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與女人,友情與愛情,很多男人都麵臨著這樣的無解題,而許漠河正親身驗證他的答案。
帝國頂樓,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響起,連門鈴都忘了,采取了最直接最原始的方法。
“扣、扣。”重重的敲門聲響起,敲門的人立在門前,一身剪裁得體的西裝,勾勒出優美而又健壯的身形,天生的貴族氣質畢現無疑,周身散發著冷凝的氣質。
這時,門開了,秀美可愛的男子揚起炫目的笑容,“嗨,許少。”
冷漠男子對他的熱情視若無睹,黑曜石般深邃漆黑的眸子裏平靜無波,越過他直直朝裏走去,那男子自嘲一笑,順手關上了門。
斜倚在沙發上的女人身姿窈窕,雙眼如三月的秋水,泛著微微的漣漪,每一處都精致完美,仿佛造物主的神筆,帶著驚心動魄的美。
“哦,許漠河,你遲到了三分鍾。”她神情慵懶的喝了一口紅酒,殷紅的唇瓣微微勾著。
許漠河看著她微揚的紅唇,像是沁了胭脂般的血紅,刺眼。
“我和cris進來的時候被人拍到了,那些記者明天指不定怎麼寫,當然需要你來應付場麵。這關係到我的娛樂生涯,當然是人命關天的事,你也知道,娛樂圈便是我生命的全部。”那遇晴誇張的應了聲,仰著頭看著他,理所當然的說著。
許漠河看著那張精致的臉,自己愛慘了的臉,沒由來的一陣疲憊。
他的兄弟還躺在醫院生死未卜,他卻為了她所謂的人命關天,拋下了他的兄弟,而來到這見到的卻是最心愛的人和別的男人廝混在一起,以這樣的高姿態嘲弄著他的真心。
“那遇晴,你夠了。”她的容顏近在咫尺,若換在往常,他一定說不出任何責備的話語,可現下即使是強壓下怒火,那遇晴還是聽出來了,他在生氣。
她咬了咬嘴唇,將自己的野蠻無理發揮到極致,“許漠河,我沒求著你來,轉身右拐直走,不送。”
她賭氣的樣子一如往昔,微微側著頭,抬頭便是弧線完美的側臉。
許漠河的心不斷的下沉,這樣愛著有多久了,十年、二十年,或者更久,他對她的好從來都是理所應當的。
想著出了車禍還在醫院裏的老二,他閉了閉眼,語氣出乎意料的平淡而又冷靜,真的是……夠了。
“那遇晴,你是不是覺得這輩子我就隻能非你不可,所以我做什麼都理所應當,即使被你將自尊狠狠的踩在腳下撚,還要可著勁的往前湊……”
“不是嗎?”她神情微動,伏在cris身上,笑容明媚,如羅馬神話中吞噬人命的妖精。
許漠河揚了揚唇,心裏苦澀不已,即使是堅毅如剛的男人,對著這樣的情況,也不能淡定自如。
這就是他愛了二十年的人,連一句諾言都不肯給,輕易地便將他所有的希望打碎。
“許漠河,我賭你這輩子不會愛上別人。”那遇晴看著他,長長的睫毛如蝶翼般閃在迷離的燈光中,語氣堅定,像是對自己說著咒語一般。
“那遇晴,三月為期,我賭這輩子,我會愛上別的女人,除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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