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陽子接著說:“雖然我們身為東道主,選嘉賓的事是我們說了算,但即便我們答應了,其他道門也未必答應啊,因為道門鬥法沒有真正意義上的裁判,嘉賓的意見相當於就是裁判了,俗話說的好打鐵還需自身硬,如果嘉賓自身能力不夠,又如何看出一場鬥法到底誰輸誰贏?雙方彼此不服的話該怎麼辦?”
我總算明白衝陽子在擔心什麼了,老實說他的擔心不無道理,站在他的角度確實能理解。
蜀中子看向了玄真子,道:“玄真,這幾位小友可有什麼能力?”
“當然,否則我也不會請他們來了。”玄真子忙回道。
蜀中子微微頜首打量著我們說:“按照慣例,在道門鬥法前都有嘉賓表演賽,各大道門會選出幾個人跟嘉賓進行切磋,以展示嘉賓的能力,雖然年紀不代表能力高低,但衝陽師弟的擔心不無道理,我也不想因為嘉賓請的讓各大道門不滿意,導致對青城一派的地位影響,幾位小友你們可準備好了?”
我們當場愣住,我們是來玩的根本就沒想過還要鬥法打架,而且還被上升到了可能影響青城一派聲譽的高度,陡然就覺得壓力好大,一時間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玄真子忙說:“掌門師兄、衝陽師兄你們盡管放心好了,我這幾個朋友雖然很年輕,但我見識過他們的能力,可都不低啊。”
蜀中子點點頭說:“既然玄真師弟這麼說了,那我也沒什麼意見了。”
衝陽子麵帶戲謔神態說:“玄真師弟,可別出什麼亂子了,這後果咱們可承擔不起啊。”
玄真子想了想說:“衝陽師兄說的我都明白,不過請你放心,他們一定不會讓青城一派蒙羞,如果我說的有假,那我甘願受罰。”
“這樣就最好,掌門師兄咱們接著下棋。”衝陽子說著便拂袖坐下。
我們跟蜀中子和衝陽子告別後就離開了花園,吳浩有些惱火說:“玄真老道,你那師兄的態度真讓人討厭啊,一副瞧不起人的樣子。”
“衝陽師兄就這脾氣你們別見怪,但他人不壞,剛才的話不怎麼好聽,你們別放在心上就好了。”玄真子道歉道。
“玄真道長,你可沒說要鬥法打架啊?我們一點心理準備也沒有呢。”小善說。
玄真子苦笑了下說:“真是為難你們了,我也是事後才想起這一傳統,但我早就許諾讓你們來了,連帖子都發出去了,也不好不讓你們來啊,不過最重要的是我信任你們的能力!”
玄真子的苦衷我們也理解,就沒有為難他了。
我想了想問:“玄真道長,你剛才在掌門麵前誇下海口,把我們都吹上了天,要是我們輸了影響到青城一派的聲譽,你會怎麼樣?”
“估計要去後山的思過崖受罰了,興許要被關個三五年,那裏人跡罕至環境惡劣,能力再高去了也隻剩半條命,是本門自古懲罰叛徒的地方,本來我帶高滿堂回來就是要把他送到那裏去受罰的。”玄真子說。
“為了一個麵子至於嘛。”我說。
“青城一派的聲譽和玄真老道怎麼受罰關我們屁事。”吳浩頓了頓道:“不過玄真老道既然把寶押在了我們身上,咱們就給個麵子努力就是了,米已成炊擔心也是多餘,我們就把鬥法打架當成娛樂活動就是了。”
玄真子尷尬的附和說:“吳浩老弟言之有理,是我沒有跟你們說明情況,讓你們還要鬥法,你們隻需正常發揮就好,至於輸贏不要在意,青城一派的名聲和我怎麼受罰那都是我們的事,與你們無關。”
玄真子雖然表現的很輕鬆,但我知道絕不能敷衍了事,這可是關係到一個門派的大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