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那樣傻傻的望著,一時忘了反應。
可細想,那眉眼,分明是似曾相識,她的瞳孔慢慢的張大,這分明是方才才見過的布加迪威龍的主人,她蹙了眉,這麼快就找得到她,果真是錢不夠嗎?
哪知豪車主人走到對麵的男人麵前,上下打量了一番,冷淡中透著熟稔,“原來你還沒死,小四說你快掛了,我來看看。”
陸琛扶了扶眼鏡,危險地道,“我看非洲那邊的業務似乎有些不順,小四那麼閑,安排他去很不錯。”
豪車主人點點頭,表示同意他的觀點,倏爾眼神淩厲地掃視過來,這是掌握了生殺大權的人,習慣性的動作。
何奈撇撇嘴,將還在呆滯狀態的安小藍拖走,不和這樣凶殘的人聊天。
“我們安小藍隨叫隨到……”何奈將安小藍的號碼念了一遍,禮貌性地一笑隨即離開。
“何奈,你竟然把我賣了,我要咬死你。”安小藍憤怒地嘶吼。
“我一直以為你隻是蠢了點,沒想到這些年我一直對你期望太高了,你竟然從來沒把自己當個人。”女子的聲音輕輕落落的,帶著絲絲的嘲諷意味,讓他想起她甩給他銀行卡時的瀟灑霸氣。
直至交談的聲音漸漸遠去,他才慢慢回神,這個女人有點意思,雖然她絕對的不可饒恕。
“怎麼,看上人家了。”陸琛冷笑一聲,看著他沉思的目光,那女人,確實看著眼熟,難怪許漠河會有反應。
“我以為你快死了,沒想到你果真是帝國的萬年老二,胳膊斷了,照樣能調情,看上人家還假惺惺地說受傷了要照顧,陸老二你不矯情會死嗎?”許漠河冷哼,對於他這樣的手段十分的不恥。
“我再不濟,也從未在一個女人後麵追了數十年,被耍得團團轉仍然一無所獲,現在還臭著臉來訓我。”陸琛不急不緩,一針見血,他們幾個從小一起長大,許漠河和那遇晴的那點破事誰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許漠河突然沉默了,想起了和她任性的賭氣,心上像是被人狠狠地打了一拳,疼得說不出話來。
見他變了臉色,陸琛也不好再提,冷笑道,“方才的女人倒是和你家那位有些相似,隻是這性子,怕是更難駕馭。”
幫著他這個陌生人將自己的閨蜜賣了,倒是有些新鮮,他本以為她是個攀附權貴之人,可她的目光,分明是將一切都看透,也對,這個世上怕沒有人會比安小藍更加的白癡了。
“和我有什麼相幹。”許漠河冷哼,麵色奇臭無比,他從未想過,這個世界上的女人除了那遇晴還會有別人,他恨不得將心都掏出來,可是她卻連看都不會看一眼,隻是這麼些年,他著實冷了心,真的有些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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