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一無二(1 / 2)

帝國的員工發現最近的許總工作效率奇快,開會的時間被一再壓縮,充分顯示了許總作為帝國創始人的魄力和效率,隻是許總近來宅在辦公室的時間越來越多,於是各種傳聞紛至遝來。

直到某天,看見他們英俊的許總攜著美女同出入,這才表示理解,原來是美人在懷啊!

何奈近來和許漠河成天纏在一起,他上班的時候,她便在他的辦公室裏坐著,看看書或者畫畫,充分的發揮了自由工作者的優勢,想見麵的時候便見,不必隔開思念。

而那遇晴的事似乎也被兩人揭開,也未再提起過。

何奈拿著素描筆盯著正在工作的某人,刀刻般的五官,深邃而又俊朗,削薄的唇微微抿著,偶爾凝神思索,屬於他獨有的貴族氣質畢現。

一畫將成,何奈挑著筆發呆,寥寥數筆,霸道帥氣的男子便落於紙上,她忽然想起那時她剛剛學畫,最愛畫的也不過是那一個人,素描本上一幅幅的他,或笑或冷漠,隱藏著所有最美好的少女情思,而那些畫最後都被她付之一炬。

從前看黛玉焚詩,隻覺得無盡的豪氣,可到了自己,卻有著數不盡的落寞,那天的夕陽也像是被爐子裏的火染了一樣,格外的鮮紅明亮。

她咬了咬唇,將那張畫稿扯下,揉成一團扔進垃圾桶裏,對顧星辰做過的事,她不想再重複。

那紙團被許漠河接過,展開被揉皺的紙張,上麵的那個人可不就是他嗎?

他嘴角一勾,走到她的麵前,何奈看他拿著畫稿,有些心虛,微惱地到,“許漠河,你連垃圾桶都不放過。”

許漠河在她的身旁坐下,攬著她的肩膀一同欣賞,語氣無波地問,“奈奈,你以前也畫過顧星辰?”

何奈眸光閃爍,看著他探究的眼神,懊惱地應了,“是。”

“畫他的比我的多?”許漠河追問,語氣裏已有幾分不悅。

何奈才不會入他的圈套,稍微挪了挪身子,對著許漠河笑,“你連這個度打聽清楚了,說,誰告訴你的,是想把我的底都給掀了。”

許漠河握住她的手,神神秘秘的說,“天機不可泄露。”

“還裝,除了安小藍還有誰。”何奈有些懊惱,有個嘴不牢的閨蜜就是這點不好,一點點的隱私都被暴露在陽光下,好在他是這樣問出來,要是別的地方有些什麼誤會,她怎麼樣都解釋不清楚了。

許漠河當然不會說,隻笑著裝神秘,“畫了我還扔了,這是在向我示威嗎?”

何奈傲嬌地轉過身子,雙臂環胸,“看我的心情。”

“那這一刻心情怎麼樣。”他湊上前,在她的臉上親了一下。

何奈瞪圓了眼眸,微微瞪他,毫不示弱的在他的唇角落下一吻。

待要抽身,許漠河卻突然按住她的頭,加深了這個吻,唇齒相依,無盡的親昵與廝磨,兩人癡纏了許久,陷入沉沉的迷戀中。

還是許漠河先抽身,雙眸紅紅的,輕輕拍了拍她的臉蛋,“奈奈再不醒來,就要被吃掉了。”

何奈驀地驚醒,低頭看自己衣冠不整,努力保持著清醒,將自己打理好,可連耳根都是紅的。

許漠河拿過外套,拉起她的手,“走吧,帶你去個地方。”

許漠河說的地方,在一條偏僻卻極有特色的街道,何奈見他神神秘秘的模樣,不免有些好奇,拐了幾家店,1《盛愛》拐了好幾家店才停下。

麵前的店是半開放式的,左側和正前方都是開著的,進門便是一陣陣混合的花香味。

何奈四處打量,這家店的裝潢采用田園風格,牆壁上插著一些幹花,木架子上擺著些精巧的小瓶子,每個瓶子的瓶口都鑲著一小朵盛開著的花,每一個瓶子都各不相同。

中間擺著一張桌子,用瓶瓶罐罐擺出了一朵花的形狀。

店主是年輕的姑娘,容顏姣好,皮膚白皙,有些屬於古代女子的溫婉與柔軟。

“兩位好,需要些什麼呢?”聲音也輕軟幹淨。

“我們想要製作一種香水。”許漠河開口,算是解惑,目光自然的看向何奈。

“我們店的香水多是從花中提取的精粹,香味自然健康,兩位可以每人挑一種,我會為二位定做一款獨一無二的香水。”店主介紹著,著手拿出幾款味道給他們看。

獨一無二啊,真是一個好賣點,聽起來便讓人心動。

世人想尋的,是獨一無二的愛情,而求不到時,便會退而求其次以別的東西替代。