的英語沒發揮好。”不滿意自己的搖搖頭。“昨天有人跳樓,那件事是真的。”說完,又是一陣哀怨。
“真的?”雖然心中有那個底,但也不願承認那就是現實。殘酷的現實。
“真的,今天我剛回房間的路途中,我看到那女孩的爸爸媽媽了。”接著拔出孫大小姐的招牌動作。
(孫小笨講故事的招牌動作就是用左手撐著頭,然後用四十五度角的方向看著,再慢慢的說道。很奇怪的動作,因為這個動作不像是在訴說,而是像傾聽。)
“我看到她媽媽已經哭的虛脫了,她爸爸也強忍著幫她收拾留下來的東西。還看到學校的校長過來慰問。”停了停,接著:“他爸爸一邊滿含眼淚,一邊這樣說:是我們不好,是我們給囡囡(女兒的意思)的壓力太大了,是我們不應該這麼逼著她,是我們,是我們的錯。當時他爸爸手中還拿著一張信紙,估計是那女孩留下來的最後一封信把。”說罷,孫小笨竟然奇跡式的拿著麵紙擦了擦眼角要留下來的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