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智青,文學功底極強的孩子。
突如其來的自我介紹之後,便離開。
回到孤單的宿舍,拿起筆。
《流年的淺唱》2004年10月天氣晴心情陰
“觸摸流年淺然的輕唱,在不經意的某一瞬間,隻是突然很想你,繁花輕淺落地的安然,唯美了我從沒有的孤單。
一道又一道的悲傷,淺淺劃過曾經以為可以不再留戀的天空。我試圖磨光舊年裏那一抹璀璨耀眼的笑,可是,卻越來越明亮的妖嬈。當歲月、時光,荏苒的在流年走過,我還是帶著曾經的那段明媚,沒有期待的行走著。
你是我最初的明媚,卻被掩藏在心底的角落裏。不願提及,亦不願放下。繁華如是,在笙歌煙雨的每一絲離愁裏,我都在靜靜地想你。任寂寞肆意的泛濫,滲入骨髓。我曾以為,隻要我喜歡你,你也會像我喜歡你一樣的喜歡我。可是,後來,我發現,無論我多麼的努力,終究也趕不上你生命裏的地老天荒。就像如血的夕陽,染不盡指尖流年的殤。
我知道,在你的心底的那座城裏,一直住著一個陪你走過最初美麗的人,即使你們不在一起。
零散的回憶,溫暖的曾經,是你反複不下的疼,葬在心底無聲的痛。她是你心中的名字,而我,隻不過是可有可無的影子。你給了一個屬於我的故事,卻不曾和我續寫結局,我知道我不是你想找的她,所以我隻能用這些最簡單的文字寫著你、寫著她、寫著我自己。
在時光流走的縫隙裏,我一直在回憶,回憶著那些流年裏傲然盛開的美麗,盡管你不在。或喜或悲,都會想起你,一個嵌刻在生命裏的美麗。流逝一場盛世流年的畫麵,沉澱那些被淚水模糊的曾經,我們都是彼此生命裏的不小心,卻無法忘記。
我忘了我有沒有告訴過你,你是我唯一的執著,無論是現在,還是後來。
在太多的岔路口,我找不到通往你心底那座城的路,隻能在燈火闌珊處,深深地凝望著,等待著你。
此生年華,蹉跎歲月,我自知不能陪你走過,卻還是奢望著。
零散陽光的溫暖,還是斑駁的觸動了我心底的思念。你是我此生最美的流年,亦是我此生最大的遺憾。
可是,你依然是我故事裏所思念的筆尖女子。倘若,來生我還記得你,請讓我陪你許諾不離不棄的明天。
長街長,煙花繁,我挑燈回看;短亭短,紅塵輾,我把簫再歎。
浮殤一季流光,暖了哪一季明媚的殤。
再後來,你一定會幸福,就像那個夏天明媚杳然的花開。
隻是,我想知道,你會如何的回憶我,帶著笑或是很沉默,還是你會忘了。
忘了在你的流年裏,有我這樣一個人也曾來過。”
寫完,已是夜晚11點。
校園的生活總是有規律的,又到了被迫熄燈的時候,鄧智青很自覺的拿著台燈,翻著自己的日記本。
仿佛有些事情開始注定,注定在這個日記本之後,會多出現一個人的名字。
至於這個人是誰,仿佛一開始就已經開始注定。
“鍾萼!”
關上日記,關上筆記本。
鄧智青的腦海裏開始出現某個人的身影,耳邊開始回蕩某個人的聲音。
深夜,入夢。
夢裏的那個人隻有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