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奈冷笑了一聲問,“你知道人和動物最大的差別嗎?”
“物種不同,無法溝通,打哪來回哪去,否則我們家親愛的也不是吃素的,是不是?”她轉變太快,前一秒還風刀霜劍的,下一秒卻笑容甜美麵不改色地挽上許漠河的胳膊,許漠河的身子僵了僵,但還是配合的點了點頭。
藍宸宇看著他,眼眸裏閃過一抹深意,心裏暗自歎息,真是……可惜啊,好不容易有個這麼特別的姑娘,可惜那個人是許漠河。
雖然不知道兩人有什麼恩怨,但藍頭發的全麵慘敗,許漠河樂享其成,他覺得女孩子嚴厲打擊身懷不良用意的男人什麼的,真的特別的正確。
他太開心了,不僅僅是藍頭發的慘敗,更因為她的那句“男朋友”,以至於他的唇角都含著抹笑,低下頭看何奈,卻見著本該享受勝利果實的女王,卻神情驟變,和往常都不一樣,這是……真的有些慌亂。
“何奈,你過來。”顧星辰麵色鐵青的看著她挽著許漠河,咬牙切齒地說出那幾個字。
許漠河明顯的感覺到何奈的身子僵了僵,隨即便不懂聲色的鬆開挽著他的胳膊,但是也沒過去,兩人就這樣對峙著。
他認出了這是上次在kinghouse和她吵起來的那個男人,眸子頓時沉了沉,他眼神淩厲的盯著對麵的男人,這會兒全身都散發著殺伐決斷的霸氣。
“你怎麼來了。”何奈偏過頭,語氣淡淡的,像是完全沒看見顧星辰的怒火一樣。
“何奈,夜不歸宿是嗎?成天成天的不著家,你怎麼變成這樣了。”顧星辰的眸子裏都是沉痛,可說出來的話卻是淩厲得如同一把刀子,就那樣直直的插上她的心。
她冷笑,“你憑什麼對我說教,我不是說過,你沒資格管我嗎?我們什麼關係,難道要我一而再再而三的重申嗎?我有自己的生活,我想和誰在一起就在一起,想不著家就不著家,難道我夜不歸宿還要和你申請嗎?顧星辰,你十八歲那年就學會夜不歸宿,難道我都二十三了,連學學你都沒資格嗎?”
她每說一句,顧星辰的臉色就難看一分,被塵封的往事就那樣帶著呼嘯而過的辛酸疼痛湧了上來,可他仍然能夠保持冷漠,就像他一直做的那樣。
他的語氣冰冷刺骨,“你愛自甘墮落也好,隨地放逐也好,都隨你,那是你的自由,隻是但凡你顧念白姨一分,也不該讓她失望。”
何奈眯了眯眼,突然覺得眼睛有點潮濕,身子有點軟,許漠河順勢扶住他,看向顧星辰的眼神像是淬了毒的刀子,像是下一秒就要將他分屍一樣。
可是他畢竟不是她的男朋友,她的事情,他根本沒有任何的立場去管,可是他還沒想好的時候,身體已經先於腦子做了反應,他卻突然管不住自己的手,扶著何奈站好之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勾起右拳狠狠的砸了過去,他那麼在乎想要保護的人,憑什麼他要指責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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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起來啦,呼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